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出来了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细妹看着默默地看着那方位默不出声的飞飞,不由地跟着蹙着眉心走了过去问道。
这对于孩子的失踪,这等着消息的家长肯定是像那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坐立难安!
而考虑到这犯罪分子再一次可能作案的危险性,这他们也势必是要尽快地抓紧时间,以求得在第一时间里帮助解救回孩子。
可她现在还没有这方面的特殊能力。
她的本领也只限于感知到真实的人,当然的,这也自然的包括了躺着的死人。
她只能草草的首先基于对一个人的面部特征的识别和从他那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个人所拥有的独有的气质,而在心里上对他的综合信息做一个大致的评估。
而在这后期精密的思索过程之中,这才会算上他正常产生的细微的神情动作和推断出他的言行举止,从而才能在这繁杂的信息系统之中掌握出那么一丝微乎其微的对于此人有用的真实信息的推断,就这才能对于他曾历次所表现出来的种种行为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因为在当阿飘的那么多世的轮回之中,这就只有这么一个乐趣是来研究人了。
包括实在是憋得发疯的时候就飘到乱葬岗去研究尸骨去。
眨了眨眼回归现实。
“什么?”看着递来的报纸,细妹打开来低头看了看。
“这上面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xx明星回答记者问、xx地xx皇陵墓穴被盗一案、xx系军阀xx为红颜一掷千金,购下三层豪宅准备为其金屋藏娇、xx面粉厂发生特大型火灾事故事件、浙系王姓富商遇刺一案、xx福利院院长在采购返程的途中突发翻车事件意外身亡……
细妹大致地浏览了一遍。
“这其中会有什么相关联的信息吗?”
可这没等的是她的话说完,就看着这张报纸就突然地从她的手中飞了出去自己燃了起来。
细妹匆忙抬头看了眼飞飞,只看着它的神情一点的波动都没有,意识过来地细妹跟着一同看着那上下翻飞燃烧的报纸,直到是火烟熄灭,燃烬的只剩下一片小小的碎纸角的时候。
细妹默默的看着,缓缓地蹲下身来捡了起来。
xx福利院……
深夜,草儿家。
当一直撅着身子仰躺着的秦文想舒舒服服的翻一个身的时候,这大腿窝后的一根筋突然地剧痛了起来,把他一下子的就疼醒了。
他这张嘴就想直接地骂人了,就像是前几夜的时候一样,这只要是被疼醒了之后,这他自己睡不着了心里烦,他就非得是想要弄出个什么的一点的动静出来。
这凭什么的他在这里疼得要死要活的睡不着觉,她们娘俩这还睡得是那么的香甜的啊!
这就是刚张嘴的人却被眼前的情景吓得愣是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就看那门窗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的就从里向外地慢慢地打开了,看着那突然地掉下来的一个打了结的麻绳,这怪异的一幕,一下子的把秦文给是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来。
这不,这不就是有那想不开的人来才会拿来用做上吊的绳子吗?这,这玩意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是要干嘛?
更让人恐惧的是,随着这麻绳在自己视线中的一步步逼近,这就好像是这麻绳已经套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一般,只不过的是在渐渐的勒紧而已。
他被吓得是愣住了。看着这还是从窗外就一步步地推来的这根索命绳,看着它就这样子明晃晃的就停在了自己触手可及的床边。
这么近的距离,就是这么近的距离,似乎是只要是想一伸手的话就可以轻轻松松的把自己的脑袋给钻了进去!
他都开始自我怀疑?我这什么时候有了这个打算的啊?这是干嘛?这是要干嘛啊!此时的秦文的内心正是在这种极度崩溃的边缘当中。
秦文陡地就吓得是浑身的一个激灵。他想发声让那娘俩个来救自己,可这不知道的是为什么地,他自己这会儿就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而这一切就像是只能像是自己看到的一样,这莫不是这就是大仙专门来索自己命的?
又是一个激灵回来,就像是专门为了回复自己的一样,门窗边的一丝细微的轻响惊醒了他,只见他回头,你说那看到了什么?
竟是看到那门窗竟是从外向内缓缓地合拢了上来,直到是彻底地紧封,就像是先前曾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一般,就像是这面前的索命绳不是刚刚的自己进来的一般,他又是一个激灵地狠狠地回过了神来。
他这有理由的相信,这莫不是这家周围就有那神仙驻扎了下来?这难道是这老天爷也看自己不顺眼了就是想来收了自己的命不成?
你当他是为什么的就是这么的肯定的么?因为,他这清楚的知道他这住的是三楼!这一般的人有这么个能力的打开这三楼的窗户的吗?何况那外面还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那外面布满了青苔,那一脚上去站都站不住。
可这,这外面的就连是一丝的响动都没有。
这会是这自己平时太混蛋了所以就想来收拾了自己?可这他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平时顶多抽点大烟、打打这家里的娘俩?
