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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霆锋:锋行天下 第九章:锋菲情缘

2000年3月,谢霆锋的名字,又和歌后王菲连到了一起。

12日晚,王菲和谢霆锋在香港跑马地的一间酒吧喝酒聊天,被狗仔队用长镜头照相机拍到。第二天,这张照片出现在香港报纸上。尽管摄影者同被摄对象距离很远,仍然能够看清照片中是王菲和谢霆锋,两人对面相向,身子前倾,看上去就像电影中的接吻镜头。

这则报道的文字介绍称,当晚,王菲和谢霆锋在跑马地的green spot酒吧约会,酒兴正浓时,两人开始猜拳,并且旁若无人地表现亲密。这些亲密动作包括两人同分一杯啤酒,谢霆锋经常轻抚王菲的头发,最火热的是猜拳的时候,赢者便获得亲对方脸颊的特许权。

报道更进一步称,其实,王菲和谢霆锋“拍拖”,并非自此日始,早在此前,圈内已经有人向媒体报料,称两人走到一起,已经一个半月。提供消息者更非常明确地说,王菲和谢霆锋拍拖,真正的中间人是梅艳芳。因为报料者没有提供更多的说词,媒体只能凭一些现象来认定此事。

在香港娱乐圈,梅艳芳被人称为梅姑,既表示她的年龄比后来的新晋者大,亦显示她在香港歌坛的地位属长辈一级。此话不假,梅艳芳和谢霆锋的父亲谢贤关系不错,同谢霆锋的母亲狄波拉也是好朋友,和谢霆锋的老板英皇集团的杨受成,更是有着极为特别的友谊。另一面,王菲可以说是梅艳芳的接棒人,由她顶替了梅艳芳在香港歌坛的地位,两人又师出同门,关系自然就非常之深。传媒分析称,梅艳芳每次出席一些朋友的饭局,总是不忘拉上王菲和谢霆锋,给他们创造了无数的机会。

事实上,这是将分析想象以及道听途说当成了真凭实据。王菲虽然接替了梅艳芳在香港歌坛的位置,又同出师门,但因为性格上的完全不同,友谊并不如媒体所说的那般浓厚。同时,梅艳芳虽然和谢贤以及狄波拉很熟,但和谢霆锋的关系突飞猛进以姐弟相称,却是3年后在张国荣的丧仪上。而在媒体所称的那一段时间里,经常将这些人约到一起的,是刘嘉玲而不是梅艳芳。刘嘉玲在香港娱乐圈是出名的人缘好,除了娱乐圈子,还有一个麻将圈子,在这两个圈子之中,都颇有号召力。

消息出来的次日,即3月14日,谢霆锋出席一个新闻发布会,此事自然成了最中心的话题。有记者问谢霆锋,媒体报道他和王菲接吻,是不是真的。谢霆锋立即予以否定。他说:“我没有亲过阿菲,我不会为猜拳而亲面,输了最多就是罚喝酒,或者弹弹额头之类。不要把我说得好像很滥情。”接受采访时,谢霆锋十分维护王菲。他说:“你们可以当我鬼仔性格,但阿菲不会那样做。我当时并没有喝很多酒,我做了什么,我自己清楚。你们不要乱写。”

同一天,王菲在经纪人陈家瑛的陪同下,前往日本去领一个乐坛奖项。她一反常态,早早就出现在机场,看上去精神焕发,一副非常开心的模样。尽管她们早行,记者还是在机场堵住了她们。她对这一消息,完全不予答复。和她一起的经纪人陈家瑛,对于记者的提问,只是平淡地笑笑,说“不讲了”。

后来,媒体才弄清,当晚参加party的,并非只是王菲谢霆锋两人,还包括了梅艳芳、刘嘉玲、罗文等人。罗文在接受采访时说,他是当晚的参加者之一,他很清楚,王菲和谢霆锋不可能是情侣。他说:“怎么可能呢?一大帮人一起玩,谁也不觉得他们是情侣。做游戏时,谁输了都要亲面,连她的助手都亲了。我认为这个报道不公平也不真实。”话虽如此,却似乎证实了谢霆锋和王菲曾“亲面”是事实。但这次party的召集人刘嘉玲的说法和罗文则完全相反,她说,当晚根本没玩猜拳罚吻的游戏,大家互相拥抱是平常事,她不觉得阿菲和谢霆锋有什么异样。王菲的另一个经纪人邱黎宽则否定了媒体称王菲和梅艳芳交情颇深的说法。她语带幽默地说,王菲和梅艳芳没有特别的交情,在酒吧上碰到梅艳芳,只是巧合,就像碰到谢霆锋是巧合一样。实际上,每次邀王菲出去玩的是刘嘉玲而不是梅艳芳。她说,如果喝杯酒就是谈恋爱,还不如干脆说王菲和刘嘉玲在拍拖。

对这一传闻反应最有趣的是王菲最好的女友那英。面对记者的提问,那英非常肯定地说:“不会的,开玩笑!”

