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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裂之玉碎金兰 第1卷:正文 武林盟会(10)

接着前章故事,孟凡超答应了静女,前半夜陪伴容与幽,而后半夜便来陪她。容与幽同孟凡超一起的时候拿出一丸药同一锦囊。孟凡超道:“你去酒桌上替我拿一碗酒来。”容与幽这是刚脱了外衣,道:“你要酒做甚?”孟凡超轻微朝容与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这是个秘密。”等容与幽扞(han,四声,意思同拿)来一碗酒,孟凡超便将锦囊里的药散化进酒里,拿着容与幽银簪子一顿乱搅,将丸药含在嘴里,用酒水冲了下去。笑兮兮对容与幽道:“宝贝,你我先暖暖被窝。”她们二人脱了个精光,衣服通通扔到了床边小机子上。孟凡超趁着酒劲,醉脸红扑扑,内心中一股热气直通男体。婆娑容与幽头发道:“容与,今夜我——”容与幽贴在胸口,道:“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什么话也别说,你我在世界里,没有谁能打扰。”孟凡超两手只愿意抚摸容与幽的脸,从胸部一直到下,实在并非孟凡超所喜爱。似乎对他是种折磨,折磨还要加上矫饰,让一切甜蜜在玉石还未从粗砾中剖开。

药性上涌,模糊了孟凡超面前的意识,面前的女人是谁?他不想知道,只是感觉她像是自己在雪山中迷失了方向,风中夹杂着雪,打在脸上,踉踉跄跄走得坎坎坷坷,步履维艰,一小步迈开便被凸出的石头绊倒,一头栽进雪里。这时候,外边的世界霎时变了,变得成了炽热天气,而他刚经历雪天,突然来到这样环境,有点不知所措,慌不择路,只是朝着最温暖的地方奔去。两人情景交融,鸳鸯戏水游了半日,孟凡超道:“你等我下去拿一壶酒同你吃。”容与幽道:“夜深了!下地怪冷,没有酒罢了!”孟凡超道:“有酒有情才是人间一大乐事,若是只有情没有酒便只是一大快事。”说着,孟凡超精光光身材跑去拿酒,趁机撇了沸散溶到酒里。一手酒杯,一手酒壶,光溜溜挺着男根,道:“来来来,你我喝一杯。”这孟凡超答应了静女下半夜去陪她,找来迷药想迷翻容与幽,一壶酒勾了沸散,狠狠灌了容与幽半壶酒,接着又抱起容与幽两人共度。容与幽“呀”一声,气哄哄道:“说了你别下去,你恁凉飕飕一根棍子直直弄得我心里发慌。”孟凡超道:“我这药效刚行,急不可耐,姐姐且谅解谅解。”看官们,你们看看中国历史,男人迷恋女人,看了东家就想了西家,一个不够又娶了妾,皇上更是将宫中妃子分成了六九等,喜好女子倒也罢了,又养了几个男宠,自古及今,男女陷入色中亡国之祸从未断绝。你看那晋武帝司马炎自己宠妃养了一大堆,又自己将蜀汉皇帝刘禅、吴国皇帝孙皓、魏国曹髦宫中妃子占为己有。荒诞自己国政,每天乘着羊车,这些羊若是在哪个妃子门前停下,他便今夜去哪妃子宫内宴寝。容与幽才同孟凡超一起两日余,便早早忘了自己身是珞珈派左司公,门人弟子漫山皆是,若是这些人风言风语传起来,珞珈派在江湖之中可毫无脸面而言。

孟凡超愈来觉得心里火热,精神越是饱满,而容与幽却渐渐乏力,两眼皮上下打架,整个人蔫搭搭软榻在孟凡超上边。道:“为何我恁得疲惫,你稍微一用力我还清醒清醒,可现在只想睡觉。”话未说完,便昏倒一旁自己安睡了。这时,门吱扭一声,进来一人影,火闹闹说:“这老女人真的是,赖在你身畔就不走了,我站在窗底下听了半日,我内衫子儿却湿了。她还嗷嗷叫个不停。”静女两步一走,掀开被子,两手抱着容与幽端的从床上掼摔下来,一身紧绷的肉碰在地上,“硿”一声,她还喋喋不休道:“一身瓷实的肉,白瞎我孟郎对你这般了。”这还不过瘾,尖尖翘翘小底绣花鞋还踩了两脚容与幽大腿。孟凡超颇不耐烦道:“静女妹妹,权且罢了,你这样聒噪哪抵得上你进被窝舒服,你心里咒骂,可别气坏了身体。”

静女听见孟凡超说话,似变了一个人,笑脸相迎,道:“哥哥,你说的对。”静女自己开始脱衣服,一件件脱得干干净净,滑脱脱钻进被窝里,道:“孟郎,我可等你好久了。都怪这鸟女人——”孟凡超食指按在静女嘴上,道:“又来了!”

