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凡所悟心得:生活当中,诸多事情,都不是那么顺心如意的,人情冷暖,欢喜忧愁各种滋味。
不管你想不想经历,始终躲不过老天爷的安排,可能一瞬间就是乐极生悲,只能感叹:世事无常。
白若凡穿越到这异世明显,是老天爷特别眷顾的人,不过运气有点差,神器一出手,便死人了,摊上官司,可能由于华夏与异世信仰不同,所以待遇不同。
他想问问这异世的老天爷眼里还有没有公平二字,凭什么 别人欺负他的时侯什么事都没有,轮到他拿起板砖显摆一下神威丢下个死人,让他吃官司去。
真想冲入云霄,看看今天谁是值班的天神,问候下神仙伟大的母亲:“你是不是玩老子?把老子玩死了,何必这么辛苦把老子劈到这块异世。”
白若凡闷闷不乐的回到客栈中,一眼看到青玉娘妖娆妩媚的坐在一旁,想不透这女人玩的是哪出,难道真是等自己回来,可现在他也没心思和这女人玩脑力游戏。
青玉娘见白若凡回来也没上去搭理,只是坐那含情脉脉的盯着身旁的武云风。
得了,白若凡明白这风骚的女人来陪罪是假,泡武云风才是真,肯定那晚武云风用特有的华夏男士魅力征服这个女人,而这种魅力只有华夏人才有,包括他自己在内。
不过现在都火烧眉毛了,白若凡顾不上谁泡谁。
他走到众人中间死气沉沉的道:“都来我房间,有事商议,可能这回遇到大麻烦了。”
白若凡说完头也不回,带着沉重晕闷的心情,率先上楼了。
众人被白若凡的举动搞得一阵迷糊,都在寻思着白大官人今天早上出去还一脸微笑,才半天时间回来就变了个人,黑着一张脸晴转多云,搞不好等下会下暴雨。
环境优雅的客房中陈若凡如老僧打禅坐在床头一动不动,看到众人都来了,却比该来的人中多了个青玉娘。
他一脸不爽的盯着青玉娘道:“青姑娘,你还是请回吧!我们现在有内部会议要开,你一个外人留在这,不太合适吧。”
“你这负心人,奴家在此等你半天了,你却这般无情,好不让人伤心。”青玉娘说的楚楚可怜让人我见犹怜,演的好像谁要把她赶走,将受千夫所指,良心不安。
慕容叶视青玉娘为心目中的完美女神,今日有机会零距离接触,自然不会让心目中的女神受委屈,劝道:“大当家你整天不干正经事,要干都是干些骗人的事,能有什么大事商量,就让她留下吧!”
“噗嗤......”青玉娘没憋住笑出声来,没想到这书生原来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净干些坑蒙拐骗的事。
当青玉娘见到白若凡那杀人的眼神,连忙一本正经道:“公子你放心吧,奴家不会说出去的。”
白若凡瞪了眼慕容叶,怪这倒霉孩子说话也没个把门的,自己干的这些光辉事迹能随便传到外人耳根里去,又朝青玉娘笑道:“反正腿长在你身上,走不走随你便吧!”
他心中却暗骂青玉娘:贱人,你来钓凯子拿老子当挡箭牌。
想想还是算了,京城就这么大块地方这破事迟早要被知道的,她爱留下就留下吧!!!
“多谢陈公子挽留。”青玉娘拈着兰花指笑道。
“额.......”
众人小闹半刻,却排解不了 ,白若凡此刻沉重的心情,优雅的房间内他沉默不语,极力渲染出一副浓厚的悲伤气氛。
果然效果挺好,刹那间,房内武云风,严青,月瑶,慕容叶四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白若凡,静静的等他说出发生什么事。
众人已预感有大事发生,而且不是什么好事,白若凡被众人关心的眼神,热的心中升起一丝温暖,天下间有这些人在陪伴,杀一人算什么,就是屠城又如何,大不了在躲回土匪窝,谁能奈我何?
