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他怎么样?”
“病人的身体素质很好,按道理说,这样的疼痛,根本不会产生昏迷这样的状况。但是看检查,病人在近期头部曾经遭受重创,因此才会出现对疼痛格外敏感的状况。”
“那他现在可以出院了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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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丢下我,你别丢下我,我求求你了。”一个柔弱的女子,美艳而高贵,二十五六岁的模样,拉着一个高大男子的衣袖,在那里嘶声裂肺的恳求着。
在女子的身后,是七八个男人,那些男人上前拉住了那个女子,就撕裂了这个女子的衣物,就在那个高大的男子的面前,对这个女子做了起来,七八个人玩一个女人,这女人的身上几乎全部都是红痕,身上更是多了许多的白色液体,嘴角的白色,脸上全部都是白色的东西,那女子眼神呆滞着,被人肆意的玩耍着,却是没有多少的愤怒,有的只是无尽的后悔与痛苦。
那个高大的男子回过神,拳头紧紧的握着,然后开口道。“我答应把老婆赌给你们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会来把她带走,我们的赌约也一笔勾销了吧。”
一个人回过头看了看他,然后笑了起来,嘲弄而又充满了快意。“一笔勾销了,你老婆的味道玩着真不错,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接着也不再理会这男子,那七八个人接着翻弄起了那个女人,女人从麻木,到无法承受而痛叫。挣扎,但是却被无情的摧残着,那高大的男子攥紧了拳头,是他输了自己的老婆。这一切都被一个女孩子看到,那个女孩子才七八岁的样子,她躲在了门缝里。
画面一转,那个女人死了,死在了一条河里面,浑身赤裸,曾经的艳丽,几乎全部被榨干。高大男子痛哭失声,小女孩大叫着“妈妈,妈妈,。不要啊。都是你害死我妈妈,我恨你,我恨你。”
那高大的男子,看着哭着跑开的女孩子,悔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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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阿月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接着就看到了萧玉浪看着她,一脸的疑问,刚刚阿月在梦里面叫的那么的痛苦。萧玉浪在隔壁房间住着,也就闻声走了过来。阿月看到了萧玉浪的迷茫,一股无助缠绕着她的心扉,她一把抱住了萧玉浪,浑然没有发觉,昨天晚上,她几乎是裸睡的。
上身根本没有任何东西,接着萧玉浪就感到自己触碰到了两个软软的,弹弹的东西。
阿月瞬间惊觉,脸色绯红,她看着萧玉浪,忽然之间下了一个决心。这是她第一次带男的回到自己的住居,她觉得这也会是最后一次,一个男的为了一个女的,可以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这样的男人,绝对不会太差劲。至少比起那个害了自己妈妈的混蛋,要好上无数倍。
“我美不美?”
萧玉浪沉浸无语之中,阿月放开了他之后,却还是空门大放。雪白的滑腻,就好像一种难以形容的润色一般,让萧玉浪的脸色通红,而又有些渴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没有反应,萧玉浪不知道,在那个神秘的夜晚,一个神秘的女子曾经对他做过些什么。
“美。”
阿月笑了笑,不再说话,她觉得这个时候就献身,有些过于轻慢了,那样不好,很容易让男的不重视自己。自己的妈妈不就是这样吗?
萧玉浪落荒而逃,走进了这片庭院,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但是看着自己失去了小拇指头的左手,萧玉浪知道,自己遇到的事情绝对是真的,那不是一场梦。
但是一种令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感觉,却是让他产生了困惑。他的眼睛,似乎可以在黑暗之中看到东西,有些时候,甚至可以看到了关闭着的门外面的东西,但是确实有些时候出现,有些时候不出现。
萧玉浪只当自己产生了幻觉,当他知道谢雨欣已经安然无恙的回到了饭馆,他的心落了下来。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太适合回到那个小小的饭馆了,因为那个地方已经不适合他了。
他是一个绝世狠人,他也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光彩的人,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在赌桌上面那么狠,萧玉浪担心会给谢雨欣等人带来难以预测的麻烦。
至于这个叫做阿月的女孩子,萧玉浪确实并不怎么担心,一个可以在这个地方的地头蛇面前,保持绝对的高姿态,这样的女孩子,还会害怕什么事情?
只是自己究竟是谁?难道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为了失去记忆,开始新的生活吗?萧玉浪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但是自己的失忆,却并不是一件坏事,因为他对于做坏事的人,似乎并不是感觉多么的亲近,萧玉浪这样想着,心里面忽然间觉得轻松了许多。
阿月走进了庭院,看着在躺椅上面坐着的萧玉浪,就抿嘴笑了笑。
“没想到你竟然失忆了,我告诉你,其实我以前就是你的女朋友。你信不信?”
阿月的话只是消遣的话语,但是萧玉浪却是很认真的看着阿月,猛然间就是一个拥抱,阿月淬不及防,有些来不及反应,竟是被萧玉浪扑倒在了地上。那一抹柔软的芬芳气息,让萧玉浪的脸色变得发红了起来,那久已经没有反应的下身,竟是一柱擎天了。
阿月的脸色变得红了起来,她只感觉自己的小腹之处,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是那么的强硬,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阿月竟是对这个从没有见过的男人,如此的放纵。她闭上了眼睛,只等待着这个男人的侵袭,是和风细雨,还是狂kao乱草,她都认了。
这个世界上的道理,很多时候其实是说不通的,萧玉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只是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威胁,他的心中,还有一份淡淡的恐惧,似乎一种令他感到不安的东西,随时随地都会袭来。让他摸不找边际,有些愣乎乎的他,看着阿月。,
这个女孩子很漂亮,有着异于常人的奔放,但是却有着一抹根本就抹除不掉羞涩。这是一个处女,萧玉浪的心中闪现出了这么一个念头,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判断,但是一种近乎于惯性的习惯,支配着此刻的萧玉浪。
也许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女孩子,会瞎了眼睛,萧玉浪不是好东西,失去记忆之前,他就是一个混球。阿月就好像是一轮圆圆的月亮,此刻正被黑云侵袭着。她的唇,她的吻,她的身体,她的心。似乎在被一把锋利而又充满了狂野的刀锋所占据,她的心,忽然有点痛。
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个男人的悲伤,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这抹痛楚,也许连萧玉浪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她真的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