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没进去么?”那时候的宁远嘴里叼着一根烟,衬衫大敞,露出白皙却精壮的胸膛,少年与男人间的味道通过皮肤一点一点渗入我身体里。
仓库的空气并不算流通,那是一个灰蒙蒙的阴天,外边却是下着小雨,这个荒废已久的仓库离学校有一段距离,平时一般没人敢进去,久而久之倒是一些鬼怪之说流传出去,因此来这儿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十七岁那年,雨天,十七岁的猛叉叉,十七岁的我也是头一次到这边,这仓库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出好几倍,更像是一个工厂,旁边到处对着纸屑与布料,想来之前是个纺织厂用来存货的地方。
我、瞿一嗔、宁远、弄晓四个人却在某天下午驱车来这儿。
我不知道他们当时是怎么让我中学的领导放我走的,却只是看见往日里那威风凛凛的校长跟在他们身边哈腰点头,笑得一脸谄媚。
我知道瞿一嗔他们三个人从来不是简单的主,许是家里当官,许是有钱的富二代,可那时兴许单纯着, 从未想过这些东西不过是表皮,我不了解他们,他们也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去了解。
“这就是那个传说闹鬼的仓库啊?”我靠近瞿一嗔的旁边,一副怯懦紧张的模样,小手紧紧抓着瞿一嗔的袖子,一边朝着三个男人的中间挤。
打小就怕鬼怪这类莫名的东西,加上自个八字轻身体虚,时常精神会紧张衰弱,这么一个下雨天偏又被带到这安静空旷无一人的地方,心里不起毛才怪。
见我这德性,旁边最喜欢折腾人的弄晓忽然嗤笑道:“小叉子,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居然还怕鬼?”
“我啥都怕,就是不怕你!你能拿我咋的办?”转过身子,我气呼呼的做了个鬼脸给弄晓,吐着舌頭朝他挤眉弄眼的。
宁远摇头失笑,瞿一嗔嘴角也勾起,习惯看我跟弄晓这祖宗斗嘴。
三个人里头,瞿一嗔脾气最好,平时笑脸不打人,可私底下弄晓跟我说过。“叉叉,这天底下你惹毛了谁也不能招惹上一嗔,他若是生气没一个人知道后果会怎样,他对你好是真的对你好,他给你撒娇撒泼的权利,你就好好的用,可只有一点,千万不要惹他生气,他不喜欢你去做的事,不要去做,知道么?”
可惜当时的我似懂非懂,以至于明白弄晓的话的时候已经太晚,
按照脾气的程度,下来便是宁远,宁远平日似笑非笑的,给人觉得不像是真心的感觉,可若是处久了便知道他这人对在乎的东西就越发的显得不在乎。
至于弄晓,估计咱跟他八字还真不合,一见面就吵架顶嘴,不是掐就是打的,很少有不闹腾的时候。
我还在跟他做鬼脸的时候,只见弄晓那双略微上吊的狐狸眸子眯成某弧度,我“哇哇”的乱叫乱跳着,看着对面冲上来的人下意识的就想往瞿一嗔的后头躲,可还是晚了一步,被弄晓那厮一把拽着胳膊人就拉了过去。
趁我“哇哇”乱叫的时候,这祖宗就扣着我的脑袋往前按着,侵略性的唇狠狠落下,撕咬着咱那可怜的唇肉。
“唔!”双手捶打着某人,谁知道弄晓喉头爆出闷笑,在瞿一嗔跟宁远面前给我来了一记绵长有力的舌啊吻。
不仅如此,咱还惊恐的发现,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捧着我臀就往下按,后边传来“吱呀”陈旧的上锁声,瞥着眼看见宁远把仓库的大门关好。
舌頭很疼,一直被吮着,咬着,弄晓的力气很大,一点也不温柔,差点没折腾死我。
一直到他底下的东西抬起头顶着我,我眼角的泪快飙出来,这人才放开我,趁着我喘气的空档又凑上来“吧嗒”的亲了一口。
“让你这小嘴话多,跟我闹腾是吧?再有下次看我不干啊死你!”弄晓的眼睛里有亮晶晶的东西,漂亮的狐狸眼向上飞扬,恶狠狠的落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