想到这,秦文迟疑地转了转眼眸,看着这自己右手边的茶碗,这端着茶碗的手就想泼向那还睡着的娘俩,可这结果……
抹着这流入衣领中的茶水,秦文这才瑟瑟发抖地终于是相信了下来。怪不得的是这近日这娘俩这么勤快地烧钱纸呢,原来这是惊动了天上的玉皇大帝!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念了这九九八十一下,秦文这才是战战兢兢地停了下来。抬头看着这只要是自己一伸手就能揪住的这根索命绳,可能的是这自己只要再动点个什么想法来,那就可能地会直接地就把自己送上了西天了吧。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我都还想活,我可都还没有活够呢!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就是要我以后再也不抽大烟、再也不打那娘俩了都行!我还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说着说着那秦文就看着这根索命绳不住地念叨了起来。这就像是被施了法被梦魇住了一般,不停地在那念念有词。
“还好这不是真的来索自己命的!那这根绳子是干什么的呢?”
他不由地回忆起那往些里的“快活”的日子来。
“怎么这些时日不见那大明那家伙来潇洒了?”那大烟馆的伙计问道。
“那家伙被他老头老娘趁着夜睡的时候给绑了起来,这正在家里戒烟瘾呢!这不像是我们天大地大,老子就是最大!”
“那是!那是!这秦哥就是活得最是潇洒的了!”伙计不住地应和着点头道。
“那还用说!”
秦文默默地看着这悬在房梁上的麻绳,这原来是这个用意的么?他歪着身子不由地就默默地发起了愣来。
“这看来需要我们做的工作还很多啊!你说飞飞,你说这凶手怎么地就这么地狡猾凶残啊?”
细妹跟着飞飞在这荒郊野岭中一路的来来回回的想采集到什么有用点的信息,这边也时不时地在低头看一眼自己脚下的情况。这说不定地也许就会有什么新的线索的发现的呢!
毕竟这凶手也是最喜欢地在这种荒郊野岭之中埋藏着一切罪恶的信息。
飞飞看着远处的一个地方莫名地出神,听着身旁细妹的感叹,半晌缓缓地摇了摇头。
“这也许是由多方面原因才诱发下的犯罪动机。但这不论是有着什么样的理由,这都是不足以去肆意地剥夺下他人的生命和财产安全的!”飞飞看着这莫须有的上空感叹的道。
“你这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感叹啊?”细妹敏感的问道。
“因为这,就有着一股死亡的气息!”突兀地就回过了头来看着细妹说。
“嗯?”细妹立时更加地警觉了起来。
细妹和飞飞俩一时都沉默了下来,其实谁都不愿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论是破案的人还是就是那罪犯直面自己犯罪心理的初期,可这,我们也还是不得不去要面对,去侦破。
可这一方为了维护这社会的安定和和谐,这就势必要去拨开这一切的迷雾去寻找出那最初的真相,不然这凶手的触手还会在无限至地延伸。
“草儿她的小伙伴们现在怎么样了啊?”尽管不想问的,可这最初的初衷就是为了尽快地寻找到那两个小家伙的,细妹看着飞飞开口问道。
“别问了。”飞飞蹙着眉头仰着头颅闭了闭眼轻声的拒绝了回答这个问题。
可也就是在这一刹那的消沉之间,那平时看起来是多么圆溜溜给人一种可爱感觉的大眼睛,立时地看来竟有一种锐利的光芒,抖抖羽翼的同时就给人一种信服的依赖感。
“怎么了?”不知的是为什么的,这心情都跟着明朗了起来。
“走!”
细妹回眸看着这满目的荒凉,回转过目光看着飞飞,难道是已经是摸索出了一条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吗?
“这就像是做饭一样!这食物有食物的香气!而这一连串凶杀的现场也会在这空气之中所产生出一股无形的死亡气息来。
而在这些气息之中所包含的应该有来自被害人遇害时所产生的或是恐惧的、或绝望的和或是面临下屠杀那一刻所爆发出来的那股强烈的悲愤之感。
而在这些如此激烈的情绪之下仍然掩盖不下的却是那股无处不在所散发出的那邪恶的嚣张气焰。
就像是雷雨天气的电闪雷鸣一般,当两种不同的空气在天空中相互碰撞摩擦而产生出的极强的电流的时候,这往往地就会炸裂出不一样的电花出来。如此的强烈,自然的也就爆炸出这非一般的气息来。”飞飞看着细妹平静的述说。
细妹听着凝重的点了点头。
“过段时间你的五感也会有这方面的意识的。”飞飞看着细妹说。
细妹听着平静的点了点头,可半晌又还是缓缓的摇了摇头。
也许的是当知道的越多的时候,这人才会越发地觉得没有了什么快乐可言了吧!因为在你已经看过下太多或是经历过了太多之后,你就会再没了那种惊喜的或是忧愁的情绪再围绕在你的周身了。
只会再是以后看着别人的喜而随着喜吧;看着别人的笑而跟着笑吧;看着别人的哀而感到莫名的时候,或许自己在情感的拿捏上已经所向无敌了。
细妹看着这片荒野不由地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这摊开的掌心,隐隐约约的已是能看得见一丝蓝光的出现。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这现在的能抓出那变态杀手就是这最重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