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栾冰重复了一便他的话，“那这些照片有什么意义？”

“你不认为我能找到他吗？”黎墨凡对着栾冰的脸吐出了所以的烟圈，“现在你已经有两个命脉落在我的手里了，怎么样？只要你同意，工程继续开始，所有的损失我来，顺便帮你再找找哥哥。”

“你不会是想让我陪你谈谈恋爱就可以了吧。”栾冰冷笑了一声，

“聪明，我喜欢和聪明的女人打交道，做我的女人，马上开始，说白了先上床，如果你做的好的话，没准我还能像花瓶那样拉出去转转。怎么样？”

“你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得到的吗？”

“不，有的女人会贴上来，心情好的时候会笑纳。”

“你还想要什么？如果只是身体，比我好的多的是，你又何必那么麻烦？你就那么确定你想要的东西，我都能一一给你吗？你是商人，万一我给不了你，是不是会亏本，你想过亏本之后怎么办？”

“做生意是有风险的，这个我知道。”黎墨凡拿出了一份合同，“这个是你父亲工程的合同，新的，我已经签了，只要你父亲在上面签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上面写着我会提前打60%款项给他。怎么样？签吗？”

栾冰拿到手里看了看他的签名，每次，有了这个签名，至少是目前的问题全部都能解决，那么自己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黎先生，你就不怕我挂呢？那你不是人财两失？”

“我相信你。”许久两个人不再说话，黎墨凡在等着栾冰的答复，他并不习惯这样的等候，因为在栾冰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有可能的结果，这让他有点不耐烦地搅动着咖啡。

“三天，三天给你答复，你不会连三天都等不了了吧。”栾冰把合同重新递到黎墨凡的手里，“你算计好了一切，我没有机会再算计了，但是我需要时间来消化。”

“好。”黎墨凡痛快地点了点头，“对了隋炀帝什么意思？”

栾冰得意地笑了笑，“等我下次给你答复的时候再告诉你吧。我得回医院了。是我自己回去，再见。”

够味道，黎墨凡看着玻璃窗外的栾冰不由地点了点头，如果你不是他的妹妹，或许我会爱上你，可惜你选不了你的出生。

“姐，你不是走了吗？”栾菡推着栾冰往里面走去，“爸，姐姐来了。”

栾冰看着床上的父亲，“来快过来。”

“爸，公司对你很重要吗？”栾冰默默地问道。

“哎，如果你妈妈在一定有办法，不过孩子你真的别再管了，带着栾菡好好生活下去，好吗？”

“姐，怎么办？我好怕。”栾菡听到这紧紧拽着栾冰的手。

“爸，也许有办法，过几天我再过来。”栾冰转过头来对栾菡说，“你和我回家吧”

栾冰拦了辆出租车，把栾菡也带了进来，“先送你回去，没事的。”

栾冰越来越不能控制的行为，大概每个人都有那种同情心，自己的同情心不小心就被这样激发了出来，艾。

栾菡打开了门，把栾冰领了进来，“姐，坐吧。”然后回到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这个是爸爸的东西。他这辈子都活在愧疚里。姐，你原谅他吧。”

栾冰翻看着里面的东西，信、全都是自己父母早些年的信件，看样子他不是一次翻看这些，“他经常对着这些吗？”

“姐，你原谅他吧。其实你知道这个公司也有你母亲的心血在里面，所以爸他用尽一切办法想保住公司，可是现在你也看到了，公司已经全面停业了。资金链断了。”栾菡握住栾冰的手，“我替我母亲说句对不起好吗？姐你原谅他吧。”

“恩。”栾冰淡淡应了一声。

栾冰又是无眠的一夜，她明白自己今天这样已经动了情，真的是亲情，没错父亲的公司在它的前半身真的有很多母亲的心血在里面，真的能让这个一下子全部毁灭吗？母亲会不会伤心难过呢？她想到了母亲最后说的那句话，是让她自己回去。

“丫头想什么呢？”麦坤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栾冰的身后，“你父亲好些了吗？”

“恩。”栾冰用一杯速溶咖啡捂着自己的手，“你有我哥的消息吗？”

麦坤摇了摇头，“其实我不相信他会杀人，如果真的杀了人一定有他的苦衷的。”

“她杀的是什么人？”栾冰猛地转过头来，“如果他杀了人，至少要让我知道是什么人？为什么警方现在连这个都不说明。这太荒谬了一点吧。”

麦坤又一次蓦然，他们曾经无数次找找警方询问情况，都被挡了回来，过了这些年了，那件事情已经被很多人淡忘了下来，但是他们不能。

“何书遥，对找他，你陪我去。”这个名字离她已经太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相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分手，反正他就那么无缘无故消失了，等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一年后了，完全的物是人非。

麦坤一把拦住了她，“他不这，出去执行任务了，你知道像他那种人有任务的时候是不会接电话的。”

“你怎么知道？”

“上个星期我们刚见过。他们一口咬定你哥哥杀人。”麦坤淡淡地说道，“你不可能从他那知道任何的事情，因为他是警察，他有他的保密规定。”

栾冰瘫软的身子坐在了沙发上，何书遥，你真的相信我哥会杀人吗？你们可是快八年的战友，怎么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如果你不相信，多少应该告诉自己一些事情，她觉得不公平，不光光是对哥，更是对整个家庭的不公平。

三天，三天很快会过，自己真的要躺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如果现在告诉麦坤，他会怎么样，一定不肯，可是他怎么会是黎墨凡的对手呢？突然她有一个奇怪的念头，哥和他之间难道有什么事情，一定是有什么，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他怎么有哥的照片，为什么一定要得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