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房老的讲述,苏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咬牙一剑向着自己的左腿砍去,瞬间血流如注。修习者字秘,就是一个不断自残,不断运转者字秘恢复的一个过程,随着对者字秘使用的越发熟悉,身体上的伤口就必须越开越大,来配合者字秘的修炼。
这完全是一个自残的过程,无奈的苏禹只得一剑又一剑的向着身体的各个部位刺去,随着最后一次运转者字秘修复好自己腹部的一个大洞,完全没有留下一丝疤痕,苏禹才算是舒了一口气,者字秘算是修习成功,这还真不是一般人所敢修炼的,完全的自虐么,一个不慎,便可能自己杀死了自己。
再后来,不断的有老者找到苏禹教给自己这样那样的秘技,虽然不如九秘这般强大神秘,但也都是不可多得的绝世秘技。苏禹一一接受下来,却没有选择全部修炼,而是在需要的时候,择优修炼。
其中有一种秘技却是被苏禹直接修炼了起来,那是一种剑法秘技,名为(剑之终),为一种神级秘技,威力绝伦,深的用剑的苏禹的喜爱,因此被苏禹毫不犹豫的跟随四秘一起习练起来。
每日,苏禹都是把几种秘技全部练习一遍,然后便是打坐恢复,巩固自己现有的境界,对于突破却是好不着急。一切似乎又是回到了刚刚学会修炼之时,练习,打坐,往复循环。转眼便是三年时间。
三年来,苏禹的境界提升的倒不算多,还在四极秘境徘徊,但是几种秘技却是练习到了收发由心的地步。之后又选择了几种感兴趣的秘技进行修习,像什么掌法,腿法,只要是威力大的,都被择优选择了修习。
到如今,苏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会了多少秘技,但称得上完全掌握的却还是那几种九秘和那本剑法。
这一日,苏禹照常结束了一日的练习之后,站起身看了看已经西斜的太阳,转身向着其中一间茅草屋走去。
“什么?你说你要走了?”王老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苏禹,有些疑惑的问道,转而又似然:“也对,转眼已经三年了,能够教给你的一并也都传授了,雄鹰终将展翅于天际,你也是该出去历练一番了。只是这突闻要走,心有不舍啊!”这三年多的时光,苏禹与众位老人的感情变得极深,亦师亦友的关系使得众人都对这个举止文明,大方的小子有着深深的好感,因此,王老在听到苏禹要走的消息后,心中很是不舍。
“也罢,该走的总归要走,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不能强留下你与我们这群糟老头子生活在一起,这对你极为不公平,明日你便走吧!一会我去通知一声,所有人今晚开场大宴,算是为你送行。”
“谢王爷爷!”苏禹早就改了口,虽不能称师,但对于这些生活了不知多少万年,对自己悉心教导的老怪物,一声爷爷也叫的应该:“禹儿先行告退了!”
说完,苏禹便退了出去,留给王老一个坚毅的背影:“算算这小子今年也已经十八岁了吧?但看其成熟的样子,谁又能看的出来?此子却非凡物啊,这次出去历练,恐怕已经沉寂很久的大陆上会被其搅出阵阵腥风血雨吧?”轻声的呢喃越来越低,直至不可听闻。
“来来来,好久没喝如此痛快了,禹儿来陪你秦爷爷再喝一杯!”秦老端起手中的酒杯,身体已经有些微晃的对着正在尽力抵挡众位老人攻势的苏禹叫道。
旁边的地上已经不知摆满了多少坛喝光的酒壶,这还是众位老人商量好了不用修为压制的缘故,若是用上修为压制酒力,恐怕能把整个大陆的酒都喝光而不醉。
“秦爷爷,我真的有些醉了,不能再喝了!”苏禹有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对着秦老说道。
“什么醉了?今日为你饯行,本就应该不醉不归,来!干!”说着,秦老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引来一片附和之声,纷纷叫嚷着要和苏禹喝个痛快。
若不是苏禹偷偷的使用真气化掉了体内的酒气,恐怕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无奈的苏禹只得端起酒杯,一一回敬了过去。
时过半夜,月儿已经西斜了大半,而此时的村头地上,除了一地的酒罐残羹,就还剩下了两人。
