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春院坐落罪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上,为什么说它最繁华,因为这条街全是青·楼。
“小爷,你寂寞不寂寞啊!”两人刚进入这条繁华的街道,不少青·楼站街女子就一拥而上;把两人包围在了花枝招展的海洋当中。
“哼,我辈热血男儿,自当精忠报国,岂可沉迷红粉骷髅;虽说小爷我银票大大滴,但宁可施舍给乞丐,也不会,,,哎,小姐,请自重,收起你的胸器!”
花枝招展的海洋中,香气缭绕,飘香十里。
荒义正言辞,嘴中高呼着爱`国的口号;下手却一点也不含糊,这个肥`臀上摸一把,那个胸器上嗅一下;不时搂搂这个细腰,亲亲那个脸蛋,好不快活。
“都走开,我们没有银票!”姬如烟受不了了,一大批波涛汹涌袭来,差点没把他给弄得窒息而死。
“轰隆!”
一瞬间,十几位姑娘全部夺路而逃;那速度,比逃命的士兵都不逞多让。
“哼,没钱还敢嫖`妓,真不知道自己几把多大。”
“那个贼眉鼠眼的,对,就是你,别躲了,摸了我那么多下,你说怎么办?”
一个长的还算清秀的姑娘,双手插着腰,一副跟定你的摸样。
“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摸我良家妇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荒斜眼望天,一副我被你欺辱的欠抽摸样。
“既然如此,荒兄,你何不与这个姑娘喜结连理;你放心,你们成婚我虽然没有银票,但心意还是要足够到位的!”姬如烟摇着折扇,出谋划策。
“哎,美丽的少女,汝拿砖头作甚;我告诉你,我可是铁钟罩银布衫大侠的第三十八代传人,砖头打不伤我;你得用刀。”
荒大叫,为自己打气。
“荒兄,你看这位姑娘手中这把刀;隐隐泛着银光,还有模糊道纹浮现,真是一柄不错的灵兵啊!”姬如烟点头赞道。
“不错,正是如此;天色已晚,回家收衣服,洗白白睡觉喽。”
“这个提议,真的太让我激动了。”
“你们两个不良妇男,给老娘站住;摸了老娘还想跑,门都没有!”
大街上,两个男人默默不言;个个甩动双手,迈着让人尖叫的大步,向着远方亡命狂奔。
两人身后,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手中提着一把大刀,玩命的狂追;不死不休。
这是一座三层高的阁楼,阁楼内一片乌烟瘴气;各种喝骂声,诱·人呻·吟声,夹杂着让人难忍的脚臭味扑面而来。
阁楼前方,荒扒拉着被风吹的根根倒竖的黑发,深深嗅了一口这股气息,瞬间,身体巨颤:“啊,就是这个味道,红尘之气!”
“荒兄,刚才可真是危险;幸亏我外号‘霹雳小旋风’;这脚下功夫,我说第二,绝对没人敢说第三!”姬如烟整理着被狂风吹散的头发,那根蓝色丝带早已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鸡兄脚下功夫,实在令我佩服;简直如我二哥一般,超强持久力,动若狂风的速度;啊,向往!”荒打着哈哈,仰天大笑。
“咦,院春丽,鸡兄,难道我们来错地方了?”望着头顶那块巨大的匾额,荒神色震惊!
“扑哧!”
门口两个站街小姐,听到荒的话语,掩着小口大笑;娇躯颤抖,高耸的雄伟上下抖动,看的荒眼睛都直了。
“咳咳,两位小姐,吾观小姐胸前胸器,实乃大凶之罩,如果不介意,可不可以让我摸一下。”荒带着淫·荡的笑,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好啊,有本事就来啊!”一个长的还过得去的女孩,骄傲的一挺胸,诱·惑着荒。
“荒兄!”眼看荒要使出抓奶龙抓手,姬如烟大惊,一把拦住荒,神色悲凉道:“荒兄,你忘了我们前面所受的苦了吗?”
闻听此言,荒虎躯一震,瞬间挺拔脊背,双眸炯炯有神道:“狼烟起,江山北望,,,!”边唱便向阁楼内走去。
小厮带路,引着两人往三楼走出。
“你这朋友还真有钱,阿弥陀佛,不介意我宰他一刀吧!”荒伏在姬如烟耳边,淫·荡笑道。
姬如烟一听,瞬间虎躯一震;拉着荒的手,悲呼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阿黄啊!”
