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东额边的青筋毕露,薄唇紧抿着。
我还是担心他不要我,如今我将梁宇彻底得罪了,如果再将邵景东推离,那我弟弟的事真不知我应该找谁了。
现在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年龄不小了,虽说外表看起来还能拿乔,可到底不比十八九岁的小姑娘。
我伸手勾住邵景东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邵先生,我们就谈欢不好吗?”
“我能让你开心,又何必在意我的人品如何?”
邵景东还是不语,我吻他,他不动。
这些时间我也知道他那里敏感,我仰着头轻咬他的喉结,手从他的衬衣下摆钻入,游走在分明的肌理上,再向下……
他的气息开始不稳,怒与欲交织,最后他握住了我的手,主动掌控一切。
他扯开了我的衣领,昏暗的光线映衬着我的肌肤如雪,那饱满如颤巍巍的花儿,将他最原始、最暴戾引出,大掌的力气很重,疼痛袭来却又伴随着一股莫名的冲动,我被他磨得呼吸也变了。
可他像似要惩罚我,将座椅退开,扯过我就压在车底部。
他逼我含住……
时间就像静止了似的,喉咙上火辣辣的,想吐,他不准……
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呜咽求饶。
可邵景东就是不准。
他弓着背,掐住我的下颚,逼着我直到最后。
他逼我吞下,可太多,滴在身前……
他的眸子就像燃烧的火苗,一片绯色。
回到蠡湖山庄,邵景东拉着我进浴室,又是一番折腾,来了一出,到床上他还不放过我。
他就像有源源不断的力气,而我气息奄奄,玩得腻狠。
等他放过我,天都渐渐亮了,我又累又疼,倒头就睡。
昏昏沉沉到第三天才醒来,外面天色已经亮了,坐起,薄被滑落,露出的肌肤上全是青紫,尤其是身前、大腿,一碰就疼。
我去浴室泡了一个热水澡才舒服了些。
回到卧室,我看见床头上摆放着一张黑卡,隐约想起睡前,邵景东说了什么卡什么钱的。
记忆太模糊,我想不起来了。
但我能猜到他这是彻底将我与他的关系定为包与养。
我自嘲地笑了笑,心里说着挺好。
换上衣服,我想大约邵景东是不会让我去他的公司上班了。
我就在家里摆烂地躺着,主要还是前晚他玩得太花,虽然没做最后一步,可他折磨起我来简直不要太多。
下午的时候,手机响了。
“你不是要来公司上班,第一天就缺席?”
邵景东的声音从那边传来,顿时我就有了精神气,“我很快就来。”
“我让小陈接你。”
小陈是邵景东的司机兼助理。
我换上衣服出门,劳斯莱斯已经停在门口,小陈就站在边上,“陆助理,请。”
公司位于海城二环边上,三十三层的大楼顶部两层,是才置办不久的办公场,邵景东要在海城扎根。
到公司,小陈就带着我到人事部报到。
小陈说公司的员工从鄂州调了几个,在海城应聘了十几个。
我看着各个部门齐全,挺正规的。
我办好入职手续,小陈就带我到邵景东的隔壁,在这里我听到熟悉的女人声音。
“陈助理,这位是?”
我抬眼见女人抱着一本文件从总经理的办公室走出,她看着我的目光,我总觉得带着一丝敌意。
“杨秘书,这是新来的陆助理,陆漫。”
“这是我们的财务总监,杨芹。”
“你好,”我本着以后都会在一个公司上班,简短地问候了一句。
杨芹却是勾了勾唇,十分敷衍地点了一下头,她的目光从我的脸到身材,有些不屑。
我好似嗅到杨芹对邵景东除了总经理与财务总监的关系,她还喜欢邵景东。
哈,还真不好意思,我就是护食,她既然对我有成见,那我就让她成见更深一点。
抬脚,一步一摇曳地走向邵景东的总经理办公室,门也不敲,推开后,我娇滴滴地喊了一声,“景东。”
我声音清脆,杨芹自然也听到了,她盯着我的后背目光带刺,我没转身都能感受到她的不满。
但我却是高兴的,嘴角都含笑。
邵景东签了一本文件,抬眼,长腿一动,旋转皮质软椅退开一些,我扭着细腰走近,就在他的腿上坐下,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怎么来公司也不喊我?”
深蓝色制服、丝袜。
我坐在他的腿上,短裙上移,黑丝包裹着的细白腿活色生香,邵景东扫了一眼就落在我的脸上,“你能起床?”
“你……还不是你……”
我眼波流转,眉眼都是娇媚。
杨芹走回,她就站在门口,一双眼睛睁大了盯着我,文件都要被她捏碎了。
邵景东也看见了杨芹,眉头一皱。
陈助理喊了一句,“杨总监?”
杨芹这才走了,陈助理关上门。
邵景东扫了一眼腿上的我,“上班第一天就不按章办事?”
我娇娇一笑,“邵先生艳福不浅,公司的美女不少。”
邵景东的手落在我的大腿上,捏了一下,“她们都不及你。”
我听着倒是受用,主动吻了一下邵景东,却被他扶着后脑勺加深了吻。
他的一只手在我的细腰上流连,一只在我的大腿上。
黑丝,简直名副其实,邵景东也不例外。
他摸着黑丝上方的细细蕾丝带,一弹,他就分开我的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深蓝色外套脱落,里面的吊带抹胸根本包裹不住滴水的热辣,我没有穿内衣,只是选的抹胸多了两片薄薄的海绵。
虽然前晚邵景东在我的身上得到满足,可我知道黑子的话就像一个结留在邵景东的心里,在我弟弟还没有回来之前,我都要讨好他。
于是,我特意穿了这套工作制服。
只要他对我兴趣浓,就不会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
他向下一拉,简短的停顿我看见他眸光里的欲、火在燃烧……
我被他摆弄得起了反应,喘息低吟。
他拉着我的手就压在皮带上。
最后我衣衫半解,黑丝破了,抹胸堪堪遮住重点,邵景东将我压在软椅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