这次绯闻事件的主角之一谢霆锋只有20岁,而王菲当年31岁,两人的年龄差距是11岁。

说起来,王菲和谢霆锋之间,确实有些缘分。这不仅仅因为当谢霆锋还是一个14岁的孩子时,他们便已经相识,也不仅仅因为早在此之前,王菲便已经是谢霆锋的偶像。更因为两人成长过程中,都曾经异常孤独,都曾经在小小的年纪,便开始独立,极其有主见地选择自己的人生。此外,两人在音乐方面,都属于天赋异禀。

王菲是一个感性而且执着的女人,她的朋友兼经纪人陈家瑛评价说,她是那种为爱而生为爱而死的女人。

确实如此,为了爱情,王菲可以不顾一切,正如她在歌中所唱,为了爱情,她可以执迷不悔,也可愿意为爱而被放逐天涯。一般女人,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之后,境遇的改变也会导致性情改变,从此变得高傲冷漠,言行举止,通常都是高高在上。可王菲不同,只要有爱,她宁可放弃已经获得的一切,甘心情愿做一个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小女人。

王菲成名之后,认识了当时还处于社会底层的窦唯。当时的王菲和窦唯,地位相差异常的悬殊,一个是万众瞩目的公主,一个是挣扎在贫困线上的青蛙王子。王菲美丽、高贵、富有、事业有成、名声日隆,窦唯却是生活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所玩的摇滚并不为主流社会所接受,不得不游走于社会的边缘,过着默默无闻且清贫的日子。王菲认识窦唯之后,并没有考虑他貌不惊人,也没有考虑他生活的很清贫,而是看中了他的才华,因而爱得如痴如醉,哪怕全世界都不看好这段恋情,她也执迷不悔。

为了帮助窦唯的事业,她从香港为他送来最好的音乐设备,在香港市场上找到他最需要的音乐盒带。她甚至放下天后的自尊,深入到北京胡同里那幢陈旧简陋的小屋里和他同居,像一个最普通的居家女人那样,一大早起来倒马桶。此时,哪里又有天后的尊贵?可是,这段感情并不是一帆风顺。窦唯确实是有才华的,才华成为他身上最闪光的东西也成为最吸引女人之处。到了后期,两人的感情出现了问题,即使如此,执迷的王菲,仍然不愿从这段其实已经逝去的感情中抽身,最后在身怀有孕的情况下,和窦唯走进了家庭。在这段感情的结晶窦靖童出生不久,婚姻便走到了尽头。

1999年3月,由于第三者插足,王菲经历了一番痛苦挣扎之后,不得不痛下决心,毅然和窦唯离婚。

这次婚姻的失败,对王菲的打击是沉重的。她身边的一帮好友,为了让她尽快从这种打击中走出来,想尽了办法劝她、陪她、帮她。这些人中,便有谢霆锋。

作为王菲的歌迷,14岁时,谢霆锋认识了王菲,当时他虽然小小年纪,却给王菲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6年前所种下的因,在后来的这段时间里,渐渐结出了花蕾。因为同在香港娱乐圈,彼此总有些机会见面,兼之两人都是戴思聪的学生,逢年过节去拜访老师的时候,常常都能碰上。种种因果,使得他们的接触,一开始就少了许多屏障。尤其是王菲离婚之后,一帮好友不希望王菲整天独自闷在家里,一旦有机会,便约她出来散心。大多数聚会场合,王菲都能见到谢霆锋,而这个小弟弟,似乎丝毫不像一个孩子,倒更像一个体贴温情的大哥哥。越来越频繁的接触,使得爱情的种子,在两人之间悄然生长。

