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南在窗外心里激动不已,她靠在墙上等着眼泪流完,过了好一会儿她掏出汗巾把脸擦干净,然后越过窗户靠近了那张闺床。陈小姐正在熟睡,商南不忍心打扰她就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看了一会儿她悄悄躺在陈小姐身旁,凑近她的脸看着,闻着她温馨的香气。
陈小姐动了一下,她迷迷糊糊感到身旁有什么东西便慢慢睁开眼,待看到自己身旁真的有人立刻张大了嘴,还没有喊出声音嘴巴却被商南的嘴巴贴得紧紧,她的声音在嗓子里打了个转,瞪大双眼终于看清贴着自己的正是商南,她盼了许多时日的商南,她的脑海里一阵甜蜜的眩晕便和商南缠绵在一起。
俩人亲密过后陈小姐向商南问道:“纪公子是不是被你所害?”
商南吃了一惊,但马上说道:“是的,我不想小姐被他娶走。”
陈小姐叹了一口气,对商南说:“纪公子与我们无冤无仇,你把他打得生不得也死不得,如何忍心下那般毒手。”
商南说道:“小姐真是菩萨心肠,当时我并没有想要他的性命,如果手下留情只怕小姐的身子早就破了。”
“既然嫁给他就是他的人,身子就该给他。”
“小姐和我都是冰清玉洁的女子,岂能让那些肮脏污秽的男人玩弄。”商南说着把陈小姐紧紧抱住。
“我们现在像什么话,知道的亲戚朋友都在背后取笑与我,父亲大人脸上无光整天唉声叹气,实在让我心酸。”
“以后我悄悄前来寻你,不让别人发现。”
“此事你想的如此天真,纸里包不住火,如果再被人发现家父还不要被气死!若真是那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小姐不要着急,容我想个万全之策。”商南看到天色不早,起身要走。
“你要早想办法,家父已经托人又给我说了一门亲。”
商南点了点头,离开陈小姐回到自己的住处,虽然陈小姐又要嫁人,但商南心里不慌不忙,她依然沉浸在俩人甜蜜缠绵的幸福之中,她准备在这持续的好感觉过后再想办法。
商南第二天起床后便收拾停当可以随时离开,她想的办法就是一不做二不休把陈小姐带走,其实就是要硬性地拐走。她的主意打定后便心安理得的在扬州城里游玩,购买了一些香粉、胭脂等,她像昨天一样趁着月色潜入书社,正要推窗却发现一个纸条,她在月光下看到:轻声
里面有人。商南进去后看到闺房里面又加了一张小床,上面睡着一个丫鬟,她蹑手蹑脚走到陈小姐床前,看到她没有睡,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陈小姐拉过她的脸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家父今日见我心神不定让丫鬟以后陪我,你走吧。”
商南摇了摇头贴近陈小姐的耳朵说道:“小姐不要出声,我带小姐到外面一叙。”她说罢便伸手从被子里拉出脱得赤条条的陈小姐,不顾她的推脱硬是扛在在肩上,陈小姐不敢发出声音又羞又恼,十个手指狠狠扣了商南后背一下。出了闺房刚走到暗处陈小姐便挣扎着溜下来,她惊恐的蹲在地上,看着天空明亮的月光说道:“你简直要把我羞死,哎呀这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可容易让人看见了。”
商南懊悔的说道:“忘了拿一条单子,谁想到你今晚脱得这么光。”
“我洗净了专心等你,谁知家父忽然令一个丫鬟过来。”
商南脱下自己的上衣裹住陈小姐,陈小姐摆着手说:“不行,还露着屁股和大腿呢!”商南不管她推推脱脱伸手把她扛在肩上就跑,在月光下陈小姐的屁股雪白刺眼,她只有羞恼地狠狠的捶打着商南的后背。
途经一个僻静的花园,商南忍耐不住想和陈小姐亲热,她把陈小姐放在地上俩人缠绵亲吻了一回,然后商南立起上身把陈小姐的两条白嫩的腿举起来,开始玩弄那两只三寸金莲。“啊!”陈小姐被摆弄的忘乎所以忍不住叫喊起来,吓得商南急忙罢手说道:“不怕有人听见!”
