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喝……”
此起彼伏起哄声和叫喊声,震的秦真脑袋嗡嗡作响,她没有时间顾及,只是不停的拿起桌上的酒往口中灌去。
酒精的刺激混着空气中沸腾的气氛,将众人的情绪高炒到了顶点。
叫嚣的男女中,唯独暗处一双邪魅的双眸,懒散地注视着这边的情况。
“老大,这样下去不会出事吧。”段辞身边的小弟孟恒不放心的问道。
那张堪称完美的面容上,男人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角,拖着长长的尾音呵笑道:“我又没比她,是她自己选的。”
“可要是真真姐输了,你真的要跟那个女的接吻哦。”孟诚满脸的看热闹。
瞟了眼前面的战局,秦真面前的酒杯数量跟旁边的女人不相上下。
段辞笑了,“不会,她不敢输。”
不是不会,是不敢。
即便他知道秦真心里多么的不想赢了之后得到他的吻,但输了拼酒的人,今晚的费用是要全包的。
对于爱钱如命的她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她难以接受的。
况且秦真现在对外是段辞的未婚妻,要是输了,她心中很清楚段辞的为人。
一杯杯的酒水下肚,秦真只觉得整个胃都在翻滚,耳边的声音变的恍惚,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最后一个酒杯空了。
战局结束。
人群的欢呼掀翻全场,有人已经开始高喊着秦真的名字。
秦真勉强还能保持着自己的清醒,也正是因为这样,看到沙发上老神在在的某人,在心中忍不住的暗骂着。
王八蛋,这货摆明就是故意的。
明明应付像陈思思这样送上门的女人,他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却非要打电话让她过来挡枪。
她一屁股在段辞的身边的沙发坐下,旁边的孟恒赶紧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真真姐,你没事吧。”
秦真接过了他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神色痛苦的摇了摇头。
她现在整个人都是昏的,胃里更是翻江倒海,只觉多说一个字就要吐出来了。
见她一脸难受,身为未婚夫的段辞这个时候却站了出来,满脸的故作关切。
“看你脸红的,怪让人心疼的。”
说话间,还体贴的将秦真摇晃的脑袋,轻轻的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松手之前还不忘在她头上轻轻地拍了两下。
就像在拍着自家养的狗一样。
可能是因为真的有点醉了,秦真难的的安静的躺在段辞的肩膀上没有动。
两人相互依偎的样子,在外人的眼中诚然一副恩爱有加的模样。
这一幕落在输了赌局的陈思思眼中,简直就是嘲讽。
她是万诚集团的千金,是g市排的上号的人物,虽然在段辞的面前还差得远,但是他的那个未婚妻,却凭什么。
圈里人都对段辞选了这么一个未婚妻感到不可思议,更多的人更是揣测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是秦珍靠脸和身体上位而已。
所以私底下,秦真虽然是官方认证过的未婚妻,却依旧阻挡不住段辞身边前仆后继的女人们。
可输了赌局就得认,陈思思故作平静的看着沙发上的秦真。
“秦小姐厉害啊,今天晚上的费用我出了。”
秦真没有精力管她说了什么,连眼皮抬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状,陈思思的朋友也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更是开始叫嚷着:“赢了不是说要亲一个吗,亲一个,亲一个......”
能够围观段辞跟未婚妻的香艳场面,那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够看到的,人群瞬间开始大声附和,一个个跟打了鸡血的似的。
被吵得脑袋都是疼的秦真,不自觉的攒起了眉头,只想马上回家。
“解决一下。”秦真靠着段辞的肩膀,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
虽然未婚妻是她的工作,但工作内容也就是帮他挡桃花,她赢了,任务也就完成了。
段辞脸上有笑,甚至还温柔的在孟珍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嘴上有笑,声音却是冷的,“别忘了你是来干嘛的。”
秦真的背脊一寒,强按下了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行,让她来解决是吧。
不就是个吻吗,又不是没有亲过,她就当是吻了只狗好了。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秦真摇摇晃晃的支起了脑袋。
正当段辞含笑看过来的时候,她一搭手,伸手勾住了段辞的脖子,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在段辞略显惊讶的目光中。
吻落了下来。
一触即分的吻。
秦真目光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抛开权势滔天不说,这张脸确实是能让女人为之疯狂。
也许是真的醉了,秦真讥讽地勾起了一边的嘴角,甚至故意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唇角,“这种东西,有什么稀罕的,还不如钱呢。”
真搞不懂女人们为什么会觉得这种东西也能当做奖赏。
秦真下意思抬手擦了擦嘴巴,似想将刚刚的触感一并抹掉。
也正是这个动作,让段辞不自觉的挑了挑眉角。
这个女人是在嫌弃他吗,还是很明显的那种。
旁边的陈思思也注意到了这点,眯眼挑事,“想不到段总也有被女人嫌弃的一天啊。”
秦真就有点烦了,这人有完没完了,正准备出言怼回去的时候。
身边的段辞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臂,一股惯力迫使秦真不的不向身边的人靠了过去。
段辞将秦真整个人箍在了怀中,吻就这样铺天盖落了下来,秦真被迫仰头,配合着段辞。
这个吻跟之前秦真那个简直就不是天壤之别。
秦真只觉自己变成了水池中一条鱼,所有的空气都被段辞抽走,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随着吻的程度深入,画风悄然变化,包厢内香艳暧昧的气氛逐渐蔓延开来。
一边的孟恒跟在段辞的身边多年,见状,有点为难地抠了抠眼角的皮肤,“不好意思,今天就到这里啊,我老大有点事,大家先回避一下。”
说话间,开始自作主张的为段辞清起了场。
也不知道被吻了多久,秦真只觉头更晕了,随即在段辞的怀中挣扎开来。
只是她越挣扎,段辞像是惩罚般箍的越紧,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眼看着反抗无果,秦真有点急了,张嘴就狠狠的咬了下去,血腥味四散。
段辞吃痛,不的不松开了她,正在他冷眼看过去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说话。
“呕”的一声,秦真一个没忍住,吐了段辞一身。
段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