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陶月,只见她脱下鞋子,坐在床边,然后双脚也放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我在想,这眼前的人,是以前小时候老欺负我的陶月吗?
毕竟我第一次作为借阴师是没有一点经验的,所以,行动开始,我有点手忙脚乱的,看着这张房间里破旧的床,居然现在躺着公认的四朵村花之一的美女。
我想像着眼着的这个美女要是我的媳妇,我得有多高兴的事啊。
不行,我还是得打开房门看一看,门外有没有人在看戏的,不然,给他们那些人捉弄了,我就丢脸丢大了。
于是,我打开了房门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一股冷风吹过来,我感觉脸上好像被人轻吻了一般。
就在这一刻,我顿时感觉自已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也说不清楚那种奇怪的感觉。
发现门外并没有别人,于是我又关上了房门。
这时,陶月说话了:“陈二两你还不开始干嘛,你的狗锅窝太臭了,赶紧的,我想早点离开这里。”
虽然陶月的口气很不好,但是我还是听出了她语气中略微带了点紧张。
于是我故意找话题跟她聊,试图缓解一下陶月的紧张感。不然第一次帮人接阴,就被我搞砸了,以后我在村里更被人看不起,到时我就真的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我坐在床边假装不经意的说道:“月月姐,时间过的好快啊!没想到转眼间你都要嫁人了,我们都认识十多年来,其实我真的很为你高兴。”
陶月看我坐过来,脸上表情很尴尬,身子也往床里边不自在的挪了挪,但是突然听到我这么说,她看着我,然后说道:“是啊,我现在都要嫁人了,可是你还是老样子。”
停顿了一会,陶月接着说道:“陈二两,你现在既然做了借阴师,就好好的做出个名堂来,不让让别人小瞧了你,不然我也会看不起你的。”
听了陶月的话,我很感动,虽然她的语气还是那么盛气凌人,但是我听出来了,她只是不善于把关心的话直接说出口,也许表面的凶只是她的保护色而已。
我此时我看她已然没有了刚开始的紧张,于是我又好奇的问道:“月月姐,你喜欢你的新郎良民吗?”嫁给良民这样的人,她会幸福吗?我为她感到担心。
陶月也许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她坐起身来,灯光下的陶月显得更美了,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她,看着她娇艳的脸庞,我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邪恶的想法在萌生。
我好想扑上去对她为所欲为,我摇了摇头,试图压下心里的这种想法,于是我深呼吸了一口。
陶月显然没注意到我的改变,还沉浸在刚才我问她的那个话题中。
过了许久,陶月盯着我说道:“那个良民,名不符实,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仗着家里有两个臭钱,在村里横行霸道,我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娃纨绔子弟呢!”
“那你还要嫁给他,你嫁过去会幸福吗?”我直接问道。
陶月伸手拍了一下我脑袋说道:“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是幸福吗?唉……我也不想嫁给他,但是我爸借了他家的钱,还不上,只能把我嫁给他抵债了。”她语气很是无奈。
我听完顿时感到很气愤:“陶叔,怎么能这样,这不是直接把你卖了吗?太过分了!”
陶月此时有点疑惑的看着我说道:“我都不生气,你生气个什么劲,关你什么事,我结婚又不是你结婚。”
我看着陶月顿时无语,是啊,又不是我结婚,我那么激动干什么,此时我也不明白我心中涌出来的那股数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我低下头小声嘀咕道:“我只是希望月月姐能幸福……”
“谢谢你,陈二两。”陶月看着面前的陈二两突然说道。
我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着陶月,此时她正看着我,脸带着动人的笑容。
这还是我认识的陶月吗?突然变得这么温柔,还会对我说谢谢,我一时间还不适应她这突然的转变。
我们就这样相互凝视着,我越看陶月,越觉得好看。
陶月此时看着我,心里也对我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这个陈二两,小时候邋里邋遢的,看不顺眼,没想到现在长大了,看着还瞒顺眼的,眉清目秀的,就是缺少点男子气概。
突然我墙上的挂钟响了三下,我抬头一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二点了。
陶月又恢复了那副凶样说道:“陈二两,已经十二点了,你到底要不要开始了,快点的!”说完她又躺在了床上。
我有点好笑的看着陶月,还催促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有多着急呢?
我看着她有点气鼓鼓的脸蛋,越看越可爱,我戏虐道:“月月姐,你别着急,我这就来了。”
于是我点了三根香蜡烛插在香炉上,然后嘴里念叨了几句,这是上任借阴师的记事簿里面看的,也没人教我,我只能自己看着学。
完事之后,我就脱了鞋,躺在了陶月身边,我身体僵硬,有点不敢动,陶月突然说道:“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紧张,能不能拿出个男子气概来,难怪老是被别人欺负!”
我听到陶月这样说,顿时感觉心里有一股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崩了弦,我感觉我体内住了另一个人,他在我脑子里不断地蛊惑我:“陈二两,你个怂货,她都这么说你了,你还不赶紧扑上去,是不是男人了你!”
我脑子里又有一个声音说道:“这是不对的,你不能这样做。”
“这样做是对的”“这是不对的”就这样两种想法在我脑子里展开了拉锯线,但是最终我还是没能战胜内心邪恶的那个想法。
我看着此时闭着眼睛的陶月,身子不受控制的朝着她压了上去……
一夜无眠,第二天,香炉里的蜡烛已经燃烧殆尽。
我感觉经过昨晚,我瞬间成熟了,陶月实在是太美好了,但是我心里有感觉很内疚。陶月此时已盖着被子在窸窸窣窣的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