两人对视一笑,都是初出茅庐的修真初哥;在凡人生活的地方混,没有银票真的不好使啊。
两人一致决定,狠狠敲诈那个朋友一笔。
三楼只有一个房间,豪华至极,装饰的金碧辉煌;连地板都是黄花梨的,厕所都是镶金的。
“朝天阙!我日,这个名字儒雅的过分了吧!”看着房梁上的匾额,荒心中鄙视不已!
两人站在房间外,还未等敲门,一声诱人的声音便从房间内传来。
“啊!清明时节雨纷纷,孤家寡人欲断魂;啊,,,借问美女何处有,,,啊,,美酒一杯,左手拉右手!”
闻听此诗,姬如烟与荒虎躯一震,菊·花一紧;双眼都是露出骇然之色。
“嘭!”
一脚踢开房门,荒紧了紧裤腰带,跨着大步向房内走去。
房间内,装饰的金碧辉煌,荒一步跨入,双眼微眯,险先没被这些金光给亮瞎眼。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八仙桌,全是以上好的黄花梨雕刻而成;散发着独有的儒雅气息。
桌子上,鸡鸭鱼肉样样齐全,每样菜都是油光连闪,香气扑鼻,显然经过厨师的精致雕琢。
桌子旁,一个少年手拿夜光杯,正一脸呆滞之色的望着荒。
“啊,兄台真是淫的一手好湿;此诗只因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荒跨着大步,一屁股坐在桌子旁;捞起一只鸡腿大啃特啃。
“敢问兄台是??”
少年身穿一身火红色长衫,满头血色长发披肩,连睫毛都是红色的;像是一团火焰。
少年五官清秀,长了一双魅惑众生的桃花眼,给荒的感觉,阴柔中带着一丝寒意。
最让荒感到讶然的,少年额头上,有一个火红色的图案。
那是一只展翅翱翔的朱雀,通体散发莹莹血光,像是一团火焰;给荒一种面对三千火海的恐怖感觉,像是能焚烧人的灵魂,可将朱雀战火焚便整今星空。
“阳兄,这才半日不见,越发英俊了,都快赶上我了!”门外,姬如烟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淡蓝丝带,把满头乌黑长发系在一起,跨步走了进来。
“鸡兄,你终于来了。”少年一拍大腿,赶忙起来迎接。
三人入座,分别自我介绍。
少年名叫开阳,乃焚洲朱雀家族年轻至尊,十天前去往仙洲参加‘九州争霸’。
开阳很恐怖,九州争霸中,一路过关斩将;最后成为第一个走出仙道门祖地的年轻至尊。
“哎,没想到遇到那种惊天动地的大事,依旧阻止不了‘九州争霸’的举行。”荒眉头微皱,话语有些不爽。
闻言开阳与姬如烟两人都是神色一黯。
跨世纪那天,天帝出手,至尊屹立混沌血路尽头,口中长啸‘战’之一字!
七大天尊登临天路,无数九州人杰跟随;所有人类强者,几乎全部去参加那场战斗了!
“哎,不能得见前辈风姿,实乃平生一大憾事。”开阳神色黯淡;跨世纪那天,所有参加九州争霸的天骄,全部被传送到一处神秘小世界;没有机会得见太初开的悲壮场面。
“话说九州争霸,最后有几人走出来了。”姬如烟插话,转移话题;太初开本身就是一种悲壮与苍凉,谈及只会让人黯然伤神。
“jiu个!!”开阳喝了一口酒,开始为两人讲述九州争霸。
九州争霸,九大洲的天骄最璀璨的盛世;三千天骄被传送仙道门的祖地,那是一片神秘的小世界,据传为仙帝白凤诞生始地,隐藏着大造化。
据开阳讲述,那片小世界中,不仅天材地宝多不胜数,药灵遍地都是,撒泡尿都能得到一株药王;甚至连药圣都出现几十株。
“那不发了,仙道门会让你们进入这么重要的祖地?”荒骇然,不敢相信。
“哎,得到总意味着付出!”开阳叹气,神色黯然。
那片小世界太恐怖了,五重满地跑,四重不如狗;总之有着可以让诸侯陨落的危机存在。
三千天骄,刚一进入就被原居民给屠戮的血流成河;仅此一战就没剩下多少人。
“你不知道,那场面真是太他妈恐怖了!”开阳猛灌了一杯酒,一双魅惑众生的桃花眼中,还存在着一丝隐隐的惧意。
三千天骄,刚一进入神秘小世界,就被乌压压的,堪称遮天的原居民包围;神兵满天飞,各式法术争奇斗艳;只杀的血流成河,天空中的尸首像是雨点般坠落。
“那种地方,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去了!”开阳叹息,神色间有着惧意。
“难道你最后是不敌,逃了出来?”荒发问,总觉得这厮不像那种死磕的主。
“不是!”开阳叹息道:“我是被原居民一巴掌给打出了小世界!”
