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世代从商,慕容家有两个女儿慕容雪和慕容瑾。
慕容雪温文尔雅,知性善良,和南宫冥是大学同学,彼此倾慕。
慕容瑾慕容雪的妹妹,看似善良萌妹,内心却嫉妒黑暗,刁钻任性,慕容雪的母亲极其宠溺这个小女儿。
八年前南宫冥初到慕容家时,这个慕容瑾就想要夺走南宫冥,只要是姐姐慕容雪喜欢的她都要。
可惜,南宫冥从未把她看在眼里,满眼满心只有慕容雪。
嫉妒,愤恨,让慕容瑾忘记那是自己的同胞姐妹,以致车祸后,她怂恿母亲将慕容雪无情的撵出慕容家。
“叮咚!”
南宫冥按响门铃。
屋子里传来一个女人愤愤不满的声音。
“叫丧的小崽子,有完没完,存心给老娘添堵,看我不打死你——”
吱扭一声,门开了,中年女人打开门的一瞬间愣住了。
门口没有她口中的小崽子,而是一个身材健硕威猛的男人。
南宫冥一身黑色,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副黑色墨镜冷若冰霜,灼灼逼人的傲气让妇人害怕敬畏。
妇人五六十岁的样子,半短卷发分散两旁,肌肤光泽,淡雅的妆容呈现中年女人的魅力,她是慕容雪的母亲白彩霞。
白彩霞刚刚还怒火冲天,突然见到这个高冷男人,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
“你,你找哪位?”
白彩霞白皙的手指紧握着门把手,身子紧靠在门边,生怕南宫冥的熬人冷气伤到自己。
“请问,慕容雪在吗?”
南宫冥冷道。
白彩霞心里咯噔一下,今天真是撞了鬼了,刚刚那讨债的小崽子来过,这又来个找那死丫头的,白彩霞心里这个堵。
“不知道,不认识这人,麻烦你赶紧走开。”
白彩霞语气瞬变,不耐烦的说着,顺手就要关门。
乓!
南宫冥伸手抓住门边,低沉的声音带着冷冷的杀气。
“慕容雪在哪儿?”
白彩霞吓得慌忙松开手,大喊大叫,“哪冒出来穷酸小子,我不认识慕容雪,你赶紧滚,在不滚我报警了……”
白彩霞的惊叫声惊到了客厅里刷手机的慕容瑾。
慕容瑾扔下手机匆匆来到门前,“妈,你吵什么呀,我游戏都没法打了。”
慕容瑾气呼呼的走到白彩霞身边,刚想继续责怪,发现白彩霞脸色苍白,眼神惊恐。
“妈?”
白彩霞一把抓住慕容瑾的手,手微微颤抖。
慕容瑾怒目圆睁,白净的小脸刁蛮的让人恶心,转脸看向门外。
“你谁啊?哪来的要饭的,赶紧滚。”
白彩霞靠近慕容瑾,轻声细语,慕容瑾嘴角一丝邪魅,一双桃花眼漏出鄙夷之色。
“慕容雪?你上这儿找那怀了野种的慕容雪,呵呵,找错地方了,恐怕她早死在贫民区了,你去阴间找她吧,贱货死了,还有野男人找,真不知道她勾搭了多少野男人?”
慕容瑾听见慕容雪的名字,嫉妒,恨之入骨,言语字字恶毒,血色的薄唇牙齿紧咬,眉眼竖立,满心的嫉妒恨不得生撕了慕容雪。
“啪!”一声响亮的利落的巴掌。
南宫冥一巴掌重重扇在慕容瑾雪白的脸上,顷刻五个指印浮现,脸肿了起来,嘴角渗出鲜血。
慕容瑾啊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头磕在了地板上。
慕容瑾捂着火辣辣的脸,猛的回头,愤怒的指南宫冥,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半天挤出一个字。
“你?”
南宫冥杀气肆意,沙包大的拳头指骨咯咯作响,怒火爆燃。
肆意的杀气四处散开,屋子被死亡笼罩,那感觉痛苦窒息。
白彩霞吓得一步步向后退,双手无处安放,额头冷汗淋淋,慕容瑾脸色惨白,刚刚凶猛如花豹瞬间变成病猫,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贫民区?在说一句,我让你死!”
南宫冥杀气迸发,一拳击在墙壁,墙壁开裂掉落,嘶吼一声。
慕容瑾惊恐蜷缩一团,双手抱住脑袋,禁闭双眼,整个人僵住在哪儿,白彩霞眼睛惊恐呆若木鸡,脸色顺白,站在那瑟瑟发抖。
南宫冥冷哼一声,一脚踢开门,夺门而去。
白彩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个人瘫软如泥。
慕容瑾看着离开的背影,指甲划着地板滋滋的响,怨气充斥双眸。
“慕容雪,你个贱人!妈——”
“……”
贫民区——
慕容雪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咳嗽声声,咳嗽让她痛苦的浑身颤抖,裹紧围巾艰难的起身站到门口张望,她在等喜宝。
灰色的围巾遮挡着慕容雪的面部,瘦弱的身躯随风飘零,灰色的长裙紧包着她病弱的躯体。
简陋的房子,四处透风,桌子上的一个笔记本电脑显得格格不入。
一双布满血色疤痕的手恐怖至极,靠在门边,拿出照片轻抚着,明亮的眼睛一丝幸福和期盼。
“冥,我可能等不到你了,喜宝你要替我好好照顾,我爱你——”
泪水滴答滴答滴落下来,划过满是疤痕的脸。
——
南宫冥一跃上车,车子飞快离开慕容家。
南宫冥坐在车上,心中起伏不定,慕容雪怀孕了?一定是我的孩子?
慕容雪我回来了,你要等我,孩子爸爸回来了,你要等我——
南宫冥一想到贫民区,心中怒火无法压制,鱼龙混杂的地方,她们如何生存?
“修罗,火速赶到贫民区。”
修罗,飞急而驰。
与此同时,躲在角落里的一个人拨打着电话。
“老板,找到慕容雪下落了,那女人还生了个孩子。”
一辆黑色越野车上,一个眼戴墨镜,头戴棒球帽的男人,吸着烟汇报着情况。
“杀,一个不留。”
电话那端传来冷冷的杀意。
“是,老板。刚刚有个男人找慕容雪,年纪三十多岁,身份不详……”
“杀!”
嘟嘟嘟电话挂断,男人熄灭香烟,车子呼啸离去。
电话这端——
男人坐在棕色的真皮沙发上,一只手夹着比拇指粗的雪茄烟,深吸一口,倾吐烟雾。
另一只手手指不停的击打着紫檀桌子,肥润的脸横肉交错,剑眉星目紧锁,渗透着浓浓的杀气。
男人六十多岁,肥肉满身,右手拇指戴着一个玉石扳指,肥圆的脑袋光亮无发。
“哼,孽种。竟在我眼皮底下活了这么多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男人愤恨的剪断手中的雪茄,拿起电话拨打着。
“嘟嘟!”
电话接通了。
“我是龙霸天……他们必须死,你最好做的干净利落,钱已经打到你账户了……嘟嘟!”
龙霸天挂了电话,继续悠哉的点起雪茄烟,坐在那儿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得意而恐怖。
“哈哈,哈!哈!哈——”
贫民区——
慕容雪焦急的等待着,今日心不怎么格外的慌乱,咳嗽也越来越重。
“喜宝,怎么还不回来?又跑哪去了这孩子?”
慕容雪在门口来回的踱步,不安的心绪让她心神不宁。
喜宝的小身影远远的出现在慕容雪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