陈小姐星眼朦胧在地上满足的呻吟着说道:“刚才那么害怕,现在那么刺激!”她摆动手臂用手背遮住自己的脸笑了起来。
“再让你害怕一回!”商南被陈小姐那一嗓子喊得担心起来,于是重新把她扛在肩上,一溜烟地跑回自己的住处。
俩人在床上亲热忘记了一切,看到天色已亮,陈小姐明白过来自己已经无法回到书社,她没有办法交待自己这一晚上干什么去了,于是愁眉苦脸的望着商南。这是商南早已计划好的事情,她带着无可奈何、犹犹豫豫的陈小姐搭乘头班客船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扬州。
她们俩人在船上打扮成公子、小姐的模样,使众人认为这是一对小夫妻。云台山已经不能再去,商南于是决定在杭州落脚,她们下船后便在城里租下一个小院住下。
这一时期范、伍、李、高、索五家丐帮大都在繁华的运河流域活动,伍家丐帮主要积聚在杭州一带,舵主伍文学就在杭州城里。商南对丐帮的情况了如指掌,她和陈小姐卿卿我我几日后便开始打探伍文学的行踪,发现伍文学不仅掌管手下丐帮,从中抽取份子钱盈利,还经营一家绸缎店铺,这店铺客商来来往往,每天赚取不少银子。
商南经过多日观察发现伍文学在傍晚店铺打烊关门前骑马过来,他把柜上一天赚取的银子清点后就马上离开,天天如此。商南经过在云台山的那一场打斗已经知道伍文学功夫大长,三十六路打狗棍不是等闲的武功,自己一人要杀死伍文学还要夺了银子胜算不大,于是给终南山道观写信,让雷玄子带上巫起雨速来杭州。
信已发走多日,商南估算日子觉得那俩个老怪应该来了,虽然陈小姐让她开心但不见人来使她焦躁起来。商南依仗自己武功高强和头脑机智所以非常胆大,她把自己的模样重新化妆后俨然是一个富家子弟,来到伍文学的府第她大大方方的叫开了门。
商南走进院里,她显得文质彬彬、风流倜傥,她的脚步优雅坚定、神色坦然自信。伍文学看见了,伍家上下众人都看见了,商南的翩翩风度让伍家众人不得不高看一眼。
商南向伍文学施礼后不等相让便大大方方的坐在客座上,她走南闯北熟悉各地方言于是用临清话询问绸缎的品质和价格,又与伍文学讨价还价定了一批绸缎,刚好装满一艘小船,商南要求马上装货,待船到达临清码头再给银子。见伍文学犹豫商南说道:“伍舵主可以多派几人押船,在下只是一人跟船前往,到达码头先付银钱再卸货。”
伍文学心想自己手下带刀枪押船,他赤手空拳只是一人,再加上这笔生意利润让自己满意便答应下来。商南看自己已经骗过他,便谎称自己第一次来杭州想游玩一会儿便与伍文学拱手告辞。她走到街上,看到身后没有跟随监视之人便走进了另外一家绸缎商号......
傍晚,商南与伍文学在码头上告别后登上货船,她虽然手无寸铁但面对船上的几个带刀汉子早已胸有成竹。果然到了深夜那几个汉子因为困倦放松了警惕,商南早已养精蓄锐,她先点了定、哑两穴控制了船夫,然后趁机把那几个汉子一一杀死,她解开船夫的定穴然后拴住他的一只腿,船夫被逼无奈又驾船驶回杭州。眼看天亮,商南看见自己联系的买家已经在码头等候着。
双方交易完毕,商南伸手点击,解开船夫的哑穴给了他一两银子说道:“拿上银子十天以后再回来,如果不老实我必定要你的性命!”
船夫已经见过商南凶残的手段,吓得连连答应仓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