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霜缎苦逼地跟在欧阳连诚身后,任凭她怎么喊,欧阳连诚也不搭理她一句。
路过的妃子们见了,只是捂嘴偷笑,好一个不知廉耻。
一旁的妃子们只是偷偷看锦霜缎的笑话,一些'老’妃子是认得锦霜缎的,只是没敢多问。而一些新妃子则不曾见过她,毕竟一些位分高的宫里头的人都是知道的,所以她们只是当某一个不受宠的小丑对皇上死缠烂打罢了。
锦霜缎不满地瞪了一眼她们那些吃瓜群众,她们对锦霜缎的讽刺,一个眼神都能表现出来。
可是锦霜缎还没有功夫管她们,只是一心想着该如何哄好欧阳连诚。毕竟哄相公这件事,锦霜缎并不在行。
突然,欧阳连诚不走了,后面看热闹的妃子们更是心里雀跃,要看皇上如何收拾人了。
锦霜缎心里一喜,虽然欧阳连诚并没有转过脸来,但她知道自己还是有挽回的余地的!
于是乎,锦霜缎搂住欧阳连诚的胳膊,真诚道:“别生气了,我错了。”
锦霜缎的行为真是让那些妃子大跌眼镜,心里默默期待皇上下一步要做什么。
不负众望的,欧阳连诚甩开了锦霜缎的手。
锦霜缎坚持不懈地揽过来,欧阳连诚也坚持不懈地甩开。
后面的妃子里面有的都发出了嗤笑声,心里暗骂锦霜缎的不自量力。
锦霜缎在成功被甩开三次后,鼓了鼓腮帮子,也不坚持了,只是可怜兮兮道:“连诚~我错了……”
欧阳连诚抿着嘴就是不说话。
“相公~连诚~连诚相公~好诚诚,小的真的错了,真的真的错了。”锦霜缎虽然嘴上认错,脸上却笑得灿烂。
欧阳连诚在听到锦霜缎喊他'相公’的时候,身体僵硬了下,脸上的冷漠都要维持不住了。
后面的妃子恨地牙痒痒,相公?是她一个小小的妃子可以随便喊的吗?
见欧阳连诚迟迟不回话,锦霜缎有些泄气:“那么多妃子看我笑话呐!难道你就这么忍心的吗……”
这个臭欧阳连诚,软硬不吃。
欧阳连诚叹了一口气,拉过锦霜缎的手问道:“知道错了?”
锦霜缎眼睛一亮点点头:“错了错了。”
欧阳连诚挑眉道:“哪里错了?”
锦霜缎搅着手指道:“我不应该给漓儿下春.药,让她把孙皎睡了的。”
欧阳连诚嘴角抽了抽,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锦霜缎接着道:“可是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孙皎经过这次才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啊,如果我不这么做,漓儿每天以泪洗面,他孙皎忍心,我还不忍心呢!”
“你……”欧阳连诚简直被锦霜缎气到说不出话。
用文雅点的语音来说锦霜缎那就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
周围的妃子们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孙皎不是孙护卫吗?孙护卫被这个女人算计,清白没有了?难怪皇上这么生气。可现在皇上不应该为了孙护卫,把这个女人给千刀万剐了吗?为什么现在还好言好语地同她说话?
最后还是欧阳连诚妥协道:“你可知道,这次是孙皎自愿,若是他计较起来,让我如何?”
锦霜缎撇撇嘴:“他要是真不开心,那你就罚我呗。”
“罚你?”欧阳连诚脸上冷的可以掉冰渣。
这个小没良心的,就不知道某人会心痛吗?!
锦霜缎见欧阳连诚脸色不太好,心里狠了一把,缓缓伸出自己的双手道:“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吧!反正我手就在这。”
虽然锦霜缎这么说,心里却在暗笑。你要是真敢打我,当心老娘晚上让你睡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