“什么??”这次连姬如烟都无法平静了,原居民竟然没有杀死他;而是一巴掌给打出来了。
“我也很奇怪,总觉得八位道尊,隐藏了什么??”开阳也是疑惑不已,因为仅存的八个人,有很大的问题。
荒啃完鸡腿,拿起一个鸡屁股继续道:“什么问题。”
“说来也奇怪,我从出生那天起,脑海中就有了开阳这个名字!”开阳疑惑,眉头轻皱。
“更奇怪的是,我们家族中还有三个年轻至尊,一个叫摇光,一个叫天璇,最后一个,叫北斗。”猛灌下一辈酒,开阳神色迷离。
“我擦,北斗七星啊。”荒和姬如烟张着一张大嘴,一门四至尊,传出去足以惊天了。
而且像是预感到了什么,给四人取了这种意外的名字。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走出小世界的jiu个人,除了我们朱雀四至尊外;玄武家族一个年轻女子,叫做天权。”
“青龙家族双至尊,男的叫天枢,女的叫天玑;最后白虎家族的年轻至尊,叫做玉衡。”
“除了四大家族的八大年轻至尊,还有最后一个神秘的女子。”开阳放下酒杯,看向荒与姬如烟两人。
“我擦,真他妈北斗七星啊。”荒摸了摸下巴,总觉得这事不那么靠谱。
“有问题!”姬如烟修长的手指敲着桌子,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感。
三千天骄参加的九州争霸,恰逢跨世纪,太初开,所有人类强者都去征战;几大洲的道尊却还执意进行九州争霸,这件事本身就有问题。
太初开,所有至强者都登临天路,去往通天河畔征战;那种悲壮的苍凉事,九州所有凡人悲恸痛哭,九州争霸却还一如既往的举行?
究竟隐藏了什么?
三千天骄,修为最高也不过三重岳;在那种五重满地跑,四重不如狗的小世界中,明显就是被宰的下场;九大洲的道尊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为什么还是一如既往的举行;甚至都没提醒过三千天骄。
刚入小世界,原居民好像提前得知一般,围殴三千天骄,致使死伤惨重。
计划好的?还是只是一个意外?
开阳被原居民击败,却没有杀死,而是撵出了小世界?这是为何?为什么只有开阳有这种优待,其他天骄却一个个身死?
最后走出小世界的八人,神秘的称号?
这一切,像是计划好了一般;从八人出生的那一刻,就在计划着。
“听你说这件事,像是一个阴谋!”荒摸着下巴,双眼闪烁。
“这个阴谋,四大家族像是商议好了一般;在你们八人还未出生之前,或许早就计划好了!”姬如烟敲着桌子,狭长的眸子中,精光一闪而逝。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告诉你们!”姬如烟开口,让荒与开阳神色一凛。
牺牲三千天骄的性命,只为让着八人相逢?
“我总觉得,九州争霸这件盛世,可能就是为了告诉你们八人;一些在你们这个境界,你们可以知道的事。”姬如烟分析的头头是道,让荒咂舌不已。
“难道你们会拯救世界??”荒啃着鸡屁股,满嘴流油。
“妈的,不说这些了,今日你我三人喝个痛快。”大手一挥,开阳瞬间忘记了这件事,拿着酒壶就给两人填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