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涯,你要是不伺候王爷,我就得死,你当真想看着我死。”
“我死了,你守活寡不说,甚至还可能无家可归,你真的不好好想想?”
“王爷有权有势,你和他睡一夜,那是你的荣幸。”
他自认为的好心劝解,其实就是一把毒药,把她伤的体无完肤,月涯仿佛被抽空了一切力气,双腿发软的站在那里,沉默着......
一身青衣显得格外萧条。
凤绪澈走了过来,那妖孽般俊美的脸上浮出一丝鄙夷和厌恶,他以为这个男人混账,却不曾想这么禽兽,为了自己的性命,不惜把自己女人推出去。
果真禽兽不如。
想到清禾,自己那愚蠢侄女,竟然和眼前男人苟且生子,甚至为了这男人和自己翻脸,他就觉得可笑。
他看向潇景焱,掀起红色袍子,优雅的坐在那躺椅之上,双手轻轻的摩挲着那虎皮嘲讽出声:“潇大公子,看来你的夫人不愿救你,既然如此,别怪本王不客气。”
“江肃,行腰斩之刑。”
话落,他看向月涯,“潇夫人,你说从头颅、腰部、双腿斩断如何?”
月涯眼中的泪滴落,一片迷茫沉痛。
见她不说话,江肃直接上前解开潇景焱身上的绳索。
潇景焱瞬间吓得脸色灰白大叫:“月涯,当初我之所以娶你,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你我青梅竹马,你爱慕我,可我已经有心上人,所以才对你冷淡,可为了满足你心愿,我还是娶了你。”
“这半年来我虽然冷淡你,可吃穿用度上从来没有亏待过你。”
“你真的要见死不救?”
这些话一字一句落在月涯脑子里,成了一道道嘲讽的肉墙,密不透风。
潇景焱啊潇景焱,为了活着你当真对我冷漠不公。
她眼瞎至极。
喉咙中泛着血腥味,硬生生被月涯吞咽下去,只剩苦涩。
潇景焱被放在铡刀上,吓得哭喊着:“王爷,月涯长得美,我没碰过她,她还是姑娘,求你饶我一条命,求你了。”
“月涯,你救救我呀!”
看着那铡刀落在他的腰间,月涯忽然之间笑了,她攥紧手心,眼中含泪,而凤绪澈看着她,似笑非笑。
“月涯我死了,祖母也会痛苦的。”
这句话,让凤绪澈眸子冰冷的抬起手,示意江肃开始,眼看着那铡刀要切了下去,月涯终究开口。
“等一下。”
江肃停止,看向凤绪澈。
只见凤绪澈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睛若有若无的看着月涯那灰白的脸。
似是嘲笑。
似是心疼。
似是可悲。
可悲一个女人竟然活到这种地步。
月涯重重跪在地上,不是因为潇景焱,而是因为祖母,潇老太太对她的心天地可鉴,就如这男人所说,他死了,潇老太太定不会独活。
潇老太太对她有恩,这恩不得不还。
更何况她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王爷,是不是只要我伺候你一夜,你便能放了他。”
潇景焱抬头,一喜,他就说她会救他的,她爱自己。
凤绪澈冷笑,“可以这么说。”
掩饰住心酸,月涯沉声道:“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要我一个成过亲的,对你名声不好。”
“本王不在乎。”
“只要是个女人就行。”
他眸子深沉,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他觉得还算顺眼,不反感,能照顾好熠儿,和她挺像。
“可是你......传言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