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霜缎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道:“嘻嘻,那我睡了。”说完打了个哈欠就翻身睡去。
欧阳连诚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居然能对一个人这么大度,他也不知道,他居然在锦霜缎的面前竟然也会失态。
可是这一夜,锦霜缎睡的并不安稳……
锦霜缎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半空中飘着,而且竟然还在刑房里,不会吧,难道她又穿了?
在她还没有遐想完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声,那声音简直能把人震聋,可是自己也开始痛起来,为什么自己也会这么痛?而且更奇葩的是,她在这飘着,别人居然看不到她。
她朝着尖叫的地方望去,映入眼帘的是……自己?!
没错!就是自己!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旁边行刑的那个是……欧阳连诚?!
欧阳连诚冷冷地对着‘锦霜缎’道:“呵,这张脸长到你脸上真是瞎了眼,小行子,给朕刮花她的脸。”
锦霜缎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的冷冽除了刚穿越的时候见过,基本上就没有再看到了。
紧接着,锦霜缎自己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自己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紧接着,欧阳连诚将她的眼睛戳瞎了,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拔掉,舌头也给拔掉了,到了最后,欧阳连诚对着小行子道:“让她五马分尸就行,坟墓不要葬在皇墓,朕闲恶心。”说完便扬长而去。
伴随着‘锦霜缎’的尖叫,锦霜缎也感觉自己好像掉到了冰槽里,身上忽冷忽热,疼的简直让人无法呼吸。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女人就是自己?嗯……应该没错了,可是这是哪呢?原主的经历?不对呀,原主是喝毒酒死掉的,并非用这么残忍的手段,这……该不会是未来吧?不要!!!
第二天,锦霜缎是在尖叫声醒了的,呼,原来是一场梦啊,可是……自己的疼痛犹在,这难道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欧阳连诚也被锦霜缎吵醒了,揉了揉眼睛,道:“现在天还没有全亮,叫什么?做噩梦了?”说完就揉了揉她的头。
这声音……跟梦境里的一模一样,样子、身形都一样,唯独没有那种杀人的冷冽。
锦霜缎怀怔地看着她,开口说话却发现嗓子火辣辣的疼,真的……是真的么?随后眼睛布满了恐惧,赶紧躲到了床尾,心怦怦直跳,就像是一只刚被欺负过的小猫咪。
欧阳连诚一愣,笑道:“不是不怕朕?现在怎么又怕了?朕还以为你的胆子有多大。”
锦霜缎忍痛发出声音,可是声音却沙哑至极,都不像是自己的声音了。
欧阳连诚听后,皱了皱眉,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面,随后不解道:“中毒了?小行子,叫沐源过来。”
锦霜缎等小行子走后,道:“皇……上,以后会不会让我五马分尸?”
欧阳连诚一愣,皇上?她居然叫他皇上,自从锦霜缎失忆以后,就没再叫过他皇上了,她昨晚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让她如此怕他?
欧阳连诚疑惑道:“你……怎么了?”欧阳连诚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说话的语言竟然如此温柔。
锦霜缎只感觉自己的嗓子火辣辣的疼,脸也疼,凡是梦境中被行刑的地方都很疼。
也不知道锦霜缎怎么回事,她也不说话了,只是一抽一抽地哭着,那个样子的欧阳连诚真的好可怕,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可怕的人了。
欧阳连诚将锦霜缎揽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道:“好啦好啦,不就是一场噩梦吗,梦过去了总会好的,乖,不要再哭了。”
锦霜缎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为什么要哭呢?反正……就是想哭,害怕、恐惧、绝望都伴随着她,她能不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