“禹儿,眼看东方已经泛白,你便收拾收拾走吧,老朽我就不相送了。别怪那些爷爷们如此嗜酒,他们只是不愿意看到你离开而已,借着酒醉,眼不见不烦吧,在他们醉着地时刻让你离开,也减少了心中难受之感。唉!可叹我们一群自认为早已看开了凡尘的老不死的,却也会为人心生不舍。”唯一没有喝多的王老对着眼前的苏禹说道。
“王爷爷,禹儿知道。只是我不得不选择离开,我也舍不得你们,可是,修炼一途,不进则退,我已经安逸了太久了,安逸的生活本就不适合我的修炼,因此才不得不选择离开,以后我会回来看你们的。”苏禹也是心生感慨,有些不舍的说道,但是选择了这条路,就注定要失去很多,包括友情,亲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人生总要有很多抉择,既然苏禹选择了,便不会放弃。
这便是苏禹的性格,刚毅,冷静,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自己的梦是什么,自己该如何去做,不会为了儿女情长而放弃自己的梦想,不是说他绝情,这种人其实更重情,只是选择的无奈罢了。
“王爷爷知道,禹儿不必多说,走吧!”王老摆了摆手,转身缓缓离去,一瞬间,苏禹只觉得王爷爷那原本挺拔的身躯似乎佝偻了许多,再也没有那般伟岸。
只是苏禹没有看到,王老在转身以后留下了一滴泪水。修有前字秘的他,经过三年多的朝夕相处,早就对苏禹了解的通通透透,因此才会更加不舍。
苏禹长叹一声,想想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眼圈也开始隐隐泛红。王老秦老的沉稳,慈爱,房老刘老的诙谐幽默,申老年老的顽童心态,等等一切,一遍遍浮现在苏禹的脑海。
再想想家中的父母双亲,两个哥哥,叔叔叔祖,兄弟姐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苏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总觉得心底隐隐作痛。人生有得便有失,这是谁也无法逃避的的事实。
苏禹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平复心情,随便选了个方向,不急不缓的坚定行去。
整整两日,苏禹才算走出了这连绵不断的大山,一条年久失修的小路出现在苏禹的眼前。望着这直通东北方向的羊肠小道,苏禹小略一沉吟,便走了上去。
既然历练,在哪里都是一样,只要有人争斗,或者有妖兽供以战斗即可,因此对于要去何妨,苏禹并没有什么明确的方向。
既然眼下有一条通往东北方向的小路,那苏禹也便选择了东北方向,坚定不移的走了下去。
转眼又是三天时间,在苏禹的不断加速之下,脚下已经走过了近万里的路程。而目力所及的地方,却是出现了一座城池。
苏禹没做停留,向着这座城池的方向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了城池脚下,而此时却是日当晌午,太阳正浓之时。
此城并不算大,在蛮荒之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也只能算是一般的一座城池。古朴的城墙高丈八有余,透漏着一股沧桑之感。似乎南荒之地的所有城池都经历了遥远的年代,是为一座座古城。
正对着苏禹眼下的地方,却是此城南面的城门。宽一丈的城门并不算大,但在南荒之地,也算作一般之列。城门的正上方三个苍劲有力的甲骨文大字,告诉了世人这座城池的名字—南幽城!
苏禹隐约记得王老告诉过自己有关大陆各地的城池中比较有名的一些,而这座南幽城却是其中之一。
虽然南幽城地处偏远的南荒之地,人烟稀少,但却无法抹去它的名气,因为它是连接南荒之地中部地区的唯一捷径,里面有一座不知存在了多少万年的传送阵,可以让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到达南荒之地的中部。
而在南荒之地的中部同样有这么一座城池,被称作南冥城,是沟通极南和极北之地的桥梁。而这些所拥有传送阵的城池无一例外的不受任何家族或者门派管辖,而是被一股极强的势力掌握,而这个势力的名字叫做修者联盟。
苏禹站在南幽城的脚下,瞻仰了一番此城的风采后,一脚踏了进去。
自此,一个神话崛起的时代来临,苏禹终于与这个世界正式接轨,开始谱写一曲曲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