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孙元赶紧喊道:“小心!”
只是他的喊声落下的同时,是王雅真发出的一声痛喊,苏明成手中的匕首直接就从王雅真的后背插了进去。
“臭表子,去死吧!”苏明成怒声道,手中的匕首继续用力。
王雅真的身体则是直接就往前面倒了下去,而苏明成则是疯了似的,在王雅真倒下去后,他也还没有要松开刀的意思,也跟着王雅真倒了下去,想要直接就将对方结果掉。
只是孙元没有让苏明成这个恶毒的想法成真,只见此时的孙元快步的对着苏明成冲了过去,一脚飞踢出去,正中苏明成的脑袋。
“啊!”
苏明成一声痛喊,身体往一边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到地面上,因为脑袋先着地,直接晕了过去。
“你怎么了?”孙元对着王雅真问道,立刻蹲了下来,对着她后背插着刀子的位置看着。
“我……我没事……”王雅真一脸痛苦道。
对着汩汩流出来的鲜血看着,再看看王雅真的脸部表情,孙元想到刀子很有可能已经伤到了她的内脏,便又开口道:“现在等救护车来只怕来不及了,我来帮你吧。”
“你……你是医生吗?”王雅真问道,只是这一句刚刚问完,她就晕了过去。
看到校医室就在不远处,孙元便立刻将王雅真抱了起来,快步跑了起来。
因为现在是周末,校医室没有开门,孙元便一脚将门踹开,走了进去,先是将王雅真放到前面的床上趴躺着。
对着王雅真后背的刀子看了看,孙元没有过多的犹豫,而是立刻就伸手将刀子拔了出来。
“啊!!”王雅真发出一声痛快的叫声,脑袋歪向一边,再一次的失去了知觉。
此时鲜血直接就从伤口位置飞溅出来,一些还溅到了孙元的脸上,但是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抓出银针,对着王雅真的后背施针。
只是三针下去,伤口的鲜血就停止了飞溅,再下两针,直接就止血了。
古人的这套针法真厉害!我都快要骄傲了!
虽然这才是自己的第三次施针,但是每一次的施针得到的效果,都让孙元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的,因为这种画面往往都是在网络小说中才能看到。
为了不让王雅真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对她做了一些过分的行为,孙元先是拿来剪刀,然后对着王雅真后背的衣裳开始剪出口子,而剪出来的这些口子,都是为了让自己可以很好的施针而用。
忙活了大概一个小时,确认王雅真的伤口已经没有大碍后,孙元才松了一口气,自语道:“好了,你没事了,我也可以走了。”
再一次对着王雅真这个洁白的原本无瑕,现在却留下一道伤疤的美背看了,孙元转身离开校医室,同时将门给带上了。
走在校园里,孙元对着这里优美宽敞的环境看着,突然的有点想念自己作为一名学生时的生活了。
乘坐公交车回去的路上,孙元想了想,才加了苏秀丽老师的微信,对方第一时间就通过了好友验证,还发来了一个信息:孙元,你搞什么?为什么现在才加我?
孙元:苏老师,其实我之前没有跟你说实话,我的家人现在还在昏迷中,所以,我还不能回学校,你也不用过来我家了。
苏秀丽却执意要过来,发信息叫孙元将家里的定位发过来。
孙元无奈,只能说他现在回家的路上,等回到家再给对方发定位。
将手机放到一边,对着车窗外面的风景看了看,手机响了,孙元还以为是苏秀丽打来的,没想到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拿起接听,竟然是高伟老师打来的。
“喂,孙元,是我,体育老师高伟。”
“高老师,你找我有事?”
孙元感到疑惑,因为高伟从来就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
“对,我确实找你有事,你现在哪里?”
“我在回家的路上。”
“先不要回家,我在广华桌球城等你,你赶紧过来。”高伟说道:“快过来,如果你半个小时内不出现的话,那么赵坤就会很生气,到时候,你会有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什么意思?”
“你到了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孙元将手机放下,想了想,才叫司机在前面停车,然后打滴滴往广华桌球城而去。
虽然不知道高伟叫自己过去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但是既然对方跟赵坤的关系那么好,只怕自己不过去的话,到时候赵坤又会找自己麻烦。
广华桌球城,孙元对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高伟和赵坤。就在他准备给高伟拨打电话的时候,高伟从一个vip房走了出来。
“孙元,这边。”高伟对着孙元挥手道。
进入到vip房间,孙元没有见到赵坤,却见到了赵冲文,还有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两人的臂膀上都有纹身。
“孙元,你现在应该知道我叫你过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情了吧?”高伟开口道。
孙元没有说话,他当然知道高伟叫自己过来这里的目的。
着一脸戏谑笑容的赵冲文看着,孙元觉得这有些好笑,因为他没有想到赵冲文为了对付自己,竟然可以找到高伟来当靠山。
“过去冲文面前跪下。”高伟又开口道。
“高老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孙元转脸对着高伟问道。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如果你还是一名学生的话,我的行为就确实有些过分了,只是可惜啊,你已经不是学生了,所以,赶紧跪下吧。”高伟笑道。
“煞笔,你之前不是说过,如果再见到我,你会让我后悔的吗?怎么样?你现在就让我后悔啊!”赵冲文对着孙元冷笑道,一脸的得意状。
“赵冲文,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处处针对我?”孙元叹息道。
“你他妈的是聋子吗?有什么想说的,先跪下再说。”高伟又开了口,手里抓着一根球棒,对着桌面上的母球撞了一下。
“我只对两种人下跪,要么就是恩人,要么就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