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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猛探 第三十二章邪乎的夜

葬礼回去的路上。

“该死的小哥,这次我们可被他害惨了。”我朝泽东抱怨着。

“可不是么,而且这次还得罪了村长,一会回去看他要怎么交代,靠,这路边怎么有个不长眼的枕头?他妈的,爷心情已经够不好了,给老子滚!”泽东一把将路中间的一个绣花枕头狠狠踢飞。

我睨视了这货一眼:“你也不怕这是什么邪乎的东西,就乱踢,小哥说这村子很邪乎,你要注意点啊。”

“切,不可能这么幸运一脚就踢到什么邪乎的东西。不过话说那天眼真是好东西。”

“哎,真受不了你。”

我和泽东回到村长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小哥这货好像知道我们会兴师问罪,老早就睡了。

没办法,我和泽东也只能听着那该死的虫鸣,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咯咯咯,还我头来。”

“啊,不要,不要过来。”

“咯咯咯,是你杀了我,是你杀了我,我要掐死你!”

“啊!”

我突然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刚刚梦中的场景所带来的内心恐惧还没消散。

这时耳边传来两道气息不亚于我的喘息声,我扭了扭头好奇的看着和我一脸惊魂未定的司徒羽和泽东:“你们怎么了?是我做噩梦,又不是你们做?干嘛一副像见鬼了的样子?”

“我好像也做噩梦了。我梦到了一个没有头的女人找我要头。”泽东惨白的脸。

司徒羽听完,身子颤了一下:“我的梦好像跟你梦到的一样,我梦到了有个女人要掐我。”

“不会吧,不会这么邪门吧。思建你又梦到了啥?”泽东和司徒羽看向了我。

我此时已经被吓的连心肝都快出来了,三个人竟然都做同一个噩梦,这事太邪门了。

艰难地点了点头,颤抖的说:“我好像跟你一样。”

“啊!小哥我们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邪乎的事了?”泽东被我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也特别精彩起来。

“不,”司徒羽刚想说些什么,一道突兀的声音断然打断了我们。

“呜呜呜,妈妈妈妈。”

“呜呜呜,妈妈你到底在哪呀?”……

一阵小孩子的抽泣声在门外响起,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了,谁家的孩子会在这时出现?难道是村长家的?有可能,不过现在黑不溜秋的环境,在加上四周静悄悄的,这时候哭,也怪慎人的,必须得去哄哄,告诉村长一声。

想到这我就要起身去开门,司徒羽一把拉住我的手。

愣了几秒,他还是一脸担心的对我说:“喂思建,你要干什么?万一门外是邪门的东西怎么办?”

经小哥这么一提,我觉得也对,这万一是什么邪乎的东西该怎么办?如果是小孩子还好,但万一你一开门,就砰的一下一个死人出现在你面前,那还不是得吓死你?不行,凡事还是得有个准备好。

我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一个比较稳妥的办法:“那小哥,等下你躲在门旁,我一有什么动作,你就马上冲出来!”

司徒羽看了看我,又看了眼泽东,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吧,当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于是我待司徒羽躲在门旁做好了准备,揣着扑通扑通的心情将手缓缓朝门把手伸去。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心儿越跳越快,像发春了般火热滚烫,喉咙有点干,可能是水份都流到了后背哪里去了。

我们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那只已经握上门把,正缓缓扭动的手。

咔,吱呀。

门缓缓地开了,司徒羽手里的灭邪救世枪已经准备就绪。

呼。

一股冷风袭来,门外空无一人。

良久,我狠狠骂了句:“他妈的,真是见鬼了,没人怎么会有哭声。”

众人才松了一口气,我将门重新关好,经过刚才这么一闹,突然感到身子凉飕飕的,便打开了衣柜,想要找点衣服穿。

“靠,泽东怎么都是你的内裤?”我翻来翻去都是内裤,不禁有点火大。

“没办法啊,谁叫我这么爱干净。”

我嗤笑道:“得了吧,就你还爱干净,我都,啊!”