我们来看看,被香港传媒称为“锋菲恋”的这场恋情发展的时间表。

2000年3月12日,狗仔队拍到他们猜拳时以吻代酒,俨如一对情侣,第二天便将照片注销,引起广泛关注。

2000年3月14日,谢霆锋参加“博爱欢乐传万家”记者会,被问到接吻一事,谢霆锋当场予以否认。同时,香港传媒收到消息,指两人恋爱已经一个半月,梅艳芳是他们的媒人。对于拍拖一事,两人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公开否认。

2000年3月15日,王菲乘早班机飞往日本领取奖项,对于绯闻说,没作任何回应。谢霆锋则对记者露出厌恶,表示:“你喜欢写什么就写什么。”

2000年3月16日,王菲身在日本,谢霆锋身在广州。对于跟踪追击的记者,不作任何回应。

2000年3月17日,谢霆锋的父亲谢贤,在第一次记者打电话时声称正在开会,以后再聊。之后,再次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暗示如果儿子和王菲拍拖,他完全支持。至于是否拍拖,儿子没有向他提起,他并不清楚。有媒体就此话转告谢霆锋,他笑着说,我是同性恋,我最爱的人是陈奕迅。

2000年3月18日,王菲从日本返回,有记者问起绯闻一说,她的回应是不知道。同一日,传闻开始复杂化,有一种说词称,王菲和谢霆锋根本没事,只是英皇的老板杨受成想借王菲之名炒作谢霆锋,整个绯闻事件,是一次彻头彻尾的商业炒作。梅艳芳也公开表示,她根本就没有替王菲和谢霆锋做媒。

2000年3月19日,有媒体注销王菲和谢霆锋单独幽会的消息。两人于前一日返港,回家后第一件事,便是在一起吃饭。在风声如此之紧的形势下,两人还敢冒被记者盯住的危险见面,似乎说明他们有些急不可耐。这更进一步证实了两人拍拖的可信度。

2000年3月20日,谢霆锋公开出面澄清,杨受成借此事为其宣传一说,纯属无中生有,是有人想趁机搅浑水。至于记者问到他和王菲一起吃饭之事,他说,大家既然是好朋友,在一起吃饭,是非常平常的事,并不像外面所说。至于有媒体称,王晶有意找王菲和谢霆锋合作拍《龙虎门》,王晶方面做出回应,根本没有此意。

2000年3月21日,有人向媒体报料,称王菲和谢霆锋为了躲避传媒的跟踪,已经悄悄躲到了北京。有媒体拍到他们在北京机场一起出港的照片,看上去十分亲热。因此,两人在拍拖的说法,更进一步被证实。

2000年3月22日,香港传媒称,据可靠消息,王菲的经纪人为此事困扰不已,感受到巨大的压力。因此,他们已经向王菲施压,不准她见谢霆锋。同一日,谢霆锋的妹妹谢婷婷由加拿大归来,被记者逮到。谢婷婷公开向记者承认,哥哥是王菲的歌迷,从很小的时候起,便迷上了王菲。

2000年3月23日,北京传来消息称,在京的王菲旧病复发,入院输液,无法和谢霆锋相会。

2000年3月24日,事件出现三角恋版本,称谢霆锋与王菲相恋,令原本是王菲情人的黎明震怒。于是,黎明和王菲早便开始拍拖一说,风云再起。

2000年3月25日,谢霆锋由京返港。

2000年3月26日,谢霆锋称,此次绯闻事件,可能是遭人算计,是有人故意设陷阱害他。

2000年3月27日,王菲公开就此事发表声明。

王菲在声明中写道:

致所有关心此事的人:

就传媒连日来的报道,本不想做出任何回应,但基于由这些报道所引起的不安和烦恼,我想有必要在这里说说我的看法和感受,希望借此减除大家一些不必要的压力。

首先,这些完全与工作无关的报道,是针对于我的私人生活,不回应是因为没必要,作为当事人的我有自己的立场和原则,我只是维护作为一个人起码的权益。这不是不合作,也不是冷落歌迷,更不是高傲。

第二,由这些报道所引起的是是非非和造成的伤害,已经波及了当事人的朋友、家人、公司及歌迷们,甚至一些非常无辜的朋友也被殃及,在此我表示十二万分的歉意及二十万分的无奈。无奈的是,媒体对这种事的炒作已经随心所欲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当然不仅是媒体,这中间还有各方人事的参与,比如一些“热心读者”又或是“路人甲、乙、丙、丁”等等。炒作的所有参与者,无非都是出于对自己利益的维护而参与其中,其实这也无可厚非。对于除了刻意伤害以外的一切不利报道,我都可以给予充分的理解,而我此时此刻的私心立场,就是希望能拥有自由的个人空间和隐私权,这应该不是过分的要求吧。

