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雕刻是看不懂了,就是值钱也弄不下来,我只好看别的,我们进来的是东面,正对着石门的西面是一个棺椁,看不出什么材质,旁边是一个石碑样子的东西,环视一圈也没看见金灿灿的玩意,我就靠近了那口棺椁。
“乙子,小孩子别乱走”黑爹叫住我,自己先上前打量起来。
大楞也仗着人多没那么没出息了,“黑哥,老话不都说,古墓里看见棺材是好事吗,咱们是不是打开?”
那个时候我们四个谁都不是专业的盗墓贼,哪里知道什么规矩门路,但是有句话说,不按常理出牌误打误撞也是常有的事情。
手里唯一的一把铜撬卡门用了,也没啥过硬的工具,黑爹转身出了石门,一会拿来几把种地的玩意,递给大楞,二哥还有我,我们四个人就这么硬撬开来。
三捣鼓两捣鼓,这棺材门愣是被我们撬开了,随着棺门被推开的瞬间,一道道金光映照了我们每个人的脸庞,我们都被满眼的珠光宝气充斥着。
那些辈辈世世流传的宝藏如今几个榔头就降临在我们这些土老巴子面前,我们竟然懵了。
这些几辈子都吃穿用不完的珍宝呀,懵了好一会,大楞拖下裤子,系上裤腿就往里面装,二哥也往自己的褂子里兜,黑爹拍了我的头脑瓜子“瓜娃子,不赶紧的,愣什么楞!”
我在大家七手八脚的囊中收揽之时,分明看见这些宝藏的下面有一张晶状的隔层,隔层上面是珠琅金灿,下面直挺挺的是一具鲜活的尸体,跟跟条条游走忙碌的花彩火蛇忙碌奔波在尸体上面,尸体狰狞的张开大口彰显着死前永恒的痛焦,而那口中镶瓷的门牙我认得,那是黑子叔叔在我四岁那年去镇外卖山货时候找人做的!
二十二年后,京城潘家园。
我坐在铺子里,照例细细的擦着手里的古玩,二哥陪着黑爹在里屋下棋。
这里习惯了静悄悄,但是静悄悄的背后都是身价显赫一族,而我也成了时下妹子们口中的高富帅,不,跟高无关跟帅无关,我只富有。
外面传来了轻微细碾的脚步声,我随便就那么一抬头,本来这种随意成了听见脚步声的一个下意识的本能,我刚准备低下头继续我自己的事情,就这么一撇,我的脑袋竟然就再也低不下来了,不是我脖子抽筋了,是眼前来了一个妹子。
确切的说,要是刚跟着黑爹出了大山来到京城的早几年,我真是个见了妹子就移不开眼的毛头小子,但是如今快三十好几的我了,也泡妞无数,阅妞无数,几乎已经两年了,我都碰不到让我能提起兴趣的妹子了。
但是眼前这个不一样,我怎么说呢,什么国色天香沉鱼落鸟之类的话都不恰当,她长的那叫一个绝是没法形容,关键是散发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劲跟味,你能想象出来一个透着沉稳低调气质的女人长着一副美的张扬脸蛋跟纤挑玲珑身姿的那股诱人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