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荡跟吴博笑着聊天,余光也看到了许落栎失望的眼神。
不是自命清高,不停拒绝我吗?
现在却露出一副弃妇的眼神装可怜,博同情。
这女人不会以为自己真的有多喜欢她吧?
这年头,演戏的他见得多了,她倒是出乎意料的演技好。
许落栎看到他眼里的戏谑,转而求助半淞。
但半淞好像八辈子没吃过饭的饿死鬼,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的碗。
他们就在咫尺之外,就这样笑着做自己的事。
就算是陌生人,看到女孩子被欺负,被非礼,应该也会出手相救吧。
药厂老板手搭在她肩膀上,关心地问:“你怎么绷得这么紧?出来玩就要放松,来,喝一杯。”
他端起自己的酒杯,就要抵着她的唇。
许落栎垂眸,看着玻璃杯口油腻的印子,只觉得恶心。
她怎么会天真地以为叶荡和半淞会站出来维护她。
他们把她带到这里,大概早就预料到会是什么结局。
或许,这根本就是他们的有意算计。
想到这种可能,她的心顿时跌入谷底。
许落栎挡着药厂老板不断靠近的手,“对不起,我想去趟洗手间。”
药厂老板却不肯退开,笑着又靠近了一些。
许落栎闻到了他身上低俗的香水味混杂着刺鼻的烟味,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先喝了这杯,喝完我陪你去。”男人涎笑。
她想站起来,搭在肩膀上的手却不断施压,大有一种她不喝他就不肯松开的架势。
许落栎用祈求的眼神望向旁边的叶荡和半淞。
叶荡见她眼眶微红,心里有一丝波动,却被她演技超群的念头压了下去。
他还没做什么,这女人就有脸说他是她老公?
那就让他看看她到底有几分伺候男人的手段,如果他觉得有趣了,圈养三五个月也说不定。
“放开我。”许落栎心里很害怕,拼命挣扎。
男人都喜欢征服的游戏,她越是抗拒,药厂老板就越开心。
像是找到了有趣的游戏,不停逗弄着她。
她的声音甜软,带着哭腔,只会让人更想狠狠欺负。
拉扯间,她的领口敞开了一些,冷风灌入,寒意席卷全身。
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窟。
许落栎恐惧不已,一时不察就被肥硕的手扣住了下巴。
酒杯压着嘴巴,药厂老板笑着给她灌酒。
猩红的液体倒了出来,冰冷的刺激像是一把刀,瞬间扎穿心脏。
许落栎抵死咬着嘴唇,红酒溢出,沿着脖子向下流淌。
即便她不断挣扎反抗,还是被灌进去了一些酒。
想到这是药厂老板喝过的杯子,她就恶心地想吐。
红着眼,不断地咳嗽干呕,恨不能把胃都吐出来。
男人酒桌上带出来的女人,很多都是表面上清纯,玩起来放荡的货色。
可是眼前的女人,那种生理上的排斥与所谓的欲拒还迎截然不同。
他还以为她很会玩呢。
药厂老板有点懵,疑惑地看向叶荡。
能坐上高位的必定有几分识人眼色的本事,药厂老板会在包厢里这么放肆,与叶荡的纵容有关。
看着许落栎近乎自残的抠喉咙的举动,叶荡也有些震惊。
一时间,包厢内一片死寂。
吴博虽然盐吃得不少,到底在校园里的时候居多,周围都是搞科研的文明人,没想到社会人玩得这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