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辛苦了！

于是，王旭半真半假的编了个理由:“姐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这钱是我挣的，不是我爸的养老金。”

王明不相信，却板着脸听他解释。“那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今年农村不是丰收。承包到户后，家家有余粮。所以和高中同学合伙买了一些粮食。同学的爸爸开着大卡车到单位，帮我们带了几千斤大米到省城。这不是卖完了，我们有钱。”

“那么，这两天你没去过新华书店，一直在卖米？”

“嘿嘿，那个那个……”

王旭以为王明会闹翻，责怪他不上进，不努力学习做投机小贩。空气一片寂静。结果，想象中的风暴没有来。王明只是低下头，拨弄着手表。

过了一会儿，王明想通了一件事，说:“我也看报。国家只会越来越开放。你可以想办法不偷不抢的赚差价。我妹妹不会怪你的。赚钱是一种技能。没什么好丢脸的。以后小心点就行了，别露脚。”

在这种情况下，王旭很惊讶，他想不到未来的陈达院士，是一个如此豁达的人。本来他觉得王明这种根基鲜红的大学生应该鄙视小商贩。

其实这一切都是王旭的错。江南水乡自古物产丰富，一直是商品经济最发达的地区。是做生意的天然支撑，不要以为只有进入政府机关事业单位的人才像北方保守地区一样在这里。

所以，王明并不觉得做生意有什么不好。在她朴素的人生观里，只要你不偷不抢，用自己的大脑和双手创造财富没有错。

如果通过努力致富是错的，那真相是什么？

现在杨用他的脑子赚钱，让他的家人吃饱喝足过上好日子。没有什么比这更让王明安心的了。如果她的哥哥姐姐真的在老家没饭吃饿死了，她怎么能若无其事的继续在大城市上学呢？

她想去上学，尤其是在她母亲死于肝炎后，肝炎是无法治愈的，令人讨厌的。她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定要好好学习，想办法对付肝炎，永远不要让其他孩子像她一样失去母亲。

王明没问王旭赚了多少钱，第二天出去玩的时候，五个人在西湖外的楼里大吃了一顿。这次王旭真的点了10个菜。

从一家餐厅点10个菜成了他的执念，他像强迫症一样顽强。

小姨夫吃硬了，心里更坚定了以后要紧紧抱着这个“孙儿”的大腿。他比任何人都狡猾。有了王旭今天的慷慨，他就知道王旭不缺钱。

十个荤菜五瓶汽水20多块钱。这是一个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也可能是一个农民半年的收入。

远在楚华的王明今天心里总是涌起一股心痛，这迫使他坐在天头休息了一会儿，想着王旭四个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吃完饭，逛了一圈西湖，王旭带大家去了百货公司，那里连王明都没去过。现在她已经不是医学界的女院士了。21岁的女生怎么会不喜欢逛街？

反正王旭想怎么选就怎么选，他只负责出钱。大家都是乡下人，不怕挑高价位的。我真的很挑什么是高价物品。不买是大事。不管怎样，他是个乡下人。他怕谁？

最后，王明和成汝赓每人挑选了一件衣服和一双小皮鞋。王田田和他姐夫也买了一套衣服，王旭给每人买了一双回力鞋。现在，回力鞋是潮人的象征。

这让王田田和他的叔叔很兴奋。他们只在公社负责人的儿子身上看到了回旋镖鞋。当他们看到别人炫耀的时候，别提他们有多羡慕了。

另外，去商场，不可能不买零食。几个孩子选了一些大白兔奶糖，是奶糖行业的旗手。5块钱一斤的价格也很惊艳，还需要糖票。

最后，为了留在村里，以后工作更好，王旭一口气又买了五支“大千门烟”。这个时代的高档货，一盒五毛，平时只能领导抽，一盒八毛多买了五支“生产牌”香烟。

所有购买结束后，在王旭花了100多元。连商场里的售货员都觉得好奇怪，以为自己是公子哥，一次花几个月工资的土豪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四天后，王旭和他的妻子要回去了。他们来的时候，都是空的。回去的时候都是大包小包的，空间里没那么多食物。

当王明把每个人都送到火车站时，他非常不愿意去，尤其是当王田田和她姐姐不停地哭的时候。王旭反而像大哥一样安慰王明。“妹子，不要花钱，想吃就吃，想买就买，现在我们家还不错。”

王明亲密地摸着弟弟的头发。“我知道，多亏了我们家的财神。小女人以后一定要吃好穿好。”

