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浪对于所谓的牌九什么的,这个时候就好像是一个懵懂的孩子一样,充斥了期望。当看到了牌九的时候,萧玉浪感到很奇怪,似乎这种东西,他一点都不陌生。
李昆心中别提有多么的别扭了,这个时候,这个屋子里面的人,说不定就有这个女孩子的人。要是自己玩老千的话,那么不用说,绝对会死的很惨。她的老爸是谁?李昆可是心知肚明,他不过是吃残羹剩饭的蚯蚓,可不敢跟浑天蛟玩什么心眼子。
“第一把是牌九吗?怎么玩?”
萧玉浪的话,李昆很是诧异,这小子简直就是一个愣头青啊。妈的,也不知道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顶上了这么一朵美丽的野百合,我草,难道就是因为他长的帅气了一些吗?
“很简单,就来最简单的,诈金花,这玩意谁都会。也蒙不了什么人。这里有十万,如果你赢了,把人和钱一起带走。如果你输了,人留下我用几天,然后还你。就这么简单。”这也就是李昆看到了阿月,不然的话,会提的更加苛刻,起码也要留下点什么肢体部分。
萧玉浪不知道为什么的,并没有害怕,他对这个诈金花的把握并不大。但是他狠,非常狠,他看着李昆,淡淡的笑了笑。“昆哥,你这话说的我就不喜欢听了,如果我赢了,你拿着这十万块钱,是打发要饭的吗?我告诉你,我赢了的话,你滚蛋,这个地方是我的。我输了,人,你也得给我交出来,我不砸你的场子。这他妈的才合理,你知道吗?”
李昆脸色一变,这条件提的过于苛刻了,但是看着萧玉浪身边的阿月,他终究是没有发作。忍下了叫手下上去狂揍萧玉浪的冲动,努力的压下了火气,走到了萧玉浪的面前,递了一根烟,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
“兄弟,你这叫我以后怎么混?不带你这样的,我今天看你这么虎,不跟你计较。你说的话,我当作没有听到。”
萧玉浪乐了,这话其实有点道理,但是说起来他们的全不是这个道理。你带人砸了饭店,带走了女人,那么你输了,不应该把自己的店面交出来吗?这有什么道理可以讲的?
萧玉浪看了看阿月,他这个时候就在赌,在赌李昆究竟有多么害怕阿月。人生就是一场赌博,这比真正的赌场里面的玩意,还要凶险。如果这个时候阿月不喜欢看这个热闹了,想要走了。萧玉浪绝对会被五马分尸,如果阿月的父亲,并没有那么强势,那么萧玉浪接下来绝对不会好受。
如果李昆看出来阿月和自己不过是刚刚认识,那么一切都得崩盘,更别提什么赌注,因为萧玉浪根本就没有拿那个赌注的本事和资格。
但是幸好的是,李昆似乎真的很怕阿月的父亲,这让萧玉浪险些笑了出来。这事情真是太好了,好到了巅峰,。好到了爆炸,萧玉浪克制着自己心中的喜悦,看了看李昆的土黄色表情。慢慢的开口,“昆哥,不说别的,这个赌场,你起码要给我一半,我每年都要分红,这个没问题吧。”
李昆看了看阿月,发现这女孩子一脸的笑容,没有什么表示。似乎对于萧玉浪的话,很是言听计从的样子,李昆妥协了,萧玉浪敢赌,但是他李昆赌不起,因为如果赌输了,那么一切都崩盘了。自己也会死于非命,这是心算,也是赌心,萧玉浪赢了。
“好,只要你赢,这个赌场就有你的一半,你就是这个地方的老板,我就是你手下一打工的。”李坤这样说着,萧玉浪却是淡然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朝着那准备好的桌子边上的椅子下面坐下,了,他不怕什么,就怕李坤这个人没有胆子,但是这个时候,萧玉浪发现李昆这人还真他妈的有胆子,竟敢这么说,也不怕他的兄弟们不服吗?
