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痕从白瑾身后将她环抱在怀,轻轻地抚弄着她散落纤长的乌黑发丝,一缕清淡的幽香萦绕在他的鼻息间,似兰非兰,“真香……”轻掬一缕勾在指间,似是在戏弄,微低下头吻上了指间的乌丝,“握在手中的感觉竟然比上好的天蚕丝还要好上千百倍,又软又滑……”
放下手中的这一缕,从茅草堆上拾起了她原本绑在头上的那条绵绸发带,轻轻的将她的发丝全部绾起,露出曲线纤长、优美又白皙的颈子。凌舒痕情不自禁的又将薄唇贴了上去,轻啄之后闭了闭眼,“总是在勾引我,连你绾起发丝后的颈子都是这么的撩人动心……”
不舍的离开了她的颈子,睁开眼睛后,一脸的严肃,凌舒痕扶着她娇软无力的身子,在她身后盘膝而坐,两只宽大的手掌缓缓地贴上了她后背,调息运气,将自己体内的雄浑之气徐徐的经由双臂推入到她的身体里。
渐渐地白瑾的身上沁出了点点水汽,薄汗慢慢地透湿了她的衣裙,丝丝缕缕的浅白烟雾自她被绾起的浓密发丝间飘溢而出,熏得她的发丝愈发的香醉迷人。而她原本清淡的体香,像是酒窖里的一坛香酒被人偷偷的掀开了封盖,醉人的香气跑了出来,直教人心醉神迷。
凌舒痕在她身后紧闭双眼,费力的克制自己不被那萦绕在身边的香气侵袭了心神,专心致志的替她驱散着体内的药气,让她之前不小心喝下的**全都蒸发出来,随着汗液的排除,将体内的药力一一挥发干净。
一个时辰过去,白瑾身上的汗水渐渐地少了,浑身散发的**香也淡了许多,凌舒痕知道药力都排得差不多了,便收回了双手,暗自调息吐纳后睁开了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睛。
破庙只能简单的避避风雨,却不能阻隔冷凉的山风,如今又已是深夜时分,山中的气温更是清冷。
白瑾一身的汗湿,让凌舒痕不免担忧起来,怕吹入破庙的凉风会让她染上了风寒,动作迅速的将她的身子平放在舒适的茅草堆上,拉过一旁的披风将她的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又不放心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将玄色的外袍脱了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大掌抚上她白皙的脸颊,替她抹去了额际的薄汗,将濡湿的发丝扫向一旁,使得她能够舒舒服服的躺在草堆上。
凌舒痕环顾四周,忽而站起身来,在破庙里寻找了一些粗细适宜的木棍和一些剩余的茅草,将这些东西都堆积在离白瑾不远处的的空地上,找来火折子将茅草点燃,架起了一堆柴火,照亮了破庙的一角,驱散了秋夜里的微凉,让整间破庙里都透露着些许的温暖之意。
凌舒痕仔细查看了许久,特意寻找了个没有风能吹到的地方,如此一来,就算火势再旺,远离了风口,燃烧茅草和木棍的烟雾也不会被风吹向沉睡中的她,而同时躺在没有寒风侵袭的角落里的白瑾也不会觉得十分的寒冷。
火堆烧得红旺,不需要一直守在旁边了。凌舒痕扔下手中的一根细柴,挺了挺背脊,扭头一转便看到茅草堆上的白瑾,顿时嘴角勾起了一抹宠溺的笑意,“真是个小懒虫!”起身走向她,斜坐在她的一侧,手掌在她光洁的脸颊处来回的摩挲,“都替你运气驱散了体内的**了,依时辰和药量算来,你早就该醒了,可是到如今你还睡得这么沉,就只有一个答案解释了。”
凌舒痕望着她那红艳迷人的小嘴,心中甚是喜爱,俯下身子又将它轻啄了一番,愉悦的说道:“你不止是只小野猫,还是只爱偷懒的小野猫!**都驱散干净了,你还不肯醒来,真是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