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语脸色煞白,整个人还没回过神来,死死瞪着抱着她的陆牧樾,她浑身哆嗦着,恐惧感一下子涌上来!
察觉到时听语惊恐的视线,陆牧樾勾起唇角凉凉的笑了。
“提前回来,给你个惊喜,不开心吗?”
“你,你先松开我。”
可时听语越是挣扎,陆牧樾抱的越紧,力气大的像是要将时听语揉进他的骨血里!
四周路人纷纷侧目。
陆牧樾毫不在意,那双漂亮的凤眸带着抹阴翳的疯狂,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几乎把她的骨头捏得粉碎。
“你不想我吗?”
“大家都在看着呢!”
“呵,你是我的女人,即使我在这里办了你,他们也只会拍手称好。”陆牧樾笑的恶劣。
下一秒,将戴着的鸭舌帽,扣在时听语的头上。
帽檐将她径直的小脸遮去大半。
“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可以吗?”
时听语努力冷静下来,她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怎料,陆牧樾却命令道:“亲我。”
时听语美眸蓦然睁大。
她咬牙:“你说过的,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迫我!”
陆牧樾啧了声,眼底杀意顿生:“我不在的时候,你很不乖,竟敢不回我信息,不接我电话?”
“所以,必须惩罚你!”
就在时听语要认命之际——
一道冷冽的声音,骤然响起!
“放开她。”
被打扰,陆牧樾烦躁的抬眸看去,瞳孔紧缩,而后嘴角夸张的扬起:“我当时哪个王八蛋多管闲事,原来是司七爷。”
趁着陆牧樾松懈的间隙,时听语奋力一推!
没设防的陆牧樾,被时听语推的倒退两步,他愕然的看着时听语,似乎不敢置信。
时听语没看陆牧樾,快速躲到司镜沉身后。
虽然她不知道司镜沉怎么会回来,但现在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压低声音哀求:“七爷,求你带我走,好吗?”
陆牧樾笑了。
“听语,你在做什么啊?”
“快过来,别耽误司七爷的事。”
时听语咬紧后槽牙,她知道陆牧樾此刻笑的温和的皮囊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如果她现在跟着他回去,肯定会死!
司镜沉眼眸黑沉,微微偏头,问道:“你想跟他走,还是跟我走。”
“跟你!”
时听语没有一丝迟疑,直接紧紧挽住司镜沉的手臂,就算天雷也无法把她给劈开!
司镜沉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陆牧樾。
“听到了吧?”
瞧着时听语那副唯恐躲之不及的模样,陆牧樾眼底闪过一抹戾气,唇角出现一抹无奈的宠溺笑容:“听语,你这是怪我出差一个月没陪你,所以在闹别扭吗?”
“好,先依你。”
“我在家里等你哦。”
再看向司镜沉,陆牧樾却笑的更灿烂:“七爷,劳烦您先照看我的女人,如她有得罪您的地方,请多多担待。”
“不会,听语在我身边很乖。”
司镜沉一开口,就如清风霁月坠入人间,拨乱湖水,让人心头一阵清明,很好的安抚时听语忐忑不安的情绪。
不过她还是紧紧抱着司镜沉,小声道:“我们走吧,好不好?”
听到时听语这么说,司镜沉才转身。
娇小的人儿,就像是司镜沉的挂件,他干脆把手抽出来,搂住时听语的小蛮腰。
再司镜沉抽手的瞬间,时听语条件反射的双手抱住他健硕的腰身。
这下,时听语更像个挂件了。
司镜沉轻笑,揶揄道:“不怕我了?”
“……你没他那么变态。”
“谢谢夸奖。”
“……”
时听语无语了,正常人会感谢这个吗!
陆牧樾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那双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顷刻间便有凌厉的杀气从眼底溢出。
时听语,你这是在找死!
走出机场,热烈的阳光落在身上,时听语感觉好受些,但抬起头,鸭舌帽的帽檐遮挡住阳光。
下一秒,鸭舌帽就被司镜沉嫌弃的丢进垃圾桶。
“上车吧。”
司镜沉绅士的打开后车座。
时听语连忙钻进车里,看着司镜沉坐进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七爷,您不是要出差吗?我可以跟着您。”
“我保证,我一定很乖。”
“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
司镜沉用指尖抵在时听语柔.软的唇瓣上,示意她先别说话,他拨出一个号码,神色严肃,交代一些工作的事情。
见司镜沉在工作,时听语乖乖的闭嘴,抿抿唇。
这个动作,像是在亲司镜沉的指腹。
司镜沉则用指腹再按了按她的唇,觉得这就是棉花糖的触感吧?怎么可以这么软呢。
让他有点上瘾。
不过他还是适可而止,把手收回。
“派其他人过去一趟。”
“有结果跟我汇报。”
时听语靠在那儿,掏出手机,就看到陆牧樾疯了似的,几十条未看信息,上百通的未接电话!
该死的变态!
司镜沉挂了电话,正好看到时听语的手机,淡淡道:“看来他很喜欢你。”
“我呸!”
时听语激动起来,但对上司镜沉的视线,她赶忙道歉:“不不,我不是针对您,只是您误会了,陆牧樾他不是喜欢我。对他来说,我可能是他打败裴家后,获得的胜利品。”
“所以你跟裴沂是什么关系?”
话题的转折,让时听语愣了下。
司镜沉盯紧时听语:“你不是陆牧樾的女人,你是裴沂的女人?”
时听语目光投向车窗外,暮色拂过她的眼睫,在她的小脸间留下羽翼般的影子。
她坚定道:“不,我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我自己。”
她跟裴沂也不是情侣关系。
闻言,司镜沉薄唇莞尔,竟勾起了一丝淡淡的弧度:“等两氏的合作结束,你到我身边来当个助理。”
“你愿意吗?”
时听语忙不迭点头:“当然愿意!谢谢七爷!”
等于一张强力的护身符啊!
关键跟着司镜沉,她还能学到很多东西!
想起黑玫瑰刺绣的事,时听语索性现在连带一起说了,她诚恳真挚:“七爷,我正在跟文教授学习粤绣,给我一些时间去学习,我一定能够把那朵黑玫瑰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