“我哥已经查出来是哪家做的了,只是那个高人一次施法不成说是天意,离开沈家了。我哥的意思是不追究了,这次谢谢你们了。”
“没事,我们是朋友吗,既然你哥没事,那我们也要走了,等你老婆生孩子我们一定会给你包个大红包的。”
“好啊,要是能有个平安符就更好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这次去缅甸,我一定会多找些翡翠回来的,平安符什么的,一定少不了你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
缅甸国际机场。
张子璇一行三人背着行李,戴着墨镜鸭舌帽,从机场里面走出来。
“这个鬼天气,真是热死人了。”张子璇朝冷心柔抱怨。
“没辙啊,忍忍就过去了。”唉,这里到了晚上蚊子还特别多,真是让人睡觉都睡不好,只是谁让人家这里出产翡翠原石呢。
“如果,能早些买好原石,那我们就在公盘之前回去好了。”司明律无奈地看着张子璇,之前又不是没来过,这种情况早就料到了,实在没什么好抱怨的。
“也好,反正我们也不是要做生意,去不去公盘都没什么,要是在外面买到合意的翡翠,我们就早些回家好了,省得在这里受罪。”看看头顶上火辣辣的太阳,张子璇决定还是早些回家好了,在这里真是分分钟变成烤猪的节奏。
三人选好酒店,放好行李,就去了最近的赌石一条街。
许是临近公盘之期,这里十分热闹。
这条街上基本上都是卖翡翠原石的,少数卖的是加工好的翡翠饰品摆件。
“唉,又垮了。”
“张老头这是切的第几块儿,又垮了。”
“神仙难断玉啊,还好张老头买的都是三千块钱一块的,要不然要赔多少啊!”
“张老爷子,还剩下两块,您还切吗?”伙计知道张老爷子不仅是熟客,还是他们老板父亲的朋友,所以态度毕恭毕敬,再说这张老爷子本身也是以为值得尊敬的人物。
张昭炎,今年六十有七,国家级的古玩鉴定大师,尤其专精玉器瓷器。
与此同时还是一位收藏家,家中藏品不计其数,为了能更好的收藏艺术品,早年经商,在国家政策最好的时候下海,捞得钵满盆满。
虽然赌石的运气不怎么样,但是人家能控制的住自己,每次赔钱都不会超过十万块。
“切吧,切了它还是块翡翠原石,不切它就是块石头了。”张老爷子摇着一把折扇,慢悠悠的,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感觉,他买石头就是为了享受刺激的过程,有没有都无所谓,反正他不靠这个吃饭。
“那我就切了。”那个伙计将石头架好,石头本来就不大,按着莽带切下去,不过七八刀,就把石头切得不能再切了。
“唉,又垮了。”
“三千块一块的石头,本来几率就不大,而且就张老头的那个运气实在是太差了。”
“哎,你们先在这里看,我去里面挑挑石头,看能不能捡漏。”张子璇看着这边在解石,而司明律和冷心柔看的精精有味,那就她先去看看这些被挑剩的石头好了。
“好,你去吧。”
张子璇点了一下头,蹲在一边,看着三千块,五千块,两千块,一千块的石头分成一堆一堆的。
用手摸过每一块石头,仔细筛选,她看石头可不是看莽带花纹什么的,她摸石头是感应里面有没有灵气。
灵气越浓里面的水头也就越好。当然有的灵气好了也不一定值钱,有些‘癣吞玉’废料和翡翠纠缠在一起,根本无法雕刻,他就是帝王绿那也不值钱。通常这种情况张子璇就把里面的灵气吸光,权当修炼了。
还有一种情况水头极好,颜色也好,可里面是裂的,这样的翡翠价值就会大跌,因为雕不成摆件也做不成镯子玉佩什么的,就连戒面都难,一般就磨成粉,压实再做成挂件,只是这样翡翠的硬度会受到影响。不过张子璇是用来作平安符,或者一次性用的法器,倒也没什么,只要里面的灵气没事,那就能用。
趁着众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别人那里,张子璇赶快测试,将有灵气的翡翠都挑出来,七八块灵气好的,准备都邮回去,留了两块灵气中等的准备一会儿就解了,其他的十三块也都邮回去。另外还有几块灵气比较差的,一会儿也解了。再挑五六块有花纹的纯石头打掩护,OK了。
“出绿了!出绿了!”
“咝,这有冰种了吧!没想到这次张老头的运气还挺好。”
“屁!这是玻璃种!正阳绿的玻璃种”一个年纪四十多岁的男子,操着一口山西风味的普通话,大声的反驳。
“这种品相的好几年都没出了。”
“张老,我们‘爱一生’珠宝收购翡翠,您卖不卖?”
“张老,我们‘周氏珠宝’出三十万。”
“屁!三十万就想买玻璃种的翡翠,你以为这卖翡翠的是你爹啊!”
“这不是只解了一面吗,‘宁买一线,不买一面。’我这三十万也不少了。”
张老爷子惊讶一下,收起了漫不经心地样子,但也没重视到哪去,他赌石也就是个兴趣爱好,至于赚多少钱他还真不在乎。
“张老,您还解吗?”伙计在解出来的一面上泼了一碗水,这过水之后的翡翠显得越发的迷人,清澈的玻璃种正阳绿的翡翠在阳光下显得极为喜人。
“解!我老头子这是第一次开出这么好的翡翠,就算切垮了也可以留个纪念吗!众位就不用出价了,这不管涨了还是垮了,我老头子都不买。”张老手上的扇子不停,嘴上慢悠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