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到9点多,众人断断续续离了席,我在门口一一送别他们。
最后只剩下住纺织厂的,一起回了家。
我到家后跟在看电视的爷爷奶奶打了声招呼,躺在床上,享受着酒精给头带来的轻微痛感,回忆着和蝎子打架的前前后后,想着每个人的做法,莫名其妙多了很多想法,慢慢睡了过去。
周日我一睁眼,看看表,12点多,去趟厨房把奶奶给我留的饭吃完。
花了两个小时把作业划拉完。正想着干啥去,石头小白川还有雪姐金哥就来了。
雪姐上身穿了件白色皮夹克,拉链拉的不高,能看到里面穿了件白色的v领毛衣。下半身穿了件青色牛仔裤。上下都是紧身的,把雪姐的身材勾勒的很好。扎了个丸子头,很利索,也很可爱。
“张扬,走,姐带你们玩去,长长见识。”雪姐一脸神秘的说道。
“去哪玩啊?”我看着跃跃欲试的石头他们,好奇的问了雪姐一句。
“带你们去迪厅唱歌,小张扬,没去过吧。”雪姐的表情有点傲娇。
“唱歌?迪厅?”我睁大了眼睛,我还真没去过,而且很向往。
“对!唱歌,现在就去。”雪姐捏了捏我的脸,说道:“开心吧,快点谢谢你姐。”
“现在去?”我扭头看了看表,3点,有点纳闷的说:“姐,我听别人说,都是晚上去的,美女还多。”
“你懂个屁,下午便宜。现在去,有个包场,一直到晚上8点。”
我一想,到晚上7.8点呢,挺好。乐呵呵的甜甜的对雪姐说道:“雪姐,今天真漂亮!雪姐最美!”
“哈哈哈,小张扬,嘴真甜,走吧。”雪姐不经夸,一路脸带笑。
来到迪厅门口,金哥咳咳两声,叫住要进门的我们,把我们拉到旁边的一个门市门口,小声的说:“迪厅的酒贵,咱们去超市买,带进去。”
“咋带啊?”小白有点不乐意,觉得丢人。
“塞衣服里,都穿的挺厚,我有朋友在前台,会帮忙的。”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一起去了超市,我们四个一人塞了两瓶,腰两边一边一瓶,金哥塞了4瓶。
雪姐带我们去的迪厅名叫“夜色”。
“夜色迪厅”就一层,不大。中间有个舞池,也就能容纳30多个人,晚上7点开放。舞池外一周被卡座包围着,舞池后面有个通道,走进通道能看见十几个包厢的门。
金哥交完钱,让他的那个前台的朋友,领我们进了9号包房。
“叫朱哥”,金哥指着他的朋友,看着我们说。
“朱哥。”我们老老实实叫了一声。
“小朱,这是我的几个弟弟,以后遇到了照顾照顾。”
朱哥长得挺普通,但是脸上一直带着笑意,给人挺和善的感觉。
“好说好说,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先玩这吧。有事再找我。”朱哥说完,也没让金哥送他,自己关了包厢门就走了。
我看着整个包厢,大概能坐个7.8个人,整体背景枣红色,两排沙发,中间两个玻璃桌。
这时候的迪厅设备没现在的好,一个投影布挂墙上,一个厚厚的屏幕可以点歌,歌也不齐,我搜了半天没找到许嵩的《玫瑰花的葬礼》。
金哥让我们等一会拿出啤酒,我们也就坐着没动,毕竟衣服里塞着两瓶啤酒。
过了一会来了两个20多岁,穿着短裙的姑娘,端了套餐里面的果盘还有啤酒,看到雪姐愣了愣,没说话,转身出去了。
“好了,啤酒可以拿出来了,不会有人进来了。”金哥边掏啤酒边说。
我们四个把啤酒掏了出来,川拿块西瓜啃。小白和石头起哄让雪姐唱歌。我和金哥喝酒。
“来来来,都停一下啊。雪姐唱歌了。”小白带头鼓着掌说道:“快,给雪姐呱唧呱唧。”
我们纷纷鼓掌,伴奏一响,停下掌声。看着五彩灯光下的雪姐,光彩亮丽。
“把爱留在身边,窗外有个蓝蓝的天。。。爱我的话,给我回答,我的爱丫爱丫没时差!~”
“好听。。。雪姐太棒了。。。嗷呜!”雪姐唱完高潮部分我们狼嚎似的叫好。雪姐唱完这首爱丫爱丫,被我们夸的,罕见的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