静女自从被孟凡超破瓜,心里早就暗自认定属于他,依偎在孟凡超旁,像饶舌的鹦鹉,总是说个不休,可身体嫩得似拔地刚出的竹笋,别人最喜吃。又如中原人士常吃的一道菜,火烧驴肉,这驴肉所选则是选那些怀孕即将临产的母驴,趁着临盆之际,便将整头驴架在火上烧烤,等肉熟了,母驴的肉自然遗弃,专吃其中的幼崽,其肉之嫩,定属人间极品。孟凡超吃静女,也似品这驴肉一般,尝鲜,当然将这生过孩子的容与幽撇在一边。而静女也得了三昧,得了一妙法。便是自己的小脚与小寸高脚绣花鞋,孟凡超常喜好鞋里放一酒盅品酒。孟凡超道:“你准备好了么?我这药正行,我怪撑得慌,你且让我舒服舒服。”静女自是欣喜无比,等了半夜从换得与有情人共度良宵。她急呀呀叫道:“哎呦,哥哥,你慢点则个,我这好疼,似乎比上次更是急且凉。”孟凡超奸笑道:“这药就是如此,你若是要舒服,自然少不了心窝里凉飕飕。”兼说着,孟凡超身体极速动来动去,这静女前后更是尖叫不止。孟凡超心下更喜,道:“我才刚刚舒服你就受不了,容与幽这老鸟人可一次一次要,只是她肉也忒结实,着实没有多大喜悦,反倒弄得我前边似碰到墙上,痛糟糟的。也只有你的那儿讨人意了。”

等鸡叫了头遍,孟凡超便催促静女快些穿好衣服,将容与幽弄到床上去,不然被发现了。静女也是极不情愿照做,她胡乱将容与幽置在床上,盖上被子,草草离去。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将孟凡超送她的锦囊丢在床上而毫无察觉。

早起的容与幽头痛无比,试着想昨夜的事情,脑袋中早已断了片,不知夜晚喝了酒之后事,她起身欲穿衣服,左股却有点疼,誊开被子发现两红脚印清清楚楚,不大不小,偏偏是三寸,思索间,浑身打了声哆嗦,这才意识到自己偶感风寒,全身骨骼似练武后酸痛,青丝也是乱糟糟。起身穿衣服时,在床边发现了锦囊,她还以为拿的是孟凡超的锦囊,也不下多想,想压在枕头下,等下次来时再送与他也不迟。她扞在手中,揣度里边是什么,心里又好奇,还是拆开看了看。里边是一香袋还有一锦帕。闻了香袋味道,道:“这不是静女的香袋么?怎么会在这儿。”她又打开锦帕,上写道:“裙钗动情,袖挽金带,美俏俏宝髻斜歪。月下嫦娥陪我,一番春情,山盟海誓不罢休。”落款小字更是刺激容与幽,道:“孟子情郎赠姝女”这静女不就是姝女吗?诗经中不是说:“静女其姝么!”容与幽暗自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还以为静女年龄还小就算是受了孟凡超的诱惑,自己又多次管教过她也知道甚么是廉耻。却不曾料想她年纪轻轻也被孟凡超梳笼了。她不知是咒骂静女经不住诱惑还是孟凡超如此厚颜无耻,既然已经搭上了她,还要连自己的婢女也要夺去。她又一面安慰,单凭一锦囊也说不了什么雌雄,且自己去探探虚实。

她胡冒收拾一番,便衣出行,到静女房中,细细比划了鞋的尺寸图案,无一不吻合,且静女嘴中都是酒臭。自己又验了验静女已经不是处女之身,十分之事已经有了九分。她便放下静女的锦囊,出了门去。一阵恨意来袭,胸中无明业火也烧了八分。念念自啐道:“我容与幽破这面子同你孟凡超一起,且不说天下人,就算是珞珈派有多少人反对,为了你,我连珞珈派的左司公都不在乎,你却背地里将我的婢女也给收了!我若是不报这愁,我枉为珞珈派左司公,枉为天下人。”容与幽心里也浮现出一条歹计来。

静女醒来又是日上三竿,想起昨夜的事来,心里说不出的舒畅,她是舒畅,可苦了一夜里不曾歇息的孟凡超,就连小解的时候都伴随一阵阵痛,暗自叫苦道:“再也不能这样了,再这样下去,老子活活被折腾死。”

等容与幽叫静女的时候已是下午时分,道:“我这有一方药剂,无比珍贵,去送给他孟公子,这几日可劳神了他,这药是大补,不论男女喝了神色自是精神。你去孟公子那儿帮他烧药,替他煎服,你可不许偷懒,替我好好监督,一定要看他喝下去。”静女领命从后门出去,想:“这药既然不论男女,皆可以服用,那我也可以吃一剂,也好补补身子,免得掏空了身体。”静女复命给孟凡超说了,孟凡超自然是高兴,道:“你且煮好药,你我一同服用,比翼眷侣。”静女道:“你这儿生火,别人总不会起疑心吧!”孟凡超道:“怎会起疑心,你放心即可。”

不消半个时辰,两小碗里盛了两碗热药汤,一人一碗,静女此时还要一起交杯喝下。等喝了热药汤,碗还未放在桌上,道:“孟郎,我怎么喝了这药,似孟婆汤一般,天摇地晃。”孟凡超也不起疑心,道:“想必这药过于太补,你睡一觉起来自然生龙活虎。”他话未说完,道:“怎么,我喝了这药,症状也同你一样,昏沉沉自是个不休,难不成药汤里有毒?”“戗锒”一声,倒在地上。门槛外站着一女子,嘴角一丝儿冷酷,一手搓弄衣角,道:“既然是你们不仁,休怪我不义,孟郎啊!孟郎,你们男人就是这么多情么?那我就断了你的欲念吧!静女啊!静女,长得艳丽便心也浪荡么?看来,你我都少个教训,只不过,我已经得了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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