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想请我吃饭?”
等夏英莲将车开了起来后,孙元才对着她看着问道,这种超凡气质的美人,总会让人看着就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这大概可以理解为被美给感动了。
“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夏英莲淡声道。
“这个世界上有意思的人很多,而且我也不觉得自己有意思。”孙元如实说道,他真心不觉得自己有意思,觉得自己就是一介凡人,要不是得到了医道传承,只怕刚才也就只能是在酒店里低着头吃饭,任静叫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了。
“你敢那样说赵教授,这不是有意思又是什么?要知道,像赵永和这种身份的人,任何一个人见到,都会给他面子,甚至对着他献媚拍马,但是你却不是。”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看他吗?”孙元问道,对着夏英莲看了好一会儿后,他感觉自己不再紧张了。
虽然夏英莲给人一种高冷的感觉,但是现在至少对方是以朋友的身份在跟自己说着话,看上去也并不是那么的冷。
“为什么?”
“因为你,因为他看着你的眼神。”
“哦?他看着我的眼神?是什么眼神?”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就是一种贼贼的感觉,不像是一个好人。”
“呵呵……”夏英莲笑了两声,但是这笑容看起来很勉强,可见,她此刻的内心真的有事被压着。
“那你觉得你看着我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夏英莲又开口道。
“我……我看你的眼神是正常的。”孙元想了想才开口道,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有这样一问。
“真的是正常的吗?”
“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没错,你确实很迷人,但是这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抱着一颗欣赏美的心去看你。”
“谢谢。”
说话间,车来到了一家名叫做“嘉禾农庄”的高级餐馆,这就是夏英莲要孙元过来的地方。
只是两人刚刚下了车,面前就走了三个男子过来,这不是孙元高中的同学又是谁?
只见这三个家伙先是站定在孙元面前,目光则是一直对着夏英莲看着,首先开口的是站在中间的男子:“孙元,真巧啊,这位是你女朋友?”
“怎么可能是他女朋友,他就是一个死穷鬼,我看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另外一名男子开口道。
“美女,你认识他吗?”第三名男子则是直接对着夏英莲问道。
“你们三个说话可以不要那么难听吗?”孙元开口道。
“这叫说话难听?你他妈的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们进去吧,不要管他们。”孙元对着夏英莲开口道,他不想跟这些不将自己当人看的同学继续扯下去。
“这么说,你们两个真的认识了?不赖啊,孙元,你最近发财了?去哪里找到这么漂亮的美女给你当女朋友的?还是她是从发廊里面出来的?”站在三人中间位置的钟义浩又开口道,目光里尽是不屑。
“啪!”
没等孙元开口,一巴掌直接扇在了钟义浩的脸上,让他瞬间是一脸的懵逼。
“你……你他妈的竟然敢打我?”钟义浩一只手捂住被扇了的一边脸,凶狠道。
“啪!”只是他话刚刚说完,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让他的嘴角直接就出血了。
“还不快滚!”夏英莲拿出毛巾擦拭了一下给了钟义浩巴掌的手,这才开口道。
“卧槽尼……”另外一名男子对着夏英莲骂道,就想对着夏英莲挥拳过去,只是他的拳头才刚刚举起来,整个人就往后面飞了出去。
这一次不再是夏英莲的出手,而是孙元的出脚,一脚就将脏嘴男子踹飞。
剩下的一名男子,此时则是哑然了,一动不动的对着孙元和夏英莲看着,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嘴巴也不敢再发出一个字。
“我们进去吧。”孙元对着夏英莲开口道,看到对方点了点头,便迈步往农庄走了进去。
当两人在一个包间里面坐下后,孙元以为夏英莲至少会对刚才那件事问自己一些问题,却不料的是,夏英莲直接就对着手机关注起来,什么也没有对他说出。
点完菜,等服务员离开后,夏英莲才对着孙元开口道:“我听说你的家人出了一些状况?不知道你是否介意跟我说一下?”
“这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家丑不好外扬,而且我们也不过就是刚刚认识。”孙元说道。
“行,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的,只是我觉得你一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对你的身体不好,因为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应该要说出来。”
“那你呢?你还不是一样没有将你的心事对别人说出?”
“我可以说,但是我说完后,你也要说,怎么样?”
“好。”
孙元点了点头,对着夏英莲看着,他甚至都有些觉得这不像是真实的,这个自己才刚刚认识的大美人,竟然要跟自己掏心挖肺。
“我的心事是跟我家人有关的,因为我爸现在卧床不起,找了很多医生看过了,都没用,而且……”夏英莲话没有说完,就要哽咽了。
“你爸得的是什么病?”孙元立刻问道。
“我也不知道,因为很多医生看过后,都看不出来,只是叫我们准备……”
“我可以去看看你爸吗?”孙元问道。
“什么意思?”夏英莲一脸疑惑道,她不觉得孙元有本事治好父亲的病。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去看看你爸,不过你如果介意的话,那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过。”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孙元对于自己的医术没有把握,如果有把握可以治好夏英莲父亲的病,他会是另外一种说辞。
“其实我今晚过去参加任静的生意晚宴,是想问问她的大伯什么时候才能出关,只是她之前就已经跟我说过了,所以,我也就知道是没有希望了。”
对着孙元看着,夏英莲是一脸的无奈,因为她知道,如果还有人可以治好父亲的病,那这个人只能是任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