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妖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得暂时闭麦。

入眼，司南却看见顾烟爻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司南看着那边的人影由小到大，微微闪了闪。

“阁主，事情已经办的妥当，这是银票。”顾烟爻说着 把钱给了自己。

但司南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说道：“自己留着吧，顾云莫还小，老鸨一个人带不过来。”

“是！！！谢谢阁主大人！！！”顾烟爻大喜，把钱收了回来。

“为什么要道谢？从头到尾选择去赎人的只有你。”司南诧异的回答道。

随即又一次挥了挥手，示意这位可以出去，别来打扰自己休息了。

顾烟爻看着司南一脸疲惫模样，想到这些天司南忙前忙后的整改和帮助自己的点点滴滴，忽然就觉得……似乎司南并不是冷血无情，凶狠暴虐的人……

是传说丑化了他，而他本身就是圣人。

正如自己的好弟弟顾云莫所说，他是好人哥哥。

“老大老大，这边的顾烟爻好感增加了！”零零妖兴冲冲的来和司南汇报情况，却发现司南略有些消极的模样，他切出司南的精神空间，正面看着司南。

却看见司南冷着一张脸静静的盯着墙壁，那双眼睛仿佛是失去了时间一切光芒，灰暗中带着无边的死寂。

刹那间，零零妖似乎看到了一个灰暗的房间里，一个穿着斗篷的白发男生抬手捣鼓着不同的按钮，而那双金色眸子似乎也闪着这样厌世冷淡的模样。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似的，连忙回过神来静静的看着司南。

“老大？”

“老大醒醒了？”

“老大？！”

他一连喊了三四次，终于是等到了司南的回应，司南皱着眉头扫了一眼虚拟实像的零零妖，有些厌烦的皱起眉头来：“有事？”

“老大，你刚才怎么了呀？我叫了老大好几遍老大你都不理我呢。”零零妖委屈的趴在司南肩膀上说。

“我在思考如何回去。”司南回答道。

“我刚才尝试连接主体，却发现主体受到了很严重的病毒攻击，现在几乎全面陷入瘫痪中，我必须快点完成任务……”司南说。

司南似乎是终于想到了零零妖之前说的那码子事，开口问道：

“你刚才说顾烟爻又怎么了？”

零零妖见老大终于提起这个，继续像个孩子一样暴露了自己的想法：“顾烟爻的好感度已经上升了！老大真棒！”

“哦，现在多少了？”司南看着零零妖一副想要自己问这个的模样，迟疑片刻后问道。

“现在顾烟爻的好感度为-30，已经比起之前的-60少了整整30！这是多么伟大的进步！”零零妖说道。

“……”司南现在完全不想理这位脑袋可能有坑的同事（下属），他偏着头叹了口气。

“老大老大，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啊？”零零妖很不甘心自己和这位高冷老大的聊天就此结束，继续开始了自己的找话题时刻。

司南可能是没睡醒，揉了揉眼睛道：“睡觉。”

零零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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