原来她家条件很好。像青峰村公主一样的王明自然不会委屈自己。既然她有条件享受，怎么能以2毛钱的价格选择最差的食堂饭菜呢？谁不想吃点好的？

乘火车和船长途旅行后，我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青峰村的人看到王的兄弟姐妹从外面走来，都有点惊讶。他们去杭州的时候带回来那么多东西。王明在杭州上大学有这么好吗？

王强，一个小胖子，迫不及待地想回家。他要去炫耀他的新衣服和拉回来的鞋子，还有一斤大白兔奶糖。只要他拿出来，西浦公社小学就是他自己的了。

王明也看到王的哥哥姐姐们提着大包回家，他也没多想，以为是临安的土特产，可能是王明的。但是当王旭晚上来到门口，拿出一个“大前门”的时候，王就有一种预感，这家伙王旭一定是在省城失去了亲人，尤其是当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的时候。

一时间气的手指着王旭说不出话来。

王旭看到王明这个样子，赶紧解释道:“王明，你看，我马上要上班了。作为一个未来的医生，我需要在看病的过程中保持时间。没有手表我该怎么办？对吧？”

王明一听，有些道理，于是“哼”了一声，没吭声。

王旭继续像个孩子一样说:“我给你买了这两个大前门。最近几个月要不是你照顾我们家，我们兄弟姐妹早就饿死了。还有，我没有靠你帮我赢得这份工作。没有祖传的训练。王氏子孙应懂得感恩。”

这话可以说到了王明的心里。

帮助王旭在四院工作，绝对是他一生中最辉煌的巅峰。这十里八乡哪个大队干部有这个能力？有气魄？他王明灿三言两语只拿到一个工人名额。

那是正式的工作配额，不是临时工。是为了让一个农民跳出龙门。就这样，那两个“大前门”怎么了？怎么了！要自信。

这下，王明的头不疼了，胸口也不闷了。他抓起一支烟，拿出来。王旭像狗一样迅速点燃了一支烟，这让老人心花怒放。

当王旭拿出1000元债务的时候，王明点点头，把它放进了抽屉。

“王明，今天回来就去四院拿钱。领导问我能不能想办法再弄一批吃的，但还是老价，要求严格保密。”

王明满不在乎地吐着烟道。“这是好事。解决了四院职工的口粮问题。它也让我们的农民增加收入。你不应该去其他村庄喝酒。青峰村有400多户。吃够了，明天就开始买。”

王旭一听，喜气洋洋，又可以发一笔小财了。

没错，陈首富现在就是嗜钱如命。他怎么能错过这个无风险赚大钱的机会，尤其是离开四院十几天，还想再赚一笔。

进了单位，他恐怕很难请几天假赚钱，今年的单位，一周请一天假。

在王明的帮助下，王旭悄悄在村里买了3万多斤大米，边买边加工，最终得到了2.6万斤左右的大米。

其实13吨大米真的很稀缺。现在只有王旭敢做这个买卖。如果换成别人，谁敢把13吨大米扛到临安高价卖？就是老寿星上吊，变得不耐烦。

如果这是要被抓的，那就完全像是上了网。这不是开玩笑。人民***的铁拳分分钟教你怎么做人。

这一次，王旭不打算在小区卖菜了。他想通过娄于渭和荣虎平的关系，把这批粮食卖给亲钢厂。在钢铁厂，有将近一万人的庞大劳动力。娄于渭和荣虎平的领导都缺粮，其他员工当然也缺。

于是，王旭给陈送了一支生产牌子的烟，并让和照顾他们几天。然后他匆匆忙忙地去了临安。

到达临安后，王旭拿着最后一笔钱，去了他们给他的地址。碰巧，娄于渭和荣虎平在社区里无聊地闲逛。他们看到王旭来了，就赶紧跑过来。

“王旭，你还没回去，哈哈，上次我把你的饭弄丢了，我爸妈夸我缓解了家里的伙食问题。”娄于渭把手放在王旭的肩膀上，骄傲地炫耀着。

“喂，你爸妈满意了，走吧，兄弟，我带你去工人文化宫玩，然后去吃饭。“王旭就像引诱两只小绵羊的狼外婆，准备用糖衣炮弹把它们打倒。

可以吃可以玩，也可以度过无聊的暑假。娄于渭和荣虎平觉得能和王旭成为朋友太棒了，于是三个人拥抱在一起，愉快地走向文化宫。

晚饭还是王旭请客。席间，王旭说:“我不想骗你们俩。自从我上次卖了那批大米，我们村的经济状况大大缓解了。我们队长问我能不能再卖一批米。”