第三,关于这些报道的真实性,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做出任何的澄清和追究。我早已习惯将我的真实生活,与媒体对我私生活的揣测和描述划清界线,因为我对生活的态度是认真的,而每次出现在媒体上的时候,却都变成了可笑的漫画和闹剧,希望公众和歌迷了解这一点,没有必要被这些报道弄得情绪激动或七窍生烟,娱乐新闻无非是给大家一些茶余饭后的话题,而非主题。喜欢看的话,就轻松一些别太认真,毕竟这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我相信有更多更重要的人和事,需要你们去关心。

最后,再一次对受惊吓和被骚扰的家人、朋友、同事和歌迷们表示歉意和慰问。

祝:所有人生活愉快!

这封公开信,由王菲委托经纪人陈家瑛通过传真向各大媒体发出。媒体接到公开信后,仔细研究,发现通篇文字,王菲并未否认“锋菲恋”传言的真实性。后来的事实也更进一步证实,王菲确实开始了一次非同寻常的恋爱。

对于王菲,狄波拉做出了这样的评价:

阿仔你知不知道,你对女人好温柔,尤其是当你视她为女朋友时,就特别温柔,从来不会对女朋友呼呼喝喝,你是那种任何女人都想要的男人。但同时你亦是个好大男人,外传王菲帮你交租,如果你肯,就不会有那么多事,如果你肯……就好了。

当你跟王菲拍拖,所有人第一个反应是“大好多哦”,其实年纪大又如何?你老爸就觉得是好事,因为你不够成熟,找个成熟的女友会好一点。

在我的印象中,王菲是个好高贵、好文静而又不主动的一个人,举止十分优雅,是难得一见的人,完全不似我,一讲话双手就随之而动。

和王菲恋爱的这个时期,是谢霆锋事情最顺的时期,同时也是麻烦最少的时期。正因为如此,媒体才会有谢霆锋借王菲出位的说词。我们不论这种说词的对错,单说这一段恋情,虽然因为两人的年龄相差11岁而显得惊世骇俗,但从另一重意义上说,王菲并不像谢霆锋的姐姐,也不像他的恋人,更像谢霆锋生命中的观音女神。

可惜的是,谢霆锋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需要引导教育的孩子,他所追求的是他认定的所谓自由和独立。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的自由和独立观念,只有一部分是成熟的,另外还有相当一部分是幼稚甚至是反叛的。这就注定了谢霆锋和王菲之间最终会出现不可调和的矛盾,并且会直接导致这段恋情的完结。

谢霆锋曾公开说:“爱上王菲是我最大光荣”。这表明他其实已经认识到一个根本事实,只是,他那种反叛的性格,阻止了他对这一认识的巩固。

4月初,谢霆锋出入王菲位于九肚山宝松苑的寓所,被记者拍到照片。其后,谢霆锋被媒体追问,他实在无法回避,才说:“我和王菲走同一条路,不代表是约会。我讲过不会为新闻而生活,希望你们不要再跟啦。”

几天之后,谢霆锋和王菲的动向,再一次纳入记者的视线。两人见面后,带着小靖童离开,直奔陈家瑛家。他们将小靖童放在陈家后,双双离开。对于这则报道,谢霆锋公开向媒体承认,他确实和王菲约会去了。但是,媒体说王菲把女儿丢下,自己去“寻欢”这种写法,让他非常愤怒。他说,你们这样写,对王菲的妈妈形象有很大影响。他和王菲都是成人,媒体怎样写,他可以不理。但无论如何都不要影响到王菲当妈妈的形象,因为这会伤及一个无辜的孩子。由这一点可以看出谢霆锋成熟的一面,恰恰与他小时候破碎的家庭是相关的,也对处于这种破碎家庭中孩子的成长环境极为敏感。

两个月后,这段恋情,终于以最自然的方式揭晓。那天晚上,梁朝伟因为新片《花样年华》获得影帝称号而开庆功会,巨星云集,场面热烈。王菲和谢霆锋都是嘉宾。这样一场活动,自然引起众多记者的重视,而这些记者也都是鬼精灵,他们除了在正门守候,还有很多人不辞劳苦地守住其它出口。

