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吃亏了，也不在乎多一点或者少一点了，小时候不是经常有人教育道，吃亏是福吗？”栾冰满不在乎地看着他，不管他是善意的提示还是一种嘲讽，现在都无所谓了。

沐云谦只是微微地笑了笑，这种女人倒是能对上墨凡的胃口，就那点贫嘴的样，让人不由地觉得有那么些可爱。

他没有敲门直接走到客厅，这里的摆设完全不是酒店风格，而是充满的家的温馨，墙上挂了张油画，“Impressionism 莫奈的日出？”栾冰仔细看着那副画，应该处于名家之手，“很多人模范这幅话的时候会注重行，但这个人注重的是光，淡紫、微红、蓝灰和橙黄，一轮生机勃勃的红日拖着海水中一缕橙黄色的波光，冉冉生起。凌乱却是内心的真实感受。”

“你懂画？” 沐云谦的样子有些惊讶。

“一点点。”栾冰转身间觉得这个沐云谦和这副画又形成了另一幅画，因为在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犹豫，“你画的？”

“不。我哪有那么好的水平。我过我挺喜欢的。”

“听过德彪西的海上的黎明到中午？可以试试。”栾冰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他人呢？不是要见我？”

“着急呢？”黎墨凡从里面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上，晶莹的水滴打在他黝黑而健将的胸脯上，嘴角往上一勾，“云谦你先出去吧，准备一会的会议。”

“好。”沐云谦看了看栾冰，突然觉得有点为她担心，“墨凡，要不把会议改期吧。

“不用。”他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帮我把晚上的晚宴取消就可以了。然后打个电话给唐妃，让她一会去3821房间等我。”

“好。”沐云谦转身退了出去。

“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好，开心吗？”黎墨凡还没等沐云谦关上门，便一把拽过栾冰，“开心吗？”紧贴着她的面门他有问了一句。

“我？和谁？”栾冰心里明白他指的是谁？“再说，我是你的谁？你可以有一、二、三。。。那么多女人，我不行吗？”

栾冰话激怒了他，因为他是黎墨凡，就算他有成千上万的女人，但是他的女人一定只能有他一个男人，还有栾冰刚刚那挑衅的眼神，毫不回避地看着他，似乎就像是在和他争夺一块本不属于两个人的东西。

黎墨凡一把推开桌子上的东西，所有的东西都哗啦啦地掉了一地，然后将栾冰压在桌子上，“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是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我的身体暂时属于你，但是心灵你永远都不会属于你。就像你身体其他女人一样，他们可以爱你的身体，爱你的钱，爱你的地位，爱你的一切，除了你的心。因为你没有心。”栾冰发疯似的一句接着一句说着。

栾冰这次侧地激怒了黎墨凡，他像一个猛兽一样向她侵袭过来，如果得到的只是身体，就必须亲手将这个身体撕碎，这就是冲撞他的后果。黎墨凡紧紧地衔住栾冰的双唇，几乎要把她给咬下来一样，一点一点地让她觉得痛，这张讨厌的嘴巴，和她柔软的外表相比实在太不协调了。

“你放开我。”栾冰好不容易甩掉他的嘴巴，“你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吗？”

“你？”黎墨凡邪恶地一笑，用手指拂过她的脸庞，“你不开口的话，我还真想怜香惜玉一次。知道你，你的嘴巴真的很讨厌。”

栾冰默默无语地看着他，口舌之快还真不是明智之举，现在觉得后腰被桌子的边恰着一阵阵的生疼。

黎墨凡看她半天什么都没说，用他那健硕的身躯再次压了上去，栾冰可以感觉到桌子的冰凉丝丝地浸入她的肌肤，但没有任何的挣扎，最好快点，马上就结束，怎么可能呢？黎墨凡绝对不会这样放过她的，他要像把刀一样的，一点点，一点点的削掉她的棱角，削掉她那仅剩的本事。

黎墨凡下手极重，揉捏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像是想往她的身上盖很多个印章，告诉别的男人，这是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可以碰，甚至是看。

栾冰紧紧地咬住双唇，只有痛，她不知道那些女人怎么能忍受的了这样的一个暴君，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倔强、太不会顺从了吗？沐云谦的话怕是有别的意思，只是当时自己没听出来，真可惜了他一片好意。

终于，很久黎墨凡放开了栾冰，她如同一片碎纸一样，顺着桌子飘到地上，靠在桌脚上，勉强从手边扯过一件衣服，盖在自己的身上，她无法再像刚才一样的去嘲讽黎墨凡，现在她只是他脚下的一个微小的生物，应该是他来嘲讽自己。

黎墨凡披上衣服，从地上把栾冰抱了起来，其实他举得这个女人不开口的时候，静静地呆着，真的让他想去怜香惜玉一把，就是现在，“现在你还说得动吗？”

“不说了。再怎么说，也是被你压在身下的。”栾冰有点感激她，没让自己太难堪。

黎墨凡把她放在床上，“你呆着吧。我去开会。晚上陪你吃饭。记住不许离开。”

晚上陪你吃饭，这句话让栾冰心一动，主语是我，而不是你，黎墨凡打了打领带，有马上解开了，神情中有些俱伤，难道是觉得自己那句话说得太温柔了些。

“我来吧。”栾冰裹上一件衣服，走到他面前，默默地将领导重新套上他的脖子，这次她不想再捏死他了，他死了自己什么都得不到，失去的却已经失去了。她的目光中至于那条领导，就像是在给一个橱窗里的模特打领带一样，“好了。”

黎墨凡转身拿起西装，“好好休息。饿了自己叫吃的。”

现在的这个场景就像是风雨过后的平静，静的有点让人觉得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像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但是栾冰身上的痛告诉她，这些都是真正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可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