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凡所悟心得:看重一个人,若想要对他好,不管在何种情况下,都会抓住每个机会,使他明白更多的道理,才能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有正确的人生观。以不至于拖自己后腿。
白若凡对韩信可真是费劲心血,就连一场游戏都想让韩信明白,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有限,有的事情要kao大家一起才能完成的,而足球又是一项很好体现团结的运动。
球场如战场,上场之后的白若凡拿出足球先生“乔丹”的威风,将足球踢的花式百出,显摆下球技后,都是尽量把球传给别人,独独就是不传给韩信。
在一旁着急干瞪眼的韩信,是一点拿球的机会都没有,每当白若凡kao近球门,却又故意停下不射门,他在等待一切有利机会,确切的说他在等韩信。
等被多人包抄后的白若凡才将球传到韩信脚下,而这时球门已被防的严严实实,让韩信不得不将球传给别人,经过来回的传球,寻找射门机会。
当白若凡再次接到球后,见球门左角无人防守,飞起一脚,又将球传到韩信脚下,韩信接到球瞅准机会,从左角处一脚将球射进球门,韩信体会到团结的奥妙,也不单独行动了,经过配合终于反败为胜。
结束后,白若凡把那帮人赶回教室去了,单独留下韩信一人。
聪明的人不需要别人提醒就明白错在何处。
而韩信就是个聪明人,而且很聪明,没等白若凡开口,就先行低头认错道:“院父,今天让你失望了,韩信以后再也不乱逞个人英雄,只有团结才能取得胜利。”
白若凡很欣慰韩信这么快就能领悟其中的道理,装出一副老持成重的夸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你要明白将来你是一军将领,将军打仗靠的是兵,兵将不合如何能打赢敌人。”
“韩信,谨记院父教导。”
“回教室上课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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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然,
慕容叶从院外,神经兮兮的跑进来,手舞足蹈,喊道:“大当家,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有人上门踢馆子来了。”
听的白若凡莫名其妙,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读书书院,能出什么大事。走上前淡定从容,问道:“小祖宗,你这样一惊一乍的,会把人吓出病来,到底出了什么大事让你这么慌张?”
慕容叶跑的太急,不停的喘气,等喘完气,恐天下不乱道:“大当家真是出大事了,三大书院连名贴出公告:华夏书院,招收风尘女子,有伤风化,将读书圣贤之地,变成藏沟纳污的肮脏之地,要上书朝廷,将书院封闭。”
“我去……”
白若凡以为什么大事了,原来是一帮食古不化的老古董,事还挺多。但又一想,前些日子坑了三大书院的老头,难怪这三老头借此机会报复自己,谁被人坑了能不发火,那些银子就当三老头的出气费,不计较了。
“放心吧,他们不敢上书朝廷的,随他们闹去吧,闹着闹着,就闹累了,也就没此事了,”
慕容叶对大当家的话深感怀疑,不像是大当家小心眼的行事风格,被人打上 门了也不坑声,歪着脑袋不停的用眼神瞅着陈若凡,想看下能否发现大当家今日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不敢接受挑衅。
白若凡是什么人,谎话是张口就来,闭一闭就想好圆谎的话,能被慕容叶看出来才有鬼了。
慕容叶不服气问道:“难道大当家就任由他们侮辱书院?你不想个法了教训下他们?”
“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哪管它人闲言闲语,做好自己本分的事。”
白若凡说完也不理慕容叶,自走向后院,想去看下那帮农科的学生拔草的成果如何。
白若凡看到那帮学生蹲在后院墙角边,很认真很认真的在用双手拔草,感到自己真是太过无聊了,既然能相出这样缺德的法子,怎么也得给人家准备把除草工具。
“都停手吧,洗完手到教室集合,本院长有话要讲。”
这帮学生从小娇生惯养,哪干过这样的活,拔了这么长时间的草早已累的腰酸背痛,腿脚抽筋,想反抗又怕被木棒敲,听到院长说不用拔草,高兴的找不着北,更有激动者,将自己手中的草用力抛向空中,来表达兴奋之情,觉得天下间最幸福的是莫过于不用拔草。
“解放了......”
