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得突然,看见红房子里的男体盛宴,将我带上警车,进了局子。
起因扫黄,还是女人嫖男人,我有点难为情,到局里他们都盯着我,问我为什么去那里,消费了多少?
我说我没有消费,我就是去喝了杯水。
警察哪信,可在我身上也没有找到消费的证据,也没有在现场看见我与男人纠缠,但要走人得保释。
我给红姐打电话。
没想到邵景东来了。
警察看见邵景东时还在我的身上来回多看了几眼。
我真的很尴尬。
邵景东换了一辆迈巴赫,车就停在局子的街对面。
我一上车,他的脸就更黑了,一把将我扯过,“你是故意的?”
他挑起我的下颚,一双眸子里饱含愠怒。
“没有。”
“陆漫,”他磨着压槽喊着我的名字,手按下座椅成了一张小床,没稳住身形我趴在他的身上。
一阵天旋地转,他就位于我的上方,“才四天没碰你,你就忍不住了?”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一愣。
他直接扯开我的衣服,黑色与莹白的肌肤映衬,水滴的形状随着心跳起伏,我看见邵景东的眼眸一暗。
此时我想解释,他不给我机会,直接含住。
车窗是隐私玻璃,外面看不见,我还是很不习惯。
可不久前,我才从红房子里走了一遭,新鲜、刺激,感觉来得很快,双腿夹着邵景东精瘦的腰。
邵景东身体十分明显地起来,他的力气更重。
我被他弄得如水火两重。
“嗯……”
缠绵悱恻的嗓音邵景东更得势了,比之前更盛。
“男模好看吗?”他喘着粗气。
我断断续续回道,“不好看,你好看……”
“是吗?”他伸出一根手指。
我回了他一句特别靡靡的声音,短暂的停了一瞬,他拿出一套用品。
呜呜的很小声音,令我欲罢不能,水在下滴。
我哭着求他,他解开了拉链,子弹内裤绷得紧紧地,他得了解脱,并没有进。
他的两只手合着我的胸,很深的弧度,小邵景东如鱼得水。
他一时竟没有泄。
磨得我的皮肤一阵生疼,却又升起一股渴望。
我忍不住,念着,“邵……景东……”
他的汗水从额角滑落经过高高的喉结滴在我的胸上,特别靡霏。
他玩得狠,我直接胸、潮、吹了。
二十分钟后,他也出来了,滚烫的呼吸落在我的肌肤上,我又颤了颤。
“陆漫,下次,一定弄死你。”
此时,我的脑袋才转动几秒,刚才邵景东没有那么快了。
他趴在我的胸前,一手玩着滴水的柔软,一手捏着我的细腰,事后声音都带着几分缠绵,“男人做的事,你掺和什么。”
我勾住邵景东的脖子,软言细语,“你是我男人。”
这话好似愉悦了他,他坐起,将撕破的衣服替我整理好,披上他的外套。
座椅上一片潮湿,我看见一个开着的盒子,里面琳琅,其中一个还是湿漉漉的。
顿时,我就脸红了,他真买了一套仿真玩具。
“下次再敢去,让你下不了地。”
“你好了?”我的眼角还有着春风雨露后的余韵。
邵景东扫了我一眼,“哪能这点时间。”
他不满意。
姐妹们私下里谈论过,什么一夜七次,一次两小时,都是扯蛋,现实中一夜三次就是最高配,有个姐妹出台一个老外,她说真有二十厘米,弯弯曲曲,特别狰狞,情绪起来的时候像电动小马达。
我看着邵景东那模样,他要是像电动小马达……
第二天,我毫不意外地接到凌太太的电话,她约我在旋转餐厅喝咖啡。
我欣然前往。
黑色的套装,素着一张爬上些许皱纹的脸,气质不错,大约是常年没有性生活,皮肤不太好。
“凌太太。”
她给我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昨天谢谢你。”
她拿起汤匙搅动咖啡。
我看着她不免猜测着她请我喝咖啡的目的,一句谢谢电话里就可以说,她约我出来想来不是这样。
她不说,我也不问。
周围人少了,一杯咖啡快要见底,她又开了口,“昨晚那个男人,他怎么样了?”
我听着,有戏。
“红房子那边说就罚了钱,有人保捞出来了。”
她又等了几秒,“住哪,我想将钱给他,他不容易,那边的人说他是因为家里的父母病重不得已才在里面上班,挺可怜的。”
红房子里的男模哪一个不是信手拈来一套苦情剧本。
我没想到凌太太真信了。
但这个时候,她信自然最好。
那个男模本就是我花重金请的。
“我带你去看看他?”我试探一说。
“行。”
她抬手扶了一下短发,几分娇俏。
我先一步结账。
再带她去兰桂坊三公里外的平民老楼,那个男模就住在二楼最里面那间。
凌太太用黑色围巾包裹着头,还戴了墨镜,不熟悉的人真认不出她。
“我在楼下等你。”
我敲门后就离开了。
凌太太进门,大约两小时后出来。
她回到车里,我见她的身上都有了青春活力。
“陆漫,你们的事,我知道了。”
看来我这一步走对了。
晚上,邵景东给我打来电话,晚上有个局,要我一起。
五点半,他来接我。
我穿着一套收腰的修身长裙,腰臀比特别明显,一步一摇曳,他勾住我的腰就吻了上来,心情不错。
我回应他,特受用,分开时拉丝了。
“走,晚点收拾你。”
我们到海城大酒店,刘东已经先到了,他与四太见到我们进门立刻站起,四太主动问候。
“邵先生,陆小姐晚上好。”
“邵先生,陆小姐请,”刘东道。
菜上桌,刘东就主动给邵景东倒酒,特别热络。
期间,他就迫不及待提到,“邵先生,之前你打算卖我那块果园,现在还有兴趣吗?”
“吃饭我们不谈事。”
“好。”
我看刘东十分难捱地吃完饭。
上茶后,四太沏茶,刘东又开始问,邵景东十分慢热,期间还提到另一块地皮,刘东着急了。
最后花了一个很低的价买下那块地皮。
还没有回蠡湖山庄,邵景东就掐着我的细腰吻了上来,“憋坏了。”
我也没有扫兴,车上办事确实很刺激,邵景东玩儿了一次,有些上瘾,回到蠡湖山庄就拉我一起洗澡。
不曾想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就去门外。
我洗完澡,他还在接电话,我继续寻找失踪人口信息。
微信响了一声,我返回一看,不由得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