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把你脑袋掰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全部都是你的错你还不赶脚去认,还想等着对方过来找你?”白景本来还对直接带少爷回来有点愧疚,现在只剩下气愤。
“我去谁给你的胆子!”沐风一把勾住小白的肩,用手拽拽他的头发,这才解气地松开。
小白将对于少爷的情商表示严重怀疑。明明以前也没有这么傻,他怎么看君安也没有那么傻。俗话说恋爱会使人变傻,但为什么傻的人就只有少爷一个?
眼中怀疑少爷脑子被偷走的一天!
“咱不要思维这么奇葩了,好好地认错,教主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他会原谅你的好吗?”小白真怕少爷再与众不同地来一句“不好”!还好事实没有这么奇葩。
主要是沐风觉得自己的方法没有什么用,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美人有什么动静!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想美人美人就到!
小白警示了少爷一眼,知趣地走出去,若是他能听到少爷的心声,一定赠给少爷一个大白眼,以及一句话:“你要是想到教主就能看到教主的话,情况只有一种,你们成为了连体婴!”
不得不说,在这些人里面,小白是活的最明白的一个,许是因为写话本,在无意之间经历了更多的人生吧。但是他毕竟人在其中,总会受到世事的影响。
“怎么,又在担心那个傻子?”
小白已经对于师尊的神出鬼没适应了,便没有太过于惊讶,手上拿着刚刚得到的那支毛笔,嘴角还有些不自觉的弧度:这是他喜欢了很久的。
谢渊眼神暗了一下,伸手从背后将小白搂在怀中,脑袋支在小白的肩膀上,一手摩挲着那支毛笔,声音低沉:“喜欢吗?”
危险的气息包裹着白景,他不禁浑身打寒颤,眼中对于毛笔的欢喜已经下去一半还多,脸色还有些苍白:“就…就只是一支毛笔。”
“怎么,我这么让你害怕?还是你对你的每一任男朋友都是这么害怕?”谢渊的手指已经顺着毛笔移到了白景拿着笔的手指上。
他轻轻地按着白景的手指,“咯嘣”一声,那昂贵纤细的笔杆就从中间折断了。
白景觉得自己的心也“咯嘣”一声,裂了。
“师尊,它只是一支毛笔,没有罪过。”
“嗯?”谢渊眼尾微挑,笑道:“还是你想让为师去把沐风折了,这…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白景:“……”少爷要是知道自己的小命在别人眼中竟然跟一支毛笔等价,还不得把屋顶翻了!
“师尊,您松开,我去将新炼制的药丸拿一下。”
谢渊不但没有松开,还搂得更紧了些。
白景能感觉到,师尊深深地吸口气,又缓缓地吐出。他们之间连一张纸片的距离都没有,就连彼此心脏跳动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一会儿为师就要走了。”谢渊将身体的重量压在白景身上,呼吸声渐渐平稳一下,似乎在小憩。
白景平日睡眠时间不足,身体质量差劲得很,平日自己站着都累得很,现在还要减负这么重的人,就算他竭力支撑着两人的身体。
还是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双膝不受控制地弯曲,两人向前倾倒,白景大腿直接撞到桌子上,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等他缓过来看师尊的时候,只见对方完好无损地站着,除了脸色有些苍白还带着点惊讶。白景只觉得一阵无语,感情只有他一个人在受罪。
谢渊上前一步,蹲下来。吓得白景赶忙往后退了一步,双膝跪下:“师尊。”
“这个时候倒是乖巧,还这么懂得礼仪,但凡那是你多为为师想一点点,为师也不会这样对你。”
白景低着头,若说他做了这么多错事中,对谁是有愧的,对谁是最有愧的,那就只有一个人:师尊。
估计刚刚撞得一下,没有太严重,谢渊索性直接跪下,拉进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伸手搂住白景的腰。
少年的腰细得似乎不存在,谢渊得紧紧地搂着,才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他轻轻地在小白的下唇落下一个吻,像是蜻蜓点水般。
“多吃点,下次为师来的时候,你还是这样的手感,就拿里来试药。”
白景浑身一颤,那些被拿来试药的日子似乎全部灌到脑海中,疼痛感从脚底到头皮,每一寸都是那么清晰,他咬牙:“是。”
“嗯,下次见。”谢渊心情愉悦地翻窗走了,还贴心地留下一些珍贵的药材,给白景的试验。
白景缓过来后,将东西收拾了一下。他那样脆弱的模样,似乎也只有师尊见过吧!他拿起那药材,像是一只蝴蝶的样子,只不过全身都是白色的。
“我还不认识这个,怎么用啊?”白景苦笑道。所有人是不是都以为他无所不知?他又不是那个人,总是知道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想到那个人,白景觉得自己回去以后也应该探望一下他了,毕竟那可是本应该是话本主角的人。
他用手指肚摩挲着自己的下唇,微微地发呆一会儿,到底是叹口气:“就算我们双方都不说,但有些事情还是存在的,只能说,梦能做得长一点是一点吧!”
“呸,真酸!”白景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什么时候他这么感慨这么矫情了?看来恋爱对人的智商还真的是有影响啊!
整体来说,白景这方面还是很稳定的,谢渊虽然会吃醋,但是不会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额,白景这思想有点危险啊,就观者来看,明显是谢渊的占有欲更强好吗?要不是谢渊太忙了,他都能拿手铐将白景拷在身边。
但我们的明白人就是这么认为的也没有办法。沐风这边就属于很不稳定的,白景觉得可能是因为处于恋爱磨合期吧。
不过,总归是私人问题解决地差不多了,那也应该来解决以后的大问题,首先是这木牌。
白景将这木牌反反复复地摩挲着,说实话,他是心动的,有了这木牌,他研制出解决利剑耗损元气药来,完全不是问题。
毕竟就算是医学世家的师尊也夸他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医学领域的奇迹”。师尊那样的人从来不会平白无故地夸人,还是这么高的评价。白景不自觉地抬手碰了一下下唇,像是碰到火球一般,立马挪开手指。
一下子笑了,这笑越来越难以抑制,直到白景眼睛满是水珠,他这才扶着桌子站起来:他这样的人,竟然会因一个连吻都不是的接触,有这么可笑的反应!
谁都可以这样沉溺幸福,唯独他,这一切都变成可笑,甚至荒谬!
他这样的一个人,也配这样?那笑声在整个客栈中,引来了无数好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