这帮学生太过得意忘形,让白若凡看的很不爽,不给他们点苦头吃下,他们永远不会明白一个道理:天狂有雨,人狂有祸,做什么事都得低调,再低调。
“都站好了不许动,谁动我敲谁。”
这帮学生不知道院长又为何不让他们动,惧于院长手中的木棒,顿时吓的站在那不敢动,可当被他们亲手抛向空中的草,掉落在自己头上,才明白过来,什么叫自作自受,可惜为时已晚。
一帮学生现在的糗样,一个个头上长满野草,“哈哈......”大笑道:“你们可以动了。”说完转身离去。
没过一会儿,农科学生们整理好形象到教室集合,看到这位恶毒的院长竟然趴在讲台上打起瞌睡。
这两天白若凡睡眠严重不足,所以到了农科室往下一坐就犯困,情不自禁的慢慢闭上双眼与周公相约梦中谈苍老师是如何教学的。
于是一场恶作剧的报复开始了,农科室的一学生叫了院长没反应,放心大胆的拿起毛笔,轻轻的,温柔的,具有艺术感的在陈若凡脸上划了帅气个乌龟。
白若凡正在梦中与周公讨论中日友好关系,一个认为苍井空老师,一个认为武藤兰老师,更受华夏男人欢迎,结果政见不合与周公打起来,周公一生气指着白若凡鼻子威胁道:“你再敢和老子争,老子天天让你做梦和凤姐为人类计划生育做贡献。”
白若凡突然被这恶梦吓醒,发现这帮学生居然乖乖的坐在座位上鸦雀无声,这么安静,安静的有点吓人,总感觉不对劲,可又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劲,也不去浪费那个脑细胞。
他开口笑道:“今天,你们要学会一首诗。”说完习惯性想到转身拿粉笔在黑板上写字,可是发现并没有粉笔与黑板,算了自己写的字这么难看,省的献丑,随即念道:“锄禾日当午,汗滴何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等他念完,一群学生立刻齐声送上一记响亮的马屁。道:“院长,好才华.......”
“华个屁......本院长是希望你们能明白,百姓种粮不易,是值得尊敬的,而以后你们的使命就是用你们的智慧和双手让百姓的粮食越种越多,用你们的勤劳让天下再无百姓挨饿,那你们会得到更多人尊敬,你们愿意吗?”
天空不是飞过一只乌鸦,而是一群,每个学生头上挂着三个问号,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吗?
白若凡看到下面一群学生竟领悟不出自己伟大的爱民情怀很恼火,讲的这么煽情,这帮混蛋居然无动于衷。
他拿起木棒,走到离他最近的学生面前,把木棒用力敲在桌子问道:“你说,你愿不愿意?”
那学生看到院长那张划着乌龟的脸,配合他生气的表情,相当滑稽,一时没忍住笑出来。
像白若凡这种流氓,最反感别人在他做正经事的时候来嘲笑自己。
什么玩意嘛!!!也不等那学生,愿意不愿意回答,直接敲晕过去了,可谓是干脆利落。
这回没等问下个学生,全都争先恐后的说道:“我愿意”。
“我们都愿意做勤劳的人。”
“院长请放心,我们不会辜负你的厚爱。”
早这样,不就好了,省的白若凡动手,真是不见黄河不落泪。
他带着满意的答案,来到商课教室。可能女的天生胆小,经不住吓,商课室内一副学习气氛浓厚的场景:不是在沉思,就是在用心写,虽不知道成果如何,就冲这态度就该表扬下。
连他在门口站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真是用心学习啊!也不忍打扰,等放学前再来看成果。
白若凡要是明白这帮学生所想的是:作业交不出来今晚回不去吃什么,睡在哪里,院长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龌龊想法,想的比较心烦,所以用笔在纸上,画上一圈又一圈来排解烦心事,不知道会不会被气的吐血。
白若凡当了一天教书先生,觉得最重要的是搞快黑板弄些粉笔回来,于是上街,找了些黑木炭,木板,黑油漆,白石灰回来。
他走在大街上,惊奇今天街上只要看到自己的人,都在大笑,自己又没做什么搞笑的事出来,想不通,便抛开脑后,回书院做起黑板来。
先是将黑木炭压成碎沫,均匀的铺在木板上面,然后倒上黑油漆,等晾干后,在涮一遍,觉得差不多了用手摸了摸,不滑,比较容易写字,不粗,省的写的时候擦不掉。
又去用竹子削了个管子,将石灰与水融合在一起,晾干之后,粉笔就成了。
白若凡忙了半天有点累想休息会,刚起身,抬头便看到慕容叶出来,想炫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开口叫慕容叶过来。
慕容叶听到大当家叫她便走过去,离陈若凡五米远,突然惊叫一声:“鬼啊......”
“神经啊,瞎叫什么。”
“大当家,你大白天想吓唬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