我猛然从地上蹦到了床上,抖抖索索的不断用手指着还没关上的衣柜,刚平稳下来的心情,又上来了:“柜子里,柜子里面有张脸,刚刚风把衣服吹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了。”

泽东听完当下立马也是哎呦一声的将头扎进被窝里,比我还窝囊的不敢面对褐色油漆下略显诡异的柜子。

司徒羽皱着眉头,紧握着手中的灭邪救世枪,踏着一步步清晰嘹亮的步伐,朝柜子走去。

他将枪口对准柜子里面的衣服,一一排查。

一会儿,他才松了口气,笑了笑:“没事,可能是思建你刚刚还没从噩梦里醒过来,出现幻觉了。”

“没事啦?”我还不太确定的问。

司徒羽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点了点头。

他打了个哈欠,走了回来,拍了拍,不知什么时候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泽东:“行了,泽东,窗外有什么好看的,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睡觉吧。啊呜。”

经小哥这么一说,我也是一脸好奇,是啊,这个时候,窗外有什么好看的?能够引起泽东这货好奇的,除了三点式的比基尼之外,恐怕就没有别的。

我想要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屋外的院子处传来一道道哗啦哗啦的水声,然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泽东便忽然大声喊道:“大家快去救人,有个女人跳井了!”

他说罢,噌的一下,就夺门而出往院子处赶。我和司徒羽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满满的郁闷,于是便也就跟着泽东跑了出去。

我们打着手电筒,来到了院子里的水井旁,探出头来,往井里望去,发现井里的水面十分平静,并没有涟漪波澜,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跳井的迹象。

我和司徒羽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我拍了拍泽东的肩膀,笑话他道:“喂泽东,你最近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思春过盛才会看到幻觉啊?诶我说,看来我也得好好学学你了,多看看毛片,这样即使出现幻觉也是女人,哈哈。”

岂知我的话不仅没有引来泽东顶撞,反而招来了他的一大堆极力辩解:“不是,刚刚在月光下,我真的看到有个女人,一丝不挂地背影在院子里的水井旁洗澡,用水瓢舀水,一瓢一瓢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我正惊奇纳闷,突然那女人回了一下头,冲着我诡异的一笑,纵身一跃就跳进了井里。”

“可这井边的石台干燥,而且盆子和瓢也干干的,并没有沾过水的样子呀。”我拿着水瓢不断在空中晃着,企图要晃出一点水来。

司徒羽松了口气,笑了笑,拍了拍还想要辩解的泽东:“走吧东子,看来你真的和思建一样出现幻觉了,以后毛片这玩意少看点。”

说完便朝屋子里走去。

“我,喂思建,你一定要,”泽东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堵回去了。

“走吧,睡觉哈,乖。”我架着泽东重新回到了房间,打了个哈欠,便躺了下去,不在理会泽东这叼毛。

泽东无奈只好作罢的骂了句:“今晚真他妈邪门。”便也躺到床上。

迷糊,重,好重,真他妈重,就好像被一头猪死死压着的一样,呼吸好困难,感觉就好像有只大手正死死掐着似的,有只大手?有只大手!

我再次猛然从梦中惊醒,只见泽东跨坐在我的身上,两只粗壮的大手此刻死死的掐在我的喉咙上。

他面色狰狞,双眼欲夺眶而出般的能够看出红红的血丝,喊着:“掐死你,掐死你。”

我想呼救,怎奈喉咙被泽东掐的死死的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窒息的感觉不断涌上我的心头,死亡一触即发!

就在我快嗝屁的时候,司徒羽终于被泽东的声音吵醒,他就瞄了这边一眼,当下立马反应过来,赶忙爬起用烛台将发疯的泽东打晕。

失去束缚的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妈的,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空气越来如此新鲜宝贵。

司徒羽拧着眉头问我:“思建,泽东刚刚怎么了?他怎么一直掐着你的脖子?”

“鬼知道呢。”我不断撸了撸脖子。

就在这时泽东醒了过来,这货摸了摸刚刚被小哥用烛台打中的部位,嘟嚷着嘴巴,叫痛着:“喂,刚刚你们是不是在整我?我的后脑勺怎么这么痛。”

我一听他这么一说,立马火了,窜过去掐了掐他的脖子:“你丫的还好意思说,刚刚哥差点被你这货给活活灭了。”

泽东听的莫名其妙,于是我们便将刚刚发生一切都告诉给了泽东。听得他是汗水连连。

抖擞着嘴唇,他颤抖着身子,对小哥司徒羽说:“我说小哥,我怎么感觉今晚这间屋子真的有点邪门啊。”

“是啊小哥,今晚真的挺邪乎的啊。”我附和着。

司徒羽恩了声,来回渡着步,一会儿好像心中早有了定夺,立即掐了几个法诀,几道黄符从怀里飞射出来,贴在四周,拍了拍手,安慰我们道:“好了,现在应该已经没事了,我们继续睡吧。”

泽东不确定的问:“没事啦?”

司徒羽点了点头:“放心,我以我是道士的高尚人格担保。”

于是我们战战兢兢的重新滚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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