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轻点吗?疼.....”
沈娇强忍着眼角的泪,缩着身子微微颤抖着。
男人覆在她身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哪里疼?”
“里面疼.....”
男人顿了顿,而后加快了动作。
沈娇死死地咬着牙,将喉咙里的闷哼咽了下去,他五官冷峻,仿若老天爷精心雕刻出来的宠儿,却是用冰雕刻的,没有一丝温度。
不过他这次结束的很快,一刻钟后便从她身上离开了。
冰冷的吐出两个字,“扫兴。”
沈娇身子微微一僵,像瘫烂泥一样爬在床边,低声认错,“对不起,王爷若想要,我可以.....”
“你当本王是发情的公狗?”
鱼水之欢对他来说只是发泄和身体的需求而已。
换了谁都是一样的。
沈娇脸色一白,他话中露出了对她的厌烦。
他若厌倦了她这具身子,多的是女人等着爬上他的床。
沈娇忍着身体的疼痛,下床跪在他面前:“王爷,我的药.....”
她面容姣好,一双媚眼天生含情,此时眼角微红,衣不蔽体,白嫩的香肩上还有他留下的红痕,美的凌虐,让人忍不住想践踏。
可男人连余光都没施舍她一分,很快就穿好了衣服,紫金蟒袍,贵气逼人,“来人。”
房门被推开,丫鬟端进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沈娇没有犹豫,喝了下去。
每次行房之后,他都会给她一碗避子汤。
但这不是她要的续命药。
沈娇没有起身,跪着喝完又伸出手抓着他的蟒袍:“求王爷赐药。”
男人抬眸看她,面色已很是不耐,随手扔给她一盒药膏。
“王爷,这是.....”
“自己上药,还想让本王叫人伺候你?”
他嗓音低沉,冷漠。
沈娇懂了,这是擦下面的药。
她面色一僵,虽然尊严,自尊什么的早就被她踩在脚下碎了千千万万遍,但还是会感到羞耻。
“还是说,你想让本王亲自给你上药?”男人嗓音冷冽。
根本不像刚在她身上凶猛的发泄过。
“不,不敢劳烦王爷,我自己来。”沈娇拿着药膏,爬回床上,因为觉得羞耻,背对着他和丫鬟,自己张开腿,用手指抹了些药膏,给自己上药。
那药膏清凉,沈娇咝的抽了口气,听起来像钩子挠人心窝。
擦完药转回身,正好看见丫鬟看她时鄙夷嘲讽的眼神,沈娇淡淡,早就习以为常了,她拢了拢自己敞开的薄裳,下床固执的跪在他面前乞求,“求王爷赐药。”
‘啪!’
尖锐的一巴掌扇在沈娇脸上,扇她的人手上戴了指环,这一下在她脸上带出一丝血痕。
她本就生的白,一串血珠从脸上滑落,反而衬出一股子妖冶的美。
“贱人,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配爬上我男人的床!”
扇她的女人厉声叱呵,一双美目恨不能将沈娇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剐下来。
沈娇爬起来安静的跪好,“王妃。”
魏安阳五指紧握,眼睛里充满愤恨和不甘,转头看谢凛,“王爷就是这般折辱我的,我才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府的正妃,这个舞妓算个什么东西!”
谢凛淡漠的坐在椅子上,魏安阳和沈娇在他眼里,仿佛连跳梁小丑都不如,他手里端了盏热茶,寒眸幽凉,轻笑一声,“她不是你最好的姐妹吗?”
这话似乎戳到了魏安阳的痛处,她眼神瞬间冷彻下来,“别说了!我不想听!凭她也配与我姐妹相称?”
沈娇如行尸走肉的跪着,半敛的眸子没有丝毫生气。
魏安阳站在她身边,居高临下的讽刺一笑,“沈娇,你很得意是不是?王爷宁愿睡你这个舞妓,也不肯正眼瞧我一眼,你是不是觉得你赢了本公主?”
沈娇低着头,“能伺候王爷,是沈娇的福份。”
这话,听的魏安阳心头冒火, 又是一巴掌扇在沈娇脸上,“说你是贱人都抬举你了,有本公主在,王爷几时轮到你伺候?”
“王爷,你说是吗?”
魏安阳看向谢凛道。
谢凛漫不经心的抬眸,嗯了一声,“确实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