抬头看了看这些凶神恶煞的嘴脸,萧玉浪的脸色轻轻的变了变,倒是没有什么表示。这些人不过是一群披着狼皮的羊羔子U而已,一群人才能够变成一群狼,但是散开的话,他们什么都是。更何况,萧玉浪这个时候的底气很足够,只要李昆忌惮身边的女孩子,那么一切都有的说了。
“昆哥,别这么说嘛,大家都是赌着玩的,你输了不过是失去了几十年的奋斗。每个月还有养老金可以拿,出来混的人,到老了的时候还有这种待遇,你可以知足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有啊,昆哥,我们需要订下来一个规矩来,赌,自然就要赌凶猛点,你的赌注是九十万,我的赌注是三根手指头。如果我输了,我扔给你一根手指头,如果你输了,你就给我三十万,而且还有一点,每一次可以丢牌,或者弃权,但是每一样赌只有三次机会。你敢玩吗?”
李昆看着萧玉浪得瑟的样子,心中别提有多么的不是味道了,他出道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这不过是一个小辈,不过是靠着一张小白脸混饭吃的家伙,但是那又怎么样?只要他身边的那个biao子愿意陪他上床,那么他就是天皇老子,而他辛苦奋斗数十年的基业,在别人眼中,并不比一张纸重要,这就是差距,李昆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事到如今,他很后悔,竟然为两个根本就不入流的小子出头,没想到引来了天大的横祸。
这个时候,只能够寄希望于这场赌局,三局,如果自己输了,那么就绝对要退出江湖。这可能是一个好的结局,但是没有了小弟,仇家随时可能找到自己,这黑道的能力,李昆可是心知肚明了。全世界各地都他妈的想通的,要么他就心惊胆颤的过一辈子,要么就是在这里杀了这小子,最好的结局,自然是送出那个女人,并且送出补偿。
可是,这个时候,他没得选。
李昆有些惨白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老态,没错,他老了。曾经的热血早已经凝固,敢拼敢杀的精神,也已经全部化为了无有,只想守成的他,一点都不想赌。在这场赌局上面,对方绝对不可能作弊,因为在这赌场里面的老千很多,可是就算对方作弊了,自己又能怎么样?真的剁下对方一只手吗?
那个女孩的父亲,真的会跟自己讲道理吗?李昆心中恍然,自己是慑于对方的底牌,可是自己根本就不敢动人家。这就是对方的底气啊,妈的,李昆这个时候觉得自己刚开始的时候,那些想法和脸面,简直就是狗屁,在绝对的强势面前,他无法反抗什么。
此刻,只有赌,唯有赌,这赌局对萧玉浪重要,因为萧玉浪根本就不知道阿月的真正身份,两个人的交情也不怎么样。对李昆同样重要,只要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玩,为什么不玩呢?这赌这么的刺激,简直就是让人开心啊,来,第一把玩什么?”
萧玉浪看着李昆却是实摇了摇头,一旁的一位荷官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荷官本身就是一个老赌手,也就是所谓的老千,干这一行心眼子要活泛,他的心眼子活泛的厉害,这个时候看到了萧玉浪的表情,顿时超后面退了几步,他并不是李昆的手下,只不过是混饭吃的,并不知道什么叫做义气,也不会和李昆的那些小弟们一样,对于在眼前摆着的威胁,没有丝毫的感觉。
荷官知道,这绝对不是李昆讲什么狗屁义气,而是他知道自己遇到了天大的麻烦,荷官也知道自己遇到麻烦了。此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所幸,萧玉浪开口了。
开口之前,萧玉浪先是看着阿月,他笑了笑,眼中询问,阿月点了点头。萧玉浪知道她的意思了,她会一直站着,但是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比如,袒护萧玉浪。
“阿月是个女孩子,赌这玩意不适合她,她不参与了。我跟你玩,第一把比大小,你过来。”萧玉浪喊的这个人是个熟人,叫做沈芸寒,沈芸寒此刻很紧张,她朝着萧玉浪走了过去。看着萧玉浪就有了一些怜悯,在她看来,萧玉浪输定了。因为李昆是干这一行的。
“好,我跟你玩,荷官,发牌。”
李昆的话出口了,萧玉浪对着李昆说,“我不信你,就要她发牌给我们。”
李昆脸色猛然一变,他知道这下子可能要坏事了,但是抬头看了看萧玉浪身边的女孩子,却见这女孩子一脸的戏谬,李昆知道无可推辞了,他点了点头,然后示意荷官拿一副牌过来,放到了沈芸寒的手里面,沈芸寒拿着牌,一脸的茫然,她想不到,这等大场面,最后的决策,竟然取决于自己手中的这么一副牌。
她战粟了,就好像萧玉浪在干她一般,快乐而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