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是不同的,女人与女人之间,自然也是截然不同的。萧玉浪的眼睛有些发直,这并不怪他意志力不够坚定,只能说眼前的这个女的,实在是让他感受到了一种浓浓的魅力。
有些女人走路,犹如花骨朵一般,乱颤花哨;有些女人走路,却像是一根木桩,充满了浓烈的死板气息;但是有些女人走起路来,那叫一个摇曳生姿,那叫一个美不胜收啊。
萧玉浪并不是一个意志不坚的人,他只是有些发愣之后,就回过了神。这女的长得那真叫一个女人,沐晓婉生涩,谢雨欣含苞欲放,至于其他的女孩子,虽然有跟她媲美的人物,但是萧玉浪也是觉得惊艳。这女人,那才叫一个女人啊,一颦一笑中,充斥着一股子媚意。
萧玉浪还算是淡定,但是对面的女人,就不那么的淡定了。
现年二十六岁,苏州人氏,身形修长,黄金比例。混迹于乱坟岗近乎十年,她的名字叫做欧阳蝴蝶。她是神仙坊的主事人之一,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但是此刻猛然间现身,还是有很多人认了出来。
“这个人死定了,竟然在欧阳姑娘面前这么说话,简直是不想活了。”
“对啊,欧阳姑娘自从十年前退出赌坛,还没有几个人能够这么说她。看来,这下子神仙坊要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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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蝴蝶的眉梢轻轻的动了动,有些媚意,但是不知为何的,很多人还是感受到了那种浓浓的杀气。没有谁敢在这个时候,对神仙坊的事情,加以指导。
更没有人在这个时候,对这个神仙坊横加指责,当然,是应该没有。
如果萧玉浪不在的话。
“你挡着我做什么?拦着人家做生意了,你知道不知道啊?”说这话,萧玉浪很是没有自觉地朝着前面行去,似乎视线之中的欧阳蝴蝶,压根就是一团空气。
欧阳蝴蝶当然不是所谓的空气,她是神仙坊的主事者,她愤怒了。无论是对方的语气,态度,还是那种视她如同无物的那种情况,都让她抓狂,愤怒。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麻烦你再给我说一遍。”
自以为很有气势的话,却只是换来了萧玉浪的一个鄙夷的神色,没错,萧玉浪很是不屑。他甚至都不在乎欧阳蝴蝶的脸色,不因为别饿,而是因为他觉得欧阳蝴蝶实在是有些盛气凌人。
“你是谁,让我说我就说,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吗??”
欧阳蝴蝶勃然盛怒,她不理会四周那么多的人,只是看着萧玉浪,怒气升腾,终成战意盎然。萧玉浪的脸色也是变得很难看,因为欧阳蝴蝶让人抓住了他,萧玉浪并没有反抗,这里的人多,他的反抗,只会被沦为笑柄,这绝对不是萧玉浪想要看到的。
“在神仙坊,公然侮辱神仙坊,你只有一个选择,跟我赌。输一局,剁下一根手指头,输第二局,就剁下一只手掌,第三局砍下一只手。再输一局,你就可以去死了,其中,只要你赢上一局,我就饶你的命。”
欧阳蝴蝶赌名远播,就算是几年不曾沾染,但是绝对是犀利如初。很多人都开始了起哄,还有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
“欧阳蝴蝶几年前,就在这一片小有名气,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她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赌徒,以往是,输得越多,就往上面压得越多,通俗的说,她是一个疯子。”
“可是我看这个年轻人,似乎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刚来到神仙坊,一点都不知道锋芒毕露,那样说话。这种情况,只有两种,一种是他的肚子里面有料,手上有功夫,另一种,就是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我觉得更可能的是前者,后者不太可能。”
“那也不一定。”
所谓的窃窃私语,要看是什么程度了,欧阳蝴蝶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些人说的话,简直是一字不漏的进入到了她的耳朵里面,这女的那叫一个心狠手辣啊,这个时候,一股子怒火就差喷出来,烧到谁的身上了?
“那你要是输了,又该怎么办?”
萧玉浪看着欧阳蝴蝶,眼中闪过了一丝戏谬,他来这里虽然不是来故意找茬的。但是确实到这个地方,寻找一个答案的。
神仙坊,号称神仙之地,消息之源。只要有钱,就没有买不来的消息,萧玉浪相信一千万,足以打开一些人的口,而这次的事情,他一定要弄一个水落石出。
更何况,神仙坊这种地方,弄得声势越是浩大,那么就越是安全。就好比此时此刻,如果萧玉浪猛然间死在了这里,那么首先不愿意的就是欧阳蝴蝶。
而这个地方,神仙坊就是绝对的主人,作为主事人之一,欧阳蝴蝶的话语权,绝对不会低。
萧玉浪的话说出了口,欧阳蝴蝶的瞳孔里面,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一丝浓烈的狂喜。这是一种让人无法想象的感觉,这样的女孩子,过然是一个赌徒,萧玉浪这样想着的同时,心里面也是暗自小心。
真正的赌徒,那是一种让这正常人畏惧的生物,这些人疯狂之中,也带着一些所谓君子的一言九鼎。输就是输,那赢就是赢。
“你说。”
萧玉浪没有客气,他也看出来了欧阳蝴蝶的自信,但是萧玉浪也不是一个没有把握的家伙。他的赌术也许并不如何出类拔萃,但是他有着一双可以堪破虚妄的眼眸。
透视眼,在赌博之中,那绝对是无往不利。
“要我说,不用那么麻烦,我要是输了,就把命给你。我要是赢了,在这栋神仙坊里面,你要保证我和这个人的安全,并且,只要我在这个地方,你就得做我的女人。”
此言一出,激起千层浪,欧阳蝴蝶出道以来,很少输过。她是以赌术在此间闻名,虽然样貌无双,但是却从未有过她接客的消息。
更有人传说,她还是一名黄花处子,只是这个消息,也许只有下一个爬上她床铺的男人,可以证实。
“她会接下这个赌注吗?”
“胜券在握,优势尽在手中,她应该不会接下吧。”
人们议论纷纷,却议论不出来一个答案,他们也知道,这世间唯赌最无常,一个狂热于赌博的人,没有人知道她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