片刻后,白若凡大概讲完了今天上午的事,特别是夏红尘,武云风二人感觉,这回事情闹大了,他二人深知华夏国杀人犯法是要枪毙的,法律意识远远超过其他人。
武云风的脑海里第一想法就是恐怕这次不束手就擒,可能要九死一生,自己可以杀出重围,若要强行保护白若凡,怕有顾及不周之时,可能会被伤到,但总比抓进去砍头好上许多吧。
武云风豪迈中略带忧愁的说道:“有我在,谁敢杀你”。
“云风,大可不必如此,我虽失手杀人,但错不在我,送点钱财或许可无罪。”白若凡这会还在安慰武云风,其实他现在心里已慌成一团才是最需安慰的人。
“这事就怕那帮杂毛恶人先告状,送钱恐怕解决不了问题,还得在想一个万全之策。”夏红尘深思熟虑后说道。
青玉娘没想到这书生这般敢做敢当,将来定是做大事之人,能帮就帮一把,开口道:“奴家倒是认识些人,或许到时候能帮上点忙。”
慕容叶也连忙说道:“大当家你放心,大不了回家找我爹替你说情,保证没事”。
月瑶见众人都能帮上忙,唯独自己一点忙帮不上,便小声的哭泣起来。
众人被这哭声搞得心感不安,有种生离死别之感。
“还没死了,你哭什么?”白若凡心情不佳,不耐烦的说道。
“月瑶,也是担心你出事,你拿月瑶撒什么气,现在得解决问题。”夏红尘这货彻底被月瑶迷住了,只要月瑶受委屈,就会立刻出现。
几人说来说去都没有拿出有效的解决方法,白若凡见此情况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简单交待了下他走后众人不许妄动,不管结果如何书院继续建造,如果判刑严重就想办法让石风带兵下山救他。
刚交待完,已然听到外面有官兵的声音传道:“将此处前后包围,不得让凶手逃走。”
该来的总要来,可是能不能来的不那么快,白若凡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走下楼去,随官兵离去。
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
街上百姓见白若凡被一群官差押在大街上行走,议论开了
“又是一做奸犯科之人,早晚有报应的。”
“听说这人,不屈于恶霸之威,打死了其中一名。”
“哎……开书院,为国家培养贤才谁知道会惹上官司。”
关于这些议论白若凡不听也罢,是非曲直,公道在我心,何必介意他人评价,总不能别人说他是贼,他并未做过贼,以后就是贼吧。
京城这点事总是会传的很快的,尤其他开书院之后,更是被些有心之人关注。
京城的办案衙门气派非凡,大门口两只石獅子,分居两立,雕刻的栩栩如生,气势如龙,让人惧怕。
白若凡被押进公堂,两旁衙役捕快站姿整齐,上下抖动着手中杀威棒,大喊道:“威……武……”。
堂上官员,姓李名义,一脸阴沉,似与白若凡有天大的仇恨,头顶刻有明镜高玄四个大字。
白若凡昂首挺胸站在公堂上,哪像一个犯罪嫌疑人,这派头分明是威武不屈的壮士。
“啪”一声,周义板案一拍,大喝道:“大胆凶徒,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白若凡原本想赠送钱财,蒙混过关,可看此情景,送在多的也没用,想来那帮泼皮已将此人受买。
那也没必要看这狗官的脸色,最多等石风来救自己,狗官总不会当场将自己砍了吧!!!
他霍然正气的道:“敢问大人小民所犯何罪?你连问都没问,就将我定为罪人,你分明是收人钱财想将我至于死地,你这样是非不分贪赃枉法的狗官,我若跪你清风国公道何在?”
白若凡还真冤枉了周义,真没收人钱财,只不过被杀之人是周义的亲外甥,不将他判死,有何颜面见自家媳妇,那晚上还不得睡书房。
“好一个口齿伶俐的恶徒,本官问你,那被害人黄三,可是你承认杀死,现在矢口否认你当本官是三岁小孩随你哄骗,还不快快将如何杀死被害人,前因后果讲来。”李义一副禀公执法的口气道。
白若凡若凡大怒道:“狗官,我上得公堂不过才开口说几句话,你何时听我承认是杀害凶手,不是栽赃陷害是什么,还敢说你没有收人钱财。”
李义心中悔恨:怎么糊涂了,听了那些杂毛的话,报仇心切,连正常程序都未走,就欲定人罪,难怪旁边的师爷一直朝自己使眼色。
周义严肃道:“大胆犯人,我乃清风国,皇室官员,你竟敢辱骂我,那就是辱骂皇室,来人给我重打三十军棍,以示亵渎皇室之罪。”
“慢着。”陈若凡叫道。
李义问道:“你还有何话说?”
“你这等欺压百姓的狗官,怎能代表皇室,你身为朝中官员,上瞒君胡作非为,下欺百姓肆意妄为才是真的亵渎皇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服。”白若凡说完手向上施了个礼,以表达对皇室的遵敬。
“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岂容你不服,来人,给我打。”周义拿起桌案上的刑罚令丢在堂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