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宁郡主怒气冲冲的过来,看见周苁榆,气不打一处来:“你在这是干什么?”
见到平宁郡主,周苁榆低下头,嘴角的笑扬起,声音却变得低低啜泣:“臣女....太子殿下...和臣女....”
周苁榆前言不搭后语,平宁郡主却猜到了个七七八八:“来人,去请太子殿下过来。”
身旁小厮飞似的去找太子,只见到后花园处的几人。
眼见小厮火急火燎的来找太子,言语中似乎涉及到周苁榆和宁霁尘。
宁霁月一把拉过南绾的手:“走,我们去看看是什么事?”
南绾大抵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上一世周苁榆和宁霁尘是被实打实坐实了的,现下带着自己过去算怎么回事。
当下喊了一声:“月姐姐,沈公子也在此,要不一起去吧。”
宁霁月不讲话,沈谦修听到南绾喊自己,连忙跟上。
周苁榆见到宁霁尘从外面进来,看了一眼床上,心下一凉。这下如何才说得清。
几人赶到的时候,正听到平宁郡主正在劈头盖脸的骂宁霁尘:“今日是侯爷的寿宴,你再怎么,再怎么也不该在侯爷的寿宴上这般,你是要所有人看皇家的笑话么?”
宁霁月自来受宠,直接推门而入:“姑姑,您这是什么话?看什么皇家的笑话?”
看见宁霁月,平宁郡主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宁霁尘:“你自己问问你这个好弟弟干了什么龌龊事儿。”
宁霁月这时才看到跪在地上的周苁榆:“霁尘,到底怎么回事?”
宁霁尘一脸无辜:“本王是真的不知道,本王也是刚到,就被姑姑一顿骂。”
沈谦修和南绾微微往后,想要离开,平宁郡主大手一挥:“关门,到底是见不得人的事儿。别被人听去了。”
屋外的下人全部撤开,免得被有心人听去。
将沈谦修和南绾生生的隔在了门里。
宁霁月小手一挥:“这跪这里的是谁?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周苁榆换上一贯可怜兮兮的样子:“刚刚臣女的父亲,说是太子殿下在这边喝醉了,叫臣女去叫平宁郡主,臣女不放心,想说太子殿下千金之躯,想来看一眼,没想到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竟将臣女的衣裳扯乱了,臣女....臣女这般,还如何出去做人啊,倒不是死了算了。”
说完,周苁榆直直的就往柱子上撞,平宁郡主身旁孔武有力的李嬷嬷上前拦腰抱住周苁榆。
平宁郡主闻言更是气愤:“太子,这青天白日的,你就欲在我镇北侯府行不轨之事,皇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宁霁尘倒是一脸淡然:“姑姑,您好歹让本王分辨两句再骂不迟啊。”
平宁郡主坐下,胸口不住的起伏,可见气得不轻:“快说。”
“本王刚刚确实是被周相喊道此间,周相让本王喝了杯酒,本王有些晕,也确实是倒在了桌子上,但是一杯酒,本王不至于醉,况且周相刚刚离开,大公主就过来了,喊着本王就去您的后花园赏合欢花去了,哪有后来什么扯乱了谁的衣裳,不信,不信您问问大公主。”
平宁郡主回过神来,这件事到处都透着不对劲。
宁霁月也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是啊,姑姑,我来的时候,霁尘就趴在这,我不过拍了两拍,霁尘就醒了。我身边的宫女下人还有侍卫都可以作证。您大可以叫进来问一问,还有,您这间房,怎么青天白日的也这般昏暗?看都看不清楚。”
平宁郡主这才回过神来,这房间怎么这么暗,若不是点了烛火,怕是白日也看不见。
平宁郡主大怒,拍飞了烛台:“说!到底怎么回事!”
周苁榆被烛台溅伤,往后退了两步,正低声啜泣着,周相的声音适时传来:“这怎么关着门?女儿啊,让你去叫郡主娘娘过来....”
周相边说着话,边推门进来,一进来,只见到一屋子的人,看着周苁榆,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
连忙跪下:“求太子殿下恕罪,小女是因为爱慕殿下,才会出此下策。求太子殿下饶小女一命。”
周苁榆膝行到宁霁尘脚边:“望太子殿下垂怜,臣女,臣女真的是因为爱慕殿下,所以才会这般。”
宁霁月白眼一瞪,却见到那床上似乎有什么?
“等等,这床上莫不是有个人?”
周苁榆大惊失色,刚刚进来的时候,只以为躺在床上的是宁霁尘,所以自己扯乱了衣服就开始嚎哭,这若是有个人,周苁榆真的就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