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华佗”背着手在房间里踱着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尾白狐应该是被无色神功所伤,这也就是我让白兄你为它疗伤的原因,因为你应该比我清楚你的无色神功有着很特别的独到之处,真气行走的方向与这个‘茅意舍’里其他兄弟的不同,如果,贸然的用其他真气来为白狐疗伤,只会加速白狐的伤势,使它无治身亡,我想白兄也当看的出,我们这位小主人急切的想救治这尾白狐,虽然,邪儿尚且年幼,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可是你我是看他长大的,几时见过他如此这般失了方寸,所以,希望白兄能体谅我的苦衷,耗费了你的真气,我也实属不忍”,说此,“气华佗”将狞将双手抱拳冲竹林君子白启就是一辑,白启慌忙起身用真力顶住将狞的身体,“将兄严重了,老夫启示那种不明事理的鲁莽之人,救助生命,是我习武之人无可推卸的责任,更何况,我只是耗费了一点点真力而以,只要有个几周循环,就又会恢复如初的”白启说至此停顿了下来,神色凝重的看向将狞:
“将兄,我想你要说的话不会仅是如此吧”。
“不错,白兄,你不觉得是有蹊跷吗?白狐是被无色神功所伤,如果最初仅仅是我的猜测,可现在我想白兄也能证实到我所言非虚”。
“是的,你的猜测和我的一样,白狐的确是被无色神功所伤,而且......”。
“而且功力不浅了,白兄,数将某冒昧,兄你是不是已经将饮血剑传给了邪儿”
如果说“气华佗”将狞能看出来这白狐是为无色神功所伤那一点也不意外,可是如此却联想到了饮血剑,这到让竹林君子白启始料不及,因为他实在无法想到白狐和饮血剑有什么关联。他的头脑里因为将狞的话,也在盘旋着,思索着,猛然间想起,当他清晨进房间最初听见的将狞说的话,“这白狐是为灵器所伤”想至此,他猛地从座位上站立起来。“气华佗”将狞看见竹林君子从座位上站立起来,他很是理解,因为当他最初看见白狐身上的伤洞时,他的惊异绝对不次于竹林君子。
“白兄,初时我看见那小白狐,惊讶觉不在你之下,看来你真的已经将饮血剑传授给邪儿了”
“邪儿是我的唯一弟子,饮血剑传给他,是迟早的事,将兄应该想到的”
“不错,饮血剑是一把在江湖中有着特殊地位的神剑,唯有你的无色神功能将剑的正义之气发挥到及至,而邪儿虽然尚年幼,但一身修为却早已决非同龄人可比,况且,邪儿又是相氏一族的唯一继承人,身负担当的庇护万民的职责,成为饮血剑的新一代主人,新的正气化身是最合适的了,白兄,将某敬佩你为天下苍生的一片赤诚之心,想这饮血剑数千年来有多少武林同道奋力争夺,可白兄却将它传赠邪儿,这份气魄和心胸岂是常人可以比拟的”
“将兄,严重了,我岂敢当你如此赞扬,只是白某心中有一疑惑,就是这白狐伤势到底如何,我不是不相信将兄,只是你我兄弟二人相识也有数十年的时间了,我还从没见哪个医患能令你如此神情”
“要按常理来看,这白狐无非就是被无色神功的气场所伤,而且当在数丈之外”
“你是说,在数丈之外?”
“是的,如果根据伤洞来判断的确应该是数丈之外”
“这很不合逻辑,如果是在数丈之外,就算运功之人再强大也不至于将白狐伤的这么重,因为气场存在着一个向外的弹力,应该是在伤白狐的同时又将白狐弹出才对,根本就不至于这么严重,可是我在注入真气的时候却发现白狐基本就是空空无物的,如果不是你的“九转回旋丹”和我的真气,恐怕现在邪儿要为白狐立碑建墓了”
“白兄说的很对,这白狐在进我房间的时候可以说已经是一尾“活死”的白狐,基本上它体内的血液都以枯寂,应是被什么神秘的力量吸取了全身的血液”
“吸取了全身的血液?饮血剑!!!!”
竹林君子白启轻声低呼出来,“不错,应该就是饮血剑”。
“气华佗”将狞也轻声说道,“实在还想不出有什么能比饮血剑更恰当了,如我所知,白兄的无色神功一代只有一个传人,而饮血剑又在邪儿手中,所以,我断定这伤白狐之人就是邪儿”。
房间里一片安静,白启和将狞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都清晰的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两个人互望着,将狞起身倒了两杯茶,白启端起茶在自己的唇边沾了沾,复又放下,“我实在没有想到邪儿的功力修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在你我之下了,他要成为一代之尊是指日可待了,”,将狞也自豪的说,“不错,这才是我们的好邪儿,所以,白兄,我们也要更加隐蔽的保护邪儿,毕竟他的身份太过特殊,小心一些心存不轨之人”,白启点点头,复又严肃的起来,“如果真是邪儿的饮血剑伤了白狐,那就麻烦了,因为被饮血剑伤的越重就说明这个人或生物是邪恶之生灵,因为饮血剑不会吸取正义之士的一滴滴的鲜血”,他的声音不大,但字字圆润,句句铿锵。
“白兄,不觉的这白狐有些可疑吗?这松山数千里内根本就没有人烟,而且基本也没有什么生灵出没过,可是今天却莫名的出现了这么一尾白狐,邪儿和这白狐间发生了什么?相将军对你我都分别有知遇,救命之恩,我们自应当以死相报,既然,将军信任我们将独子邪儿托付与我们,就应当保其周全,要是有什么差池,我们又如何向将军交代”
“将兄说的极是,字字如我心中,是我所想,可是邪儿明显不愿直说,虽然他尊称我们为一声师父,可是你我又且能逾越主仆之礼,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明白这白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什么原因使得饮血剑会吸取它的血液,若它是人,还可以解释,说它是奸邪之人,可它就是一个小小的生灵呀,怎么会有如此蹊跷的事呢?”
“白兄,应当知道那个很隐秘的关于饮血剑的传说吧!”
“气华佗”将狞缓缓的说到,可是他的话并没有一气说完,他在给竹林君子白启思考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