“是的，为什么不呢，现在谁不缺食物？而且你的大米不需要粮票，我爸工厂的工人特别需要。”娄于渭嘴里一边快速地塞满食物，一边含糊地说道。

王旭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嗯，你能不能跟你爸妈说一下，我们村有两万多斤大米你要卖，4毛钱一斤，不用粮票，看看厂里的职工能不能吃？”

娄于渭和荣虎平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程，我回去问问老人这件事。我觉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另外，你能帮我弄一批那些票吗？我可以为它拿食物。反正100斤大米，不如像上次一样换票吧？”

荣虎平这时说:“这个简单。当我们回去的时候，我们会和大楼里的朋友谈谈。这些工厂没有其他领导。门票很多，他们绝对愿意拿出来吃。”

王旭笑着举起一瓶汽水。“来，我来感谢你们两位对我们村1000多名村民的帮助。我们喝酒吧。”

“干杯！”

当天晚上，王旭去枝江医学院宿舍过夜。有一个王明的男同学。王旭给了他两个肉包子，叫他不要告诉姐姐。男同学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娄于渭和荣虎平回家后，把王旭的情况告诉了父母，然后他们说，他们在王旭村的情况相当悲惨，比如没钱看不起病的老人和没钱上学的孩子。

娄于渭的父亲是亲钢铁厂的工会主席。他一挥手，要了两万多斤大米，然后以4分钱的价格卖给了阿津，这只是为了养活农村兄弟。

如今，工厂就像独立的王国。像亲钢厂这样的大企业都有自己的学校、医院、澡堂等。买一批粮食根本不是问题，更何况才2万多斤，就算20多万斤。

正好他们食堂还在担心吃不饱饭，不用让员工买，食堂就全包了。但是有一个条件，他们不能坐钢铁厂附近的车去楚华，只能尽量去河边挑食。

这是给王旭的一点小意思，他在枝江边找到了一个废弃的码头。双方通过金钱约定时间，一辆解放牌卡车带走了13吨大米。

王旭在码头走了几步厚厚的人民币，一万四。陈寿福的官方收购价是“一万元”，绝对是楚华地区第一个一万元。

这次去掉成本，我们就赚8000元。什么是暴利？只有在改革开放初期才会有这样的机会。

但王旭的生意只能在这里做，因为他把村里的余粮都卖了，不敢去别的村买菜。这个风险太大了，人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王明在自己村里帮忙收粮食，一般村民都不敢说什么，更别说多给他们2毛钱了。但是你去别的村收粮食，肯定会有人去公社举报的。

这个不能靠。当你发现的时候，你买了几万磅的粮食。孩子，你在干什么？你说卖，就是投机倒把，劳动改造。你说收不收就更可疑了。你不是间谍，对吧？收完粮去郭彤？坐牢没得商量。

毕竟才1980年。虽然已经对外开放，但接下来的几年里，这一政策一直在重复。一切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现在只是把脚伸进河里。

两次卖粮收入一万多，王旭还算满意，已经可以养活王家四兄妹过上富足的生活了。真正致富的机会不是靠卖食物，而是靠他太空医院的药物。

这些药物都是超现代的，国内外无数厂商投入了无数的人力、物力、财力，结合几十年的科技结晶进行研究。之后就有机会一一发布了，一定会促进全国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

关键是王旭自己也能获得无数丰厚的回报。那些药企，在过去的生活中哪一个没有赚到很多钱？

王旭在河边交易完粮食，跑回城里。娄于渭和荣虎平已经帮他联系了一大群工厂领导的孩子。现在大家都在一个偏僻荒芜的地方等着。

每个人手里都有很多票，各种票都有。这些龙头家庭的孩子，从小都是温室里的花。当他们在家听票时，他们可以换食物，得到父母的表扬。他们都翻箱倒柜，把家里所有的票都拿出来了。

王旭没算，反正他肯定能赚，巨额还是赚多了，不可能是赚少了。一个接一个，一个交菜，一个交票。大家高兴地把饭绑在自行车上，回家邀功。

至于他们回家是被夸还是被打，就看他们自己的本性了。《陈元胡夏》和两个好兄弟出去了。

娄于渭和荣虎平非常开心，他们可以每天帮助他们的兄弟并在外面吃饭。这是怎样的神仙生活？

“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三个人又吃又喝，开始在西湖边闲逛。在公园的一个角落里，王旭每人给了他们100元钱，这让娄于渭和荣虎平都很震惊。

就算平时在家里再吃香，也永远拿不到100块钱的零花钱。这是他们父亲两个月的工资。

王旭见他们两个傻，就塞在口袋里。“拿去吧，这是我们村队长专门交待的。为了感谢你们的帮助，你们是我们村的大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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