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玉生烟,床幔里,我有些虚软的靠在床头,轻闭着双眼,迎着蒋子暮细细的低吻,压抑着内心的燥热和难耐的呻吟,这样还不算,他的手也不知何时开始褪起我的衣衫,我有些抗拒的想要阻拦,却又沉溺在他眼中的温柔里,真是够了,我想。
搞不懂自己的心,为何就因为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幅画而沦陷,更搞不懂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眼神有些恍惚。
隐隐记得,我们就那样对视着,然后,就是蒋子暮猛地把我拉到他的腿上,那有些薄的嘴唇轻轻贴在了我的额头,然后说了让我沦陷一辈子的话,无论以后我们是怎么彼此伤害,无论我们分开多少年,我都仿佛听到他咬着我的耳边,他有些脆弱的声音:可以坐起来让我吻么?
我忽略一种想哭的感觉,从来没有那么顺从的坐在了床上,接受他的低吻。
蒋子暮坐在轮椅上,身体倾斜,看到我有些失神,有些不满意我的不专心,丹凤眼一挑,强硬的将我的下巴挑起,我疑惑的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他看到我媚眼如丝,满脸通红的样子,眼睛深深一沉,轻轻抚摸着我的唇,嘴角 勾起一丝沉溺的笑:“素素,要专心哦。”
他绝美的面孔萦绕在我眼中,笑的魅惑,直直盯着我,我甚至看到了他眼中我衣衫不整,媚眼如丝狼狈的样子,有些害羞的撇过头,他却更起劲了,吻得也加重了起来,有些吃疼的望着他,却看到了他想抬起残腿的无力样子,心里一疼,嘴里不禁说道:“我帮你。”
说着,就要下床帮他,却抬头看到他突然变得阴沉可怕的脸色,对着我冷冷的说道:“不用。”狠狠甩开了我的手,面无表情的自己褪着自己衣物,当只剩一个里衣后,双手支撑,潇洒的躺在了床上。
我有些后悔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感觉着蒋子暮明显变淡的态度,暗恼自己的不会说话。刚这样的想着,身体被狠狠的压在了下面,他紧紧盯着我,对着我说道:“看来,你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我有些气闷的看着压在我身上的蒋子暮,想推开他身体,却被他身体的温度灼热的有些虚软,怎么也推不开,“没有,我只是想要帮你,如果这样就伤到你的自尊的话,那我只能说,对不起。”。
我被他的态度弄得也气不打一处来,虽然知道自己确实有些莽撞了,但仍是有些倔强的看着他。
他没想到我会这样,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这个对不起我接受了,不过,我们现在也该算一算总账了吧?夫人?”
“什么帐?”我疑惑。
他有些暧昧的摩擦着我的脸,温热的气息不断萦绕在我的脸上,有些痒痒的,我想要躲开,但被未卜先知的他一把抓住,认真的看着我:“当然是圆房了,夫人,再不圆房的话,你给老妇人承诺的孙子从哪来?”
我嗤笑,都成婚两个月了,这儿才想起来,想着白素怡给我说的话,也不禁想着蒋子暮这次圆房的阴谋,但心里却明显的失落,毕竟自己有好感的人却是一个永远不会属于自己的人,亦或是,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他和白素怡一样,也是在利用自己,我默默的这样想着,心有点疼。
看着我嘲讽的眼神,他也不生气,笑的清雅若风:“我这不是怕上次夫人落水后,身体受凉,不适合圆房么,给了夫人那么长养身体的时间,为夫其实也早等急了,夫人大人有大量,不会怪罪为夫吧?”
我温婉的对他笑了笑,没说话,心道:我是没事,你家素素有没有事我就不知道了。
“看来,我家素素真是生气了,今晚为就夫好好赔罪,好不好?”蒋子暮低低一笑,看着我明显脸不对心的样子,明显心情很好的说到。
突然感受到他冰凉的双手伸到衣物里,不断抚摸着我的身体,早就燥热的没法的身体受到这样的刺激,一个激灵,“嗯 ~”一阵娇吟溢出,我愠怒的看着满脸恶意的蒋子暮,碾转着身体,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娇喘,他看到我的样子,呼吸也沉重了起来,手劲也不断加重。
这样,两个身体都惹出了真火,他身体不便,很快就落在了下方,但蒋子暮总是强势的,手不断刺激着我身上的敏感点,让我根本无法从他的掌控中逃脱,这时,来这前我吃的药也开始发生了效力,我眼睛媚色欲滴,身体空虚的紧,身体不受控制的纠缠在他的腿上。
意识渐渐消失,我模模糊糊的听见自己不知羞的说着:“热,好热,帮我,帮我”,我记得他仍笑的淡雅清淡,看着我道:“我帮你,好么?”
我无意识的摩擦,嘴里急切,带着哭腔,莫名的感觉让我不知该怎么解决:“好,救我,好热,救我”
床铺上,他将我最后一件衣物也褪下,看着青涩中带着诱惑的雪白躯体,在我没有看见的地方,眼神冷漠的可怕,淡淡一笑,身体迎向我,“那么,开始了,我的夫人。”
模糊着的我只觉得下身狠狠一痛,迎着高潮,在蒋子暮的沉重呼吸下,又开始被他翻弄。
“啪”,屋里的灯瞬间熄灭,床幔里,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沉重的呼吸不断传出,两个交缠的身体仿佛就要这样,直到天长地丢。
已经五月份的早晨,仍是有几分冷意。
暖心阁外,暖心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呃景色,满脸忧郁,丫鬟流心走了过来,披了一件衣衫在她身上,有些担心到:“别站在窗边了,小心着凉。”
暖心像是没听到,看着外面翠绿景色,嘴里喃喃:“我总是晚一步,却不知道,有时候晚了一步就是失去,希望这次,不要那么巧。其实,就算他拒绝,我至少该去试一试的,试一试也好”。
“放心,不会的,暖心,白素怡那样的女人,二少才不会看上。”流心安慰着,她却不知道次白素怡非彼白素怡。
而这时在碾转阁门口的某棵树上,一个修长的身影,仍是一动不动,直盯盯望着卧房的方向,夜中男女喘息的声音早已消失,回归了寂静。
只是不知道,这夜到底有几人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