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若退到了原先座位坐定,而原本在她身边的那个妃嫔却早已不知所踪。
千若抬眼,正巧对上了泠夜澈那双略含着笑意的眼睛,他对她的方向微微的点了点头,她知道了,他对她此次的行为,是满意的。
泠夜澈冷冷的坐在他的皇位上,从哪些舞女开始baodong之时,他的目光就直直的盯着那个玫红色的身影,那玫红色衣衫是原先慕妃最爱的,可是这个有着和慕妃一模一样脸庞的女子却好像很是厌恶,现在的他似乎是可以确认的,她真的不是他的慕妃。
只是不知是怎么回事,一想到她可能会因此而离开自己,总是不自觉的不愿意去承认这个事实,况且,这样的女子,是一枚很好很关键的棋子,他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那个台下的舞女尚未等到靠近泠夜澈的身,就被早有准备的侍卫一拥而上制服了。侍卫之中一个玄衣模样的人上前,单膝叩地,说道:
“皇上,要如何处置这些人?”
泠夜澈冷冷的扫了一眼这些舞女,原本就是衣着半露的她们,此时更是显得狼狈不堪,那个领舞的红衣舞女则更甚,胸前一片衣裳早在先前的打斗中被撕扯掉,胸前一片春光,暴露无限。看的在场的几个男子心中一片悸动。
“除了那个红衣舞女,其余的全杀了。”
泠夜澈这样说道,那红衣舞女心中一动,她可不相信眼前的这个一向以残忍著称的王会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之所以不杀自己,怕是有更为恐怖的刑罚在前方等着自己呢罢。
她想的却也没错,泠夜澈这样的冷血动物,根本是不能够以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的,刚刚虽然慌乱,但台下一切皆未逃过他的那双眼睛,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眼前这个春光毕露的女子,是这次刺杀的主事人呢?只是这对他来说却并不重要,他想知道的是,究竟是谁,不惜花重金雇了这些听雪楼的杀手,只为了自己的这条性命。
那个红衣舞女的身手他也是看在眼里的,以这样的身手,如若不是自己先前就知晓了这次的刺杀,他可能是不会如现在这般的安稳的。这倒是要好好谢谢夕颜了。
那红衣舞女看此番场景,本是欲将藏在牙中的铁片咽下自杀,却被身边早已有了准备的侍卫一把抓住头发,猛地苛在地上,当即昏迷了过去。
泠夜澈见此次宴会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就叫这些侍卫好生的将这些舞女待下去,自己则缓缓的走了下去,直至到了宴会的中心,他又一次习惯的眯起了那双丹凤眼,向四周望去。
那些被此次的刺杀搅得原本就未定身心的大臣们,见到自己那喜怒无常的王做出此番不寻常的举动本就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又猛的被他这么一望,更是心惊胆战。但是泠夜澈还是发现了,那个坐在角落里的九平王泠晟瑞,似乎毫不在意眼前的这些,会是他吗?泠夜澈不知道。
毕竟,这皇家的人心,是最不好猜测的,这皇家的争执,是永远不会停歇的。
反观千若,倒是悠闲的很,只是静静的坐在自己舒服的椅子上,她不是不懂,只是不愿参与进这无穷无尽的皇家之争中。她只是一个旁观者,她只是一个被雇佣者,她只是与以前一样,区别只是以前是拿钱杀人,而现在,则是为了自己的那条小命能够安稳存活而杀人。除此之外,她不想知道什么。
眼睛懒散的盯着宴会中央的那个身着黄袍的男子,她承认,在任何女子的眼中泠夜澈这样的男人,无论是从风金钱地位还是从那副皮囊来看,都是值得动心的。只是这任何女子之中,却偏偏包括不了她。
这时,有大臣终于从哆哆嗦嗦的状态里走了出来,这是一个尚书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只见他猛的双膝叩地,声色俱全的痛述道:
“吾皇受惊,吾等惶恐,吾皇幸未被伤及龙体,吾等心也宽慰,只是仍难逃罪责,望吾皇降罪,吾等无半点异议。”
听他这么一言,余下的大臣们也都纷纷附和道:
“吾等甘愿受罚。”
千若暗暗的佩服这些朝臣们的老奸巨猾,可谓将自己的君王摸得透彻,若是此时他们不做声,又或者是推脱责任,那么这个泠夜澈恐怕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然而就是这样的请罪之法,名义上是请罪,实是最好的为自己开脱之法,若是这样做发,而王仍然怪罪他们的话,这一传出去,难免就是昏君之为了。
泠夜澈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些,他心中暗笑,这些歌官场老油条,别的不行,倒是在为官之道上出奇的精明,只是今日本就是他自演自导的一出戏而已,他也并不在意。
“爱卿多想了,朕又不是昏庸的君主,又怎么会怪罪于无关的人呢?”
千若佩服泠夜澈这招一语双关,一是叫这些人今后莫要与自己玩这些把戏,另一方面,也表明了对这事自己定会彻查,不会放过真正有罪的人。
那些朝臣们自然也是听明白这番意思的,心中又惊又喜。至少王的这番话,表明了他是不想与他们纠缠的,今日之事,也算是不会祸及自己了,心中暗暗的放下一口气。
随后诚惶诚恐的纷纷退下。
这时有人发现了那个睡着了模样的李岩,遂摇了摇他的身子,试图将他叫醒,而李岩也是一脸恍惚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莫名的睡去,也不知现场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这片狼藉之色。
“今日众爱卿受惊,宴会就此结束,好生回去吧。”
说完后,泠夜澈莫名的看向角落的千若,怎么回事,她不是得手了吗?这李岩为何还像是平常的样子。
千若却避过了他那询问加指责的眼神,他自然是不知道的,人体的穴位的功用又怎么能够与这个古人说的明白。一个杀手,要想将人杀死是很简单的,但是要想人死了却无人知道是怎么死的,就要功夫了。而她千若,很显然,就是有这样的功夫的杀手。
泠夜澈并不知道,千若的那没银针并非是一击毙命的东西,相反的,用这枚银针插入李岩的脑中以此压迫他的脑神经,人出了银针刚刚进入脑中只是会瞬间进入休克状态中之外,不会有任何异样,只是半个时辰之后,便会因为脑部积血过多而亡。而那枚极细的银针也会被温热的血浆融化的无影无踪,别说是在这个科技和医学都明显落后的朝代了,就连21世纪的高端技术人员都不会发现是怎么回事。
也并不是千若故意使坏,只是因为泠夜澈没问,所以,她也懒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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