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背叛,则死:如若逃离,则生不如死,这是很多年后那伤痕累累逐变淡变浅时,那个人捏着我下巴冷笑而说的最温柔却也最残忍至极的一句话。
可谓最毒妇男心,九阴白骨爪,暴雨梨花偏不如淬着毒在毒液中长大的他。
贪、嗔、痴、慢、疑,意为佛教五毒,五毒吞噬人心,渗入骨髓,饶是让你寸寸销、魂,伤痕累累,万般千种皆是罪。
瞿一嗔,一嗔,这佛教五毒之一他名字中就单有个“嗔”,嗔以为嗔怒,生气。
瞿一嗔取这名字我一直到现在还不太明白,为何明明脾气尚好的一个人,甚至温柔若水,却偏摊上这么一个禁字。
第一眼看见瞿一嗔定会跟我一样认为他是个漂亮的男人,何为漂亮?
漂亮一词本该用在女子身上,如今偏用在一个男人身上,到底显得有些滑稽可笑,可你见到这瞿一嗔的第一眼,心底“咯噔”一声,脑子发懵的同时你能想到的却只有一个词,可偏你又无法开口说出这个词。
什么姿容秀丽,清俊端正通通都个屁,因为你看到瞿一嗔第一眼的时候眼睛都只光顾着看人家了,哪里脑子里还能剩下东西。
如若用正常点的一段话来形容,这人充其量不过是个皮肤苍白,唇薄色嫩,身材欣秀的少年。
来说说我跟瞿一嗔的第二次见面,那是在广通寺的祠堂里,每月初一十五我都会到祠堂上香起伏,广通寺离我家距离较远,坐车得来回两小时。
那天恰逢赶上下雨,好在上香的游客并不算多,我刚收好雨伞跨入祠堂内,却发现最里边的内堂隐隐传来诵经声。
这一进去,却不小心被脚下的门槛绊住,差点没在佛主与诸位菩萨面前啃一口的泥巴,遂疼得我屈膝蹲下揉着被磕到地方。
那原本祠堂里诵经的人转过身子,一身素色单衣僧袍,却是带发修行,丹凤眼微上挑,嘴角喊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偌大的祠堂里他与我面对而立,他那纤细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串菩提佛珠,那僧袍在他身上挂着,诡异的是却并不会让人有一丝丝的不和谐感,反而认为他本该就这么穿。
“你是和尚?”半响后我才吞吞吐吐的试问。
他似在忍着笑,头微偏,给了我个否定的回答。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走近他,好奇的揪着他身上的僧袍,这一次闻见他身上除了有那熟悉的药罐子的味道还有一股子佛堂里的檀香。
他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到一旁空着的蒲团上跪着,轻笑:“会诵经么?”
我摇头,他又笑,拿过一本注释过的金刚经递给我面前。
“念到第三章即可。”
张了张嘴巴,却看见他丹凤眼已经合上,手里捏着的佛珠又开始捏算。
等到念完第三章,旁边忽然传来他的声音。
“知道阿修罗么?”
我愣了一下,蹙着眉头回道:“好像是种怪物吧?”
“阿修罗:佛经中八种神道怪物之一,性子执拗、刚烈,能力极大,凡与之接触,倘不蒙他喜悦,就必然遭殃。传闻阿修罗周围美女环绕, 却喜杀戮。
“大智度论卷三十五”:“阿修罗其心不端故,常疑于佛,谓佛助天。佛为说‘五众’,谓有六众,不为说一;若说‘四谛’,谓有五谛,不说一事。”
说完他笑着看我越来越蹙紧的眉头,伸手揉着了揉我头发,下一句话却让我蓦然惊呆。
“我出生的时候,算命的说我是修罗转世,轻则转祸他人,重则害及家人,喜戮偏嫉,因此家里的人才将我送到这边。”
“那你父母呢?”
那双丹凤眼波光潋也,骤然有佛光慈悲却又隐含着邪魔之物。
他轻然曰:“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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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xiong前传来的疼痛使我蓦地从过去的回忆里抽离,身子依旧被弄晓紧紧的抱着,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他剥离得零零落落。
校裙被推高在腰腹,身上短衬衫早就丢在一旁角落里,上半身只剩下纯白xiong罩,弄晓的唇此时正紧紧的贴着那两团柔软的肉,牙齿刺入其中,那股疼让我不得不清醒。
不顾我喊疼,身子被弄晓啮咬着,从脖子到锁骨,从xiong口到腰腹,一直到最私啊密的地方,到处刻着他的齿痕,白皙的身子顿时粉若桃花,香汗涔涔。
一直到最后,身子被他又折又凹,逼迫成最柔软最诱啊人的弧度与姿势,底下那手指时而婉转时而伸直,却只是一味的玩啊弄,并未进行到最后一步。
上半身枕在宁远的怀中,下面被弄晓的手指折腾着,嘴唇被瞿一嗔细细的吻着。
宁远笑着说道:“小叉子,知道我们为什么没进去么?”他说罢拉着我的手覆上他那凸起的某物。
我大惊,喘着气想收回手,宁远却一直按着不让我动。
见他又笑:“因为一嗔不让我们进去,你说说,他这是不是太疼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