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生出来还没两秒,池砚舟就直接抚住了周时予的后脑勺。
随后,他嘴对嘴就吻了下去。
瞬间,两人呼吸交错缠绵。
这个吻来的很突然,强势又霸道,且无比肆虐。
期间,周时予一直在挣扎。
但,她的挣扎无疑是徒劳。
她越是挣扎,池砚舟就越是亢奋。
直至周时予快要沉沦其中时,对方已经把她死死的怼在了门上,无法动弹。
这时她才猛然发现,两人的身体早已紧贴,几乎是黏在了一块儿。
“池……池,砚舟!”
她支吾着挤出他的名字,但对方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甚至长驱直入。
莫名的温暖落入她的口腔中,这个吻已经在不经意间加深。
意识到这是什么吻后,周时予的脸登时就刷的一下红了。
这个臭流氓!
情急之间,她一口咬了下去。
她这一口力道可不小,一下嘴对方立马负伤。
一股浓稠的血腥味从口腔里蔓延开来,池砚舟疼的闷哼了一声。
周时予蓄力就要推开对方,没成想对方不仅没有因为负伤而中止这个吻,反而还加深了这个吻,强行把她吻到险些窒息。
等池砚舟满意的停下来之后,周时予已然腿软,脑子也因为窒息而有些发懵。
这个吻虽然历程漫长,但是其过程真的非常艰辛。
几分钟下来,池砚舟已经被周时予给啃了好几次,唇瓣和舌头都已经遭了殃。
她挣脱了池砚舟的桎梏后,第一反应就是对着地上“呸呸呸”,浑身抗拒,满脸嫌弃。
池砚舟见了她那反应,直接被气乐了。
孩子她都跟自己生过,如今只是接个吻她就受不了了?
池砚舟的脸色难看的几乎要滴出水来,而这时,毒舌周时予恰好上线,义愤填膺的指着他的鼻子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我去你大爷!”
“池砚舟,你特么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去当狗是吗?”
“见人就啃见人就啃,你不怕得病我还怕得病呢!赶紧麻溜的带着你的宝贝女儿从我家里滚出去!”
周时予直接炸毛,根本没有意识到男人的忍耐度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骤降。
池砚舟双眸黑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你再多说一句,你会后悔。”
“嘴巴长在我身上还要你来管了?真当整个凉州省都是你的天下了是不是,我可警告你,你再不走我就直接报警说你私闯民宅了!”
这时,房门忽然被洛洛打开。
洛洛看着俩人,狡黠的笑了笑:“妈咪,要不你们还是进来吵吧?继续在外面吵的话,隔壁的大妈明天肯定会带着瓜子和小板凳去小区门口跟一群公公婆婆议论你的。”
哦,是有几分道理。
还没等周时予多想,她顿时感觉自己后颈一紧。
她眉头一皱,缓缓打出了个问号:?
等她搞清楚状况时,人已经被池砚舟拎着往家里走了。
“池,池砚舟!”
“你要干什么!”
她拼命挣扎,一阵乱抓后死死的抓住了门把。
池砚舟连眼都没眨,一手护住她,一手往她的咯吱窝一挠,周时予人就被痒的咯咯笑。
她一泄力,池砚舟反手就把她丢上了肩头,并往主卧的位置走。
“我们进房说。”
绵绵哪里见过这阵仗,被吓唬的小脸惨白。
洛洛摸了摸她的脑袋,示意她不要害怕。
“爸……”
绵绵张口就要叫池砚舟,但刚吱声就被洛洛捂住了嘴巴:“嘘!不要打扰他们,哥哥给你看个非常了不得的东西。”
“可,可是……”
“可什么是,你还想不想要妈咪啦?”
绵绵想要。
绵绵果断闭嘴。
“爸爸妈咪要去给我们生弟弟妹妹,不要打扰喔。”洛洛一脸认真道。
绵绵小小的脸写满了大.大的疑惑,她啊了一声,问:“怎么生啊?”
洛洛一本正经的回答:“他们需要在床上跳一晚上。”
绵绵正疑惑他们是不是都不能睡觉时,洛洛已经打开了笔记本,点开了池砚舟和周时予的结婚证件照给她看。
绵绵又惊又喜,一双小手紧紧的攥着洛洛的衣角,激动的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边,周时予被池砚舟强行拖到了卧室里。
他把人往床上一丢,直接把她逼到了墙角。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交代清楚你儿子的身世。”
说出这番话时,男人双眸猩红,眼中是几乎压制不住的欲求。
他一手抓着床单,一手已经扼住了周时予的脖颈,喘着相当粗重的气,一字一句的道:
“否则,你今晚就别想下床了。”
周时予瞳孔一缩,全身的神经顿时都紧绷到了一块儿。
“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
男人阴沉深邃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而他人更是在不断逼近。
“我,我,我怎么知道变态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周时予紧紧的攥着床单,慌乱不已,本能的在给自己找出路。
她双眸左撇右撇,一直在避重就轻。
池砚舟也意识到了这点。
他抓住了周时予的肩膀,把人往床上一摁,压在了身下。
与此同时,手也开始不安分的解她身上的衣物。
周时予瞬间胆寒,被吓的腿脚发软,身体颤抖。
但即便是面对这样的攻势,周时予也咬紧牙关不肯放出一字半句真话。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看着池砚舟的眼睛说话。
“我招,池砚舟,我什么都招。”
闻言,池砚舟停止了极具侵略性的进攻,沉着脸与她四目对视。
怀中的小女人此时面颊泛红,双眸被水气沾湿,精致的五官紧紧拧成一团,赫然就是一副“我受不了,求放过”的表情,看得让池砚舟欲火焚身。
“说。”他声音低哑,克制韵味浓浓。
“对不起,对不起……”周时予声泪俱下,抽抽噎噎的继续道:
“洛洛真的是我跟其他男人生的,他亲爸是在m国长大的华裔,我遇见他时恰好把我们的孩子给你送过来不久,我向孩子想的寝食难安茶饭不思,我也知道如果回来的话,一定会被你打断腿,承受一切自己所不能承受的代价……”
“我实在是太想要孩子了,所以我又跟其他人生了个孩子,洛洛出生后不久,他爸爸就被病魔带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在国外待下去了,所以才带着孩子回国的。”
周时予哭的上起步接下气,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劈里啪啦往外掉,眼底的悲痛歇斯底里。
根本不像是在演戏。
池砚舟的脸刷一下就黑了。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根本不会说出什么正经话。
偏偏这时,周时予还抹着泪水追加了一句:“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带着洛洛去做亲子鉴定。”
“哦对,绵绵长得那么像洛洛,我也有资格怀疑她是不是我的闺女。”
“所以,我们四个一起去做鉴定,现在就去!”
池砚舟不做回答,面色晦暗不明。
这时,门铃响了。
周时予双眸一亮。
嘤嘤嘤,救星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