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贺却傻傻的楞在了那里,他刚刚还在嘲笑这个乞丐,连女孩手都没摸过,结果一转眼,自己追了两年连手还没摸到的女神,直接扑到这个乞丐的怀里,还伸手摸起了这个乞丐!
吴贺一下子就大怒了起来:“艹,你是谁,哪里来的货色,敢跟老子抢女人,来人,给我剁了他。”
吴贺身后的两位没撑伞的保镖瞬间动身,一看就是练家子的,一左一右对着项楚夹击而来,配合的很是默契。
项楚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拍了拍鱼瑾后背:“好了,我先处理一下垃圾。”
鱼瑾闻言,俏脸一红,下意识的就松开手。
项楚一瞬眼里闪现出一抹精光,一招白龙飞涧,双手穿过两个保镖的拳头,直取对方咽喉,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那一刹,一把抓起了两个保镖的脖子,随手甩了出去。
只听“咻咻”两声,两个保镖便被废了,一个撞在了门口大花盆上,花盆尽碎,一个撞在了后车的玻璃上,只见车玻璃直接破碎了开来。
吴贺刚想开口,项楚的回旋侧踢,就已经到了他的脸上,这一双42码,钢头钢底的军靴,直接把吴贺踹在了前车门上,晕死了过去。
两个举伞的保镖,一下扔掉伞,一个保镖掏出一把刀子,就扑了上来。
然而还没等他动手,项楚就已经迎面而上,一招金龙探穴,手如利爪,直接扣住了那保镖拿刀的手,只听咔嚓一声,那保镖“嗷”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手骨直接断了!
项楚一瞬回头,眼神里闪现出一股萧索的杀意,看向了剩下的那个保镖,只见那保镖放在怀里掏枪的手,都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他咽了一口口水,颤抖的看着项楚问到:“请问阁下是那一路的。”
项楚冷哼一声,“带着你的主子滚吧,等你主子醒了,告诉他,我没取他狗命,是因为我今天心情好。”
那位保镖闻言直接松了一口气,当即抱起吴贺和另外几名同伴,开车就走。
一切发生的太快,鱼瑾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车就已经不见了。
鱼瑾忍不住皱眉道:“小楚,你太冲动了,吴贺他爹可是江浙有名的地产大亨,万一他以后找人报复你怎么办?”
虽然语气是责备项楚,但是言语间,更多的是关心项楚有没有受伤。
鱼瑾还没有说完,项楚就抱住了她,“小姨,我想你了,当兵这些年,我真的好想你,以后我回来了,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了,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有什么背景,我都不放在眼里。”
说着,项楚的眼神力闪过一丝冷光。
听到项楚这么说,鱼瑾所有到嘴边的话,都在这一瞬间咽了回去。
她感觉心里都是暖暖的,这个从小在自己照顾下的孩子,此刻长大了,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以后再也不用她担忧什么了。
她就这样抱着项楚,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或许这就是亲情吧,不是时间就能改变彼此感情的。
鱼瑾此时被项楚抱着,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好了,快放开小姨,多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
项楚看着鱼瑾脸红的样子笑到:“没事,在小姨眼里,我就是孩子,小姨,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听说我走后,你就跟家里吵翻了?”
鱼瑾摇了摇头到:“也不能说是吵翻吧,只是感到心寒,便走了,反正我靠自己也能创业,你小姨我现在可是大富婆,用不着靠他们什么。”
项楚有些好气又好笑到:“你这人啊,还是这么倔,真不知道以后什么样的男人敢娶你。”
鱼瑾皱了下眉头冷哼到:“你个小屁孩懂什么,这是我跟家里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反正想我回去,除非你也回去。”
项楚叹了口气到:“我也不想回去了,这些年我累了,我不想做别人逼迫我的事情,当初告诉我去部队,就能练好武功保护你,结果我就傻傻的去了,后来想跑都没机会,这一次趁着任务结束,我直接卷铺盖跑路了。”
鱼瑾噗嗤的笑了起来,捏着项楚的脸笑到:“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头倔驴么,谁告诉你进部队能保护我的?我姐夫?我姐?”
项楚翻了翻白眼:“我爹呗,还能有谁,也就亲爹才忍心欺骗,那么年幼无知的我,他说他老朋友在部队里面,可以让我去夏令营训练两个月,到时回来我的功夫就有所成了,就能保护你了,结果去了我才知道这货多坑自己儿子,最后想跑都没跑成。”
鱼瑾看着他也是有好气又好笑:“行了,进门说吧。”
项楚点了点头,就被鱼瑾拉着手进了门。
鱼瑾进了门后,便去了一个房间,没一会儿,拿了一套衣服出来,递给了项楚:“衣服都湿了,换这套看看合不合身,你从小的衣服就是我买的,到后面我都习惯了,每年逛街看上适合你的,我都会买一套。”
项楚看着鱼瑾手里的衣服,突然有些感动,他接过衣服,便脱掉了自身的衣服,可当他脱下衣服的时候,鱼瑾一瞬便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项楚这才反应过来,在部队习惯了,赶忙拿起衣服就要穿上,鱼瑾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伸手摸起他身上那一道道的疤,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项楚叹了口气,穿上了衣服,抬头却对着她笑了笑。
鱼瑾看到他笑的瞬间,眼泪再也忍不住,对着项楚边哭边吼到:“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去部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疤?电话里你也不说,视频里你也从来不告诉我,这些疤能是一个普通当兵的应该有的吗?”
项楚抓了抓头,也不知道说什么,伸出手,擦了擦鱼瑾的眼泪,却发现怎么也擦不完,他有些心烦到:“小姨,别哭了行不行,你这样哭得我很烦,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还不行吗?”
鱼瑾收了收情绪,可眼泪却不由自主:“那你先告诉我,这些年你都在干什么,我不信你在当兵。”
项楚看着她叹了口气到:“我是去当兵了啊,只是有些特殊而已,毕竟部队不可能只有普通的士兵啊,我是个特种兵,西南分区的特种兵,应该算是个小队长吧,这些年都在为国家执行任务,受点伤是在所难免的,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鱼瑾抬起手就想抽项楚,却还是罢了罢手,拿起了电话,就拨打了起来。
项楚却一把夺过她的电话,给她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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