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悯惜点了点头,握住了锦霜缎的手:“她是我的妹妹,楼念知。”
沐源急道:“什么楼念知啊!她是锦霜缎!”
锦霜缎咬了咬唇,拿着玉笛慢慢走到欧阳连诚身边,将玉笛还了过去,开口道:“你们既已把我认成锦霜缎,那……面前这位,必是当今圣上欧阳连诚了吧?”
楼悯惜听到锦霜缎这一番话,面上毫无血色直接跪在地上道:“竟……竟是皇上!皇上恕罪,如果刚刚念知真的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不要与念知计较,念知她不知轻重……”
楼悯惜还没说完,欧阳连诚就摇摇手让她起来了,问道:“你刚刚说,她叫楼念知?”
楼悯惜低着头没有说话。
锦霜缎道:“好了你别难为她了,我来说。”
欧阳连诚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锦霜缎深吸一口气:“也不瞒你们说,我的确是失忆了,也的确是在两年前也就是你们贴告示寻“锦霜缎”的那几天,我与“锦霜缎”长得很像,也有诸多偶然,但,我认为,我并非是她。”
欧阳连诚看着锦霜缎理直气壮的样子,不禁一笑:“为何?”
“首先,依照我的性格,是不可能局限在一个小小的皇宫的。”
“其次,“锦霜缎”应该是一个妃子吧?而我怎会甘愿做小?”
“最后,我的婚姻由我做主,历来讲求两情相悦,而你后宫佳丽三千,又怎会把感情投在我身上,而我,又怎会喜欢一个拥有众多妃子的你?”
楼悯惜见锦霜缎居然说出这等话,吓得早已魂不附体了,偷偷观察欧阳连诚表情,似乎没有生气。
欧阳连诚笑道:“既然你这么不明白,那我一一为你解答。”
“首先,你的确不老老实实地待在宫里,而是三天两头往外跑。”
“其次,至于皇后之位,是你自己不愿当的,我有征求过你的意见。”
最后……”
锦霜缎看欧阳连诚慢慢靠近,有些紧张地往后退,欧阳连诚则一把揽住锦霜缎的腰,开口道:“我们,本就是两情相悦……你一开始入宫,的确不是你自愿。”
锦霜缎被欧阳连诚堵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可是……可是……”
“如果你还不信,”欧阳连诚转了转玉笛,“这把笛子是被我封印过的,未封印前,距它二十米内就会被反弹,除了它的主人。现在虽封印住了,但依旧除了它的主人外无人可碰。如果你不信,可以让你旁边这位姑娘一试。”说着欧阳连诚又把玉笛递给锦霜缎。
锦霜缎犹豫了下,接过玉笛,自己的确没有被反弹。
锦霜缎看了看楼悯惜,万一伤到了她怎么办?
欧阳连诚看住了她的担心:“不会伤到。”
“还……还是算了……”锦霜缎正欲将玉笛还给欧阳连诚的时候,楼悯惜抓住了她的手,对她笑笑道:“无碍。”
说着楼悯惜慢慢将手靠过去。
锦霜缎这时候也有些紧张,虽然她知道结果已经注定,可还是愿意再赌一把。
果不其然,楼悯惜的手被弹开了。
锦霜缎神色有些难看。
天啊,这都什么事啊!
楼悯惜也担忧着看着锦霜缎,似乎再等待她的决定。
锦霜缎将玉笛还了回去:“就算,我跟你回宫,难不成我的记忆就会恢复吗?那么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才不要去!”
欧阳连诚有些为难,他真的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锦霜缎居然是失忆了,而且,很不好治。
“如果你能回去,我就能保证,你的记忆一定会恢复。”
旁边的沐源差点就没栽下去,他可没有保证!
锦霜缎没有再听他说,拉着楼悯惜逃也似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