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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靠边站 第十二章 夜璃李老

残阳似血。

凉州城内,来福客栈。大厅内黑压压地坐满了人。人声嘲杂,一片热火朝天。

三楼雅间内,颍寒生把玩着手中的玉瓷小杯,眉头微皱道:“凉州近日不大太平啊……”

“有一小部分是为了逮你来的,还有一小部分嘛~自然是为了一睹美人的风采~”邪舞笑嘻嘻地笑道:“据说江湖七大美女其聚凉州,捕捉疾风狐。”

“疾风狐有什么好奇怪的……”满嘴食物的夜毓儿不屑地插嘴。

疾风狐,全身银白,身疾如电,小巧可爱,是极受女子喜爱的宠物。夜。

毓儿十岁那年,夜庄主就送给她一只这样的狐狸。这种动物虽然稀少,但不至于吸引七大美女齐聚凉州。

“这只疾风狐嘛……”邪舞嘿嘿一笑,水眸内满是戏谑之色“是粉红色的。而且据说……”邪舞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夜毓儿:“它喜欢偷美人儿的肚兜。”

“噗……”夜毓儿刚吃进嘴里的饭菜登时喷出,饭粒洒了对面的颍寒生满头满脸。

面对颍寒生刀子般凛然的目光,邪舞“呵呵”地傻笑。

喷人的不是他啊!偏心也不能这样吧……

夜毓儿没心没肺地咯咯直笑:“舞儿姐姐,你忘啦~你比毓儿还要美上三分呢,如果那疾风狐真的会偷,也是先偷舞儿姐姐的”。

邪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别多精彩了。

三人正说笑,却听楼下“哗啦啦”一阵瓷碟碎裂的脆响,紧接着“砰”地一声,继而“乒乒乓乓”一阵兵刃交接之声。

“我去看看。”邪舞扔下一句,风一般地刮了出去。

“我也要……”夜毓儿刚起身,袖口一紧。

颍寒生在身后淡淡地道:“坐下,吃饭。”

“哦……”夜毓儿失望地坐了下来,一边象征性地往嘴里扒饭,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颍寒生的表情。

不知为什么,她总是觉得他最近怪怪的,自从邪舞出现后,颍寒生便不爱说话了,终日眉头紧锁,像是有什么烦心之事。

“寒生,你不开心吗?”夜毓儿忍不住开口询问。

“没有。”他微微笑了笑。正要说什么。这时房门发出“砰”地一身巨响,一团白影从门外飞射而至,直直砸向了夜毓儿。

颍寒生凤眸微眯,水袖一扫,从容不迫地将那物扫到了一边。

“砰”地一声闷响,尘土飞扬。夜毓儿眼尖,看清那大概是一个人形物体。

尘埃落尽,灰头土脸的邪舞从地上爬了起来,半变脸已经红了。一双水眸几乎要喷出火来。

方才他刚出门,还没来得及看清情况,就被人一脚踹了进来,颍寒生又不分青红皂白地抡了他一耳刮。纵使他脾气再好,也恼火了。

“迩爷爷的!王八蛋!眼睛长后脑勺上了!?”

这话当然不是冲颍寒生喊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十年前他已是颍寒生的手下败,和他对抗说白了就是以卵击石,他就是再蠢,这道理还是懂的。

只见破烂的门边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多了道黑色的身影,这人屏息凝神的攻夫甚是了得,就连颍寒生也未能察觉。

那人身材瘦小,骨瘦如柴,是个老头儿。皮肤微黄,百汇高高隆起,看来是个内家高手。只是右边袖管空空,缺了只胳膊。

“李伯伯!”夜毓儿率先叫了起来。

这人正是夜璃庄排行第七的李老,李彤云。是夜庄主手下的一员大将,身手了得,却是个独臂。除了夜老庄主,平日最疼夜毓儿的便是李彤云,当然,他也是夜毓儿整蛊的头号对像,拔胡子烧眉毛的没少折腾他。李彤云从没抱怨过一句,反而乐呵呵的更加宝贝夜毓儿。颍寒生劫走了他的宝贝,他又怎能不恼怒?方才他在楼下听见三人对话,耳力过人的李彤云立刻就识出了夜毓儿的声音,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呵呵,小侄女,李伯伯来接你回家了。”李彤云凛厉的目光在屋内一扫,直接略过双眼喷火的邪舞,落在了颍寒生身上:“这位就是人称绯衣滟舞的颍寒生颍公子了?在下李彤云。”

颍寒生自打李彤云进屋就没正眼瞧过他,自顾自悠闲地在酒桌边把玩酒杯,这会李彤云找他搭话,也只是把头一点,眼皮都没抬,淡然道:“久仰。”

颍寒生如此目中无人,明摆这没将他放在眼里,李彤云顿时大怒,暴喝一声:“好你个狂枉的小子!老夫今日带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语罢,李彤云便似一只大鸟滕空而起,闪电般朝颍寒生扑到。李彤云一声大喝,蓄气于臂,猛地朝颍寒生当头砸下。

颍寒生虽看似毫无防范,实则不然,早在李彤云出现是便气运周天,暗中戒备。此时李彤云突然发难,颍寒生动作也是极快,左手一晃,稳稳当当地挡住这一击,五指紧扣,牢牢制住李彤云的左臂。

李彤云眼中精光毕露,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只见他飞起一脚,当胸向颍寒生踹到。

颍寒生右手向下一挡,李彤云一只脚也给他抓在了手里。此时李彤云已完全受制于颍寒生,却听夜毓儿突然叫道:“小心他另一只手!”

话音刚落,颍寒手便觉一股阴风直袭喉咙,顿时大惊。他两手都抓在李彤云身上,哪里还空得出手来去当?

李彤云一愣,此时也是吃惊不小,怎么这丫头临时倒戈暴露了他的秘密说给敌人?

就在他愣神的这一瞬间,尖锐的破空声起,一柄寒光毕露的短匕电射而至。

“啊!”惨叫声起。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雅间中弥散开来,李彤云胸前衣襟大敞,一只比常人略小的畸形手掌耷拉在外,掌上赫然插着一只匕手。鲜血不断低落。

原来他不是只有一只手,而是另一只藏在胸口。

颍寒生眼疾手快,点了李彤云的麻穴。

“好险好险……”邪舞捂着胸口,娇滴滴在一旁笑道:“颍郎~吓死人家了,方才要不是人家反应快,你恐怕已被这老头捏碎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