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义云冷着脸,额头上的青筋都显现了出来:“我们西南分区,龙枪特战小队,已经存在了8年,每个人都立过无数战功,最后全员却差点牺牲,别让我知道是谁出卖了他们,否则我夏义云绝对饶不了他,哼。”
项楚当时独自迎战所有的敌人,在弹尽粮绝的时刻,还是杀了出来,当他回归的那刻,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是战神,一个无可替代的战神。
以一人之力,痛杀上千雇佣兵的战神,这个记录,至今为止,没有在任和分区的队伍里,被人打破。
可是这样一个立功无数的战神,最后却锒铛入狱了,他知道,在法面前,人人平等,再多的战功都难以抵过。
项楚渐渐睁开了眼,他看着天空,露出了一抹笑容,如果再让他选一次,他还是这样选择,他习惯了人生里没有后悔两个字,当下他是很被动,也很艰难。
可他不会妥协和低头,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杀回去,既然他想退,这个世界却不给他退出的机会,那他就用自己的方式,来接下这一切,他本就不是圣人,以杀身成人自居,那何必在意正义不正义呢?
项楚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回到了阶梯前,蹲下身子,又再度起跳了起来。
这一次,却比之前都显得更加的艰难,他边跳,边感受着腿又疼又麻又痒,边想着,如果自己能一边运行第一层心法,一边前行那该多好,这样什么样的疼痛都能随时随地没了。
项楚却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己连坐着不动都没能再度运行起来,更别谈现在这种状态了。
可他又想到,如果丹田是一个储存内息内劲的地方,那自己是不是可以给它储存起来,在想用的时候,就用出来,就好比一瓶矿泉水,随时想喝就喝,而不是这么被动。
他掏出了道法自然看了起来,发现内功篇里,确实有这种说法,但那得是第一层熟练之后,才能达到。
而且还有很大与他所想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第一层积累的速度很慢,如果要积累满他所想要的这个度,那起码得几天甚至更久。
而且第一层心法,最基本的就是在体内运行,要步入到储存的时候,那起码也是第一层巅峰了,如果突破到第二层的话,那就很轻松了,毕竟第二层就是加速储存和使用能力。
项楚此时跳了大概五十几阶,便没了一点力气,他盘起了腿,开始感悟那种空灵的状态,渐渐的,他沉浸在了里面,胎息也自行开始运行了起来,呼吸渐渐平稳到好似死人一般。
项楚此时已经回到了这种状态了,可他却没有丝毫的动摇,渐渐的运行了督脉一圈又一圈,直到36圈才停下,他此时发现自己丹田有了些许的变化,里面居然储存了一些内劲了。
虽然不是很多,但也不让他着实兴奋的不得了。
项楚站了起来,此时跳了起来,一次性跳两格,慢慢往上而去,期间感觉全身都说不出的舒畅,跳起台阶也容易得不行,就像是一个人在跑步,突然给了他一辆自行车,肯定比跑步轻松不少。
项楚一直跳着,眼看快要到山顶时,他才发现,丹田内的气息,已经没了,他咬着牙,又一格一格的跳了起来。
刚到顶上,却闻到了一阵阵烤肉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咬着牙,终于跳完了最后几节阶梯,才站了起来,气喘吁吁的跑到了亭子里,却看到陈老西此时对着一堆碳,用竹子插着一只兔子烤着。
陈老西看到他对他招了招手到:“来来来,上好的野味,这可是为师好不容易打的,让酒儿这丫头烤的特别香。”
苏酒儿此时刚好出现在项楚身后笑到:“陈伯,别那么说啦,这不是你指导的好嘛。”
项楚回过头看到苏酒儿手里的拿着一篮子蘑菇,不禁有些好奇到:“现在就有蘑菇了?”
苏酒儿指了指篮子里的蘑菇,开心的说到:“这是獐子菌,肉质可美了,本来炖汤特别好吃,不过中午先给你烤一点尝尝,这东西可少了,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多。”
陈老西此时坐在哪里笑着说到:“好小子,还真有口福,虎掌菌可是宫廷贡品,被视为菌中珍品,它不仅味道好,对你现在体内的疲劳损伤等修复,都大有好处呢。”
项楚看着陈老西不禁翻了翻白眼到:“话说,师父啊,道士能吃肉?”
陈老西也翻了翻白眼到:“我们又不是和尚,怎么就不能吃肉了,再说了,和尚还有吃肉喝酒的呢,你看离这不远的隔壁县,以前还出过一个叫济颠的和尚呢,他不就是吃肉喝酒的嘛,但是并不妨碍他济世扶贫行善德。”
项楚此时掰了一只兔子腿,就啃了起来,他这一上午练下来,只感觉体内的消耗巨大,此时看到肉,哪里忍得住,边大口吃了起来,边说到:“恩,这当道士也不错嘛,至少不用戒荤的,不过要是再来壶酒就好了。”
苏酒儿却从篮子里,掏出一个古典的酒瓶子,递到他面前说到:“楚大哥,这是绍兴花雕,这酒可有些年头了,是陈伯藏了好久的东西。”
陈老西翻了翻白眼,对苏酒儿不满的说到:“丫头,我说早上你磨蹭那么久才过来,敢情给你楚大哥偷我的酒去了啊。”
项楚一把就拿了过来,对着苏酒儿嘿嘿直笑。
苏酒儿听陈老西说完,红了红脸到:“陈伯,楚大哥现在不是你徒弟嘛,这哪叫偷嘛,这叫拿,拿自己师父的,天经地义嘛,再说了,陈伯你都上年纪了,能少喝就少喝嘛。”
项楚边打开酒,边笑到:“对对对,酒儿说得对,师父的就是我的。”
陈老西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也没了脾气,却在项楚把酒端到嘴边时,冷不丁来了一句:“你这酒喝下去,一早上就白费咯。”
项楚一下子就停了下来,看着陈老西,鼻息间又都是这绍兴花雕的味道,忍不住试探到:“师父,你这话什么意思,啥叫我喝完了这酒,一早上就白练了?”
陈老西却嘿嘿笑了起来,边笑边从项楚手里,拿过那杯黄酒喝了个精光,还砸了咂嘴到:“你这才入门,就喝酒,那你前面积累的肯定就破功咯。”
“当然也不能说是破功,只是你好不容易积累起来内气,可能就几杯酒下肚后,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你要是挨得过下午的训练,那我随意。”
项楚端起桌子上另一杯酒就不满到:“我今天还非喝不可了,我就不信,我还能撑不过这小小训练,哼。”说完便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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