午夜时分,王菲从后门出来,谢霆锋紧跟而出。后门环境比较差,十分零乱,而且时常有老鼠蟑螂出没。他们之所以选择从这样的地方离开,显然为了避人耳目。但是,两人刚一出来,便被记者围上。有记者问王菲,怕不怕这里的老鼠,王菲笑着说:“我惊你胜过惊老鼠啦。”

当时的场面一度混乱,不知王菲出于有意还是无心,竟然拉起了谢霆锋的手,迅速穿过街道,去找自己的车。记者们忙着拍照,发现谢霆锋竟然害羞得像个女孩,便大声地叫不要怕羞。他们的出现,引得一些路人侧目,有人说,你们好衬呀。听到这话,王菲大为开心,脸笑成了一朵花。

两人牵着手在街上走的时候,一直都在交流,记者听到他们说的是普通话。他们一起找谢霆锋的车,两人时而说说笑笑,非常亲热,完全不把围成一大圈的媒体记者放在眼里。当记者们挡住他们的去路时,走在前面的王菲,随手抓起谢霆锋前胸的衣服,像妈妈保护自己的孩子一般保护着谢霆锋。随后,王菲和谢霆锋一起回到王菲位于宝松苑的家。记者在那里守了一个晚上,再没见谢霆锋出来。

外界普遍认为,他们这样做,其实是以行动宣布了拍拖传言的真实性。

这次行动,似乎是为了配合几天之后的《时代》杂志记者对谢霆锋进行的网上采访。这次接受采访的时候,谢霆锋除了谈到女友之外,也谈了和他合作过的舒淇、张柏芝等人。谈到外界传言说,王菲最喜欢看谢霆锋拍的电影时,谢霆锋说,其实并非如此,只是两个月前,王菲坚持要看完他主演过的电影,所以他只好陪她一起看。

记者问,到目前为止,有关他的新闻,哪条最离谱。谢霆锋说,太多了,比如说他和王菲有了孩子,又说他回加拿大戒毒之类。这篇专访出来后,所有的媒体都注意到,谢霆锋在王菲的名字前面,用到了女朋友这个特有名词。这是谢霆锋首次以不经意的方式公开他和王菲的恋情。外界普遍认为,这种透露是有意安排的。

可是,对于这段恋情,王菲最好的朋友那英显然极度不看好。锋菲恋的消息明朗化时,那英恰好和谢霆锋同时出席北京举办的“mtv音乐盛典”,记者很希望看到那英当面祝贺谢霆锋和她最好的朋友拍拖的事,没想到,那英竟然避开了谢霆锋,两人连面都没见。事后记者问及此事,那英竟然丝毫不顾及王菲的感觉,直言说:“有什么好恭喜的?我跟他又不熟。”记者随即问到她的好友王菲的近况以及和谢霆锋拍拖的事,那英的反应大得异乎寻常。她说,我想只要阿菲开心就好。

作为好友,那英非常清楚王菲是个什么样的人,陈家瑛的一句话说得非常准确,王菲是一个“为爱生为爱死的人”。这样的人一但投入一段感情,会有怎样的疯狂,即使不是她的好友,亦可以想象。作为好友和旁观者的那英,则比任何人看得清楚,尤其是这段情的另一边,是谢霆锋这个一半清醒一半糊涂一半成熟一半幼稚的孩子,未来的变数,自然就多到无法预计。

恋情才刚开始,就已经看到了结束。这或许就是那英当时的感受,她为这种感觉痛苦不堪。可王菲就是王菲,认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尤其是感情上的事,一旦迷进去,就算是粉身碎骨,她也是执迷不悔。

从另一重意义上说,谢霆锋也没有错。毕竟爱了就爱了,他的付出是真实的,回报也是真实的。真实的开头并不一定导向成功的结尾,爱情是两个人共同浇灌的一棵树,这棵树是否能够茁壮,关键不在于有怎样的开头,而在于有怎样的过程,有怎样的先天基础。

不可否认,谢霆锋的基础并不扎实,以他当时的心智,恐怕很难维持一段成熟的爱情。相反,今天的他如果再遇到王菲,这段感情的结局,或许就不一样。

王菲就是王菲,她是一个致力活出自我的女人,她只要爱了,便会投入一切。就如她在《扑火》中所唱的:

爱到飞蛾扑火,是种堕落/谁喜欢天天把折磨当享受/可是为情奉献/让我觉得自己是骄傲的,伟大的/爱到飞蛾扑火,是很伤痛/我只是相信人总会被感动/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爱我/像我那么深的爱你,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