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救我!”夏知秋忍着痛呼喊着,她的手臂被划破了,只是一瞬间,鲜血飞溅下来。
“夏知秋!”江御川大声呼喊着,他怕,他怕失去这个女人,这一秒,他的心要跳出来了。
一脚油门踩到底,风驰电掣闯红灯,到了酒店,疯狂冲进去。
认识他的人,吓了一跳,什么时候狂傲第一少爷,这么狼狈过。
冲到了楼上,进了房间里。
江御川找到了夏知秋,胸口流血,染湿了身上的衣服。
“快!让开!”
江御川红着眼睛冲所有人吼叫,所有人都害怕的后退,在这样大酒店生活的人,谁不认识江御川。
江御川开着跑车撞飞了三辆车,将夏知秋送到了医院。
看着医院亮着抢救灯,江御川一身的血都是夏知秋的。
“蠢女人!笨女人!简一恒不是警告你了吗?还是这么没心没肺。”
江御川心里在不停的埋怨,这个笨女人,笨女人!
心里不停的抱怨,这位总裁,还是要控制自己的风度,不能太丢人。
抢救室里,下达了病危通知书,江御川拿着本子摔在医生的脸上,冰冷彻骨的眼睛看着这个医生。
“我,我想江总裁还是请徐老医生来吧。心脏受损,我等有心无力啊。”
“滚!”江御川怒吼一声,医生连滚带爬,江御川拿出了手机,打了徐老医生的电话。
“徐老,这么晚打扰你,真是抱歉,我是御川,我想请您老救治一个人。”
江御川是谁,很牛逼,但是徐老更牛逼,这是心脏专科医生的泰斗,国际医学界的一把手,分量大着呢。
让江御川低声下气的去求人,徐老也吓了一跳。
“御川,我和你爷爷是老相识,帮你也是可以的,你等着,我这把老骨头现在就过去。”
江家老宅。
咔嚓一声,老爷子将手里的水杯摔在地上。
“这个臭小子,居然叫徐老哥去给他女人看病,气死我这个老头子了。”老爷子气的不停的喘气。
“老爷,少爷是真心的,多少年没有看见他这样对待一个女人了。”老傅在旁边细心伺候老爷子。
“我这不是担心他上当受骗吗?谁没有心爱过的女人,最后呢?不行,我还是要打一个电话。”
江御川的电话随之就响了起来。
“爷爷。”徐老应该没有时间给自己的爷爷打电话,那么就是徐老的家人。
毕竟老爷子,家珍一样,被一家人供养,这么大半夜,坐着直升飞机过来,不由得有些埋怨。
“御川,你竟然叫徐老哥给那女人看病,你可真是我的好孙子啊!”江老爷子不开心,非常不开心。
“爷爷,我知道您担心我,但是我相信我自己,如果我总是听您的,请问我什么时候能够成长!”
江御川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肠了,老爷子问也不给面子,这女人,他救定了。
“御川,爷爷也曾风流少年过,也曾爱过,你也看见爷爷的腿,都是为了青春年少那所谓的爱啊!”
老爷子苦口婆心,希望自己的孙儿能看清事实,不要受伤。
“爷爷,我有自己的打算,我相信自己的目光,我不后悔,您早点休息。”
挂断了老爷子的电话,江御川心里有些混乱,他现在只担心夏知秋的安慰。
别的事情,它暂时不想去争辩,也不想去吵架。
徐老爷子坐着家里的直升飞机来了,江御川都得恭恭敬敬去迎接,医院里的人,有点资历的都知道这位的分量。
“徐老,拜托了。”江御川不卑不亢,真诚的请求着。
“恩,放心,我这把老骨头可以的。”徐老换了衣服,所有的医生都是听着老爷子的调遣。
灯,亮了一夜。
江御川等了一夜,徐老忙活了一夜。
早上,灯灭了,江御川还是站在门口等着,眼睛没有闭上过。
“徐老。”江御川看着徐老,期盼的看着。
“放心,我这把老骨头,还是宝刀未老的。这女娃子命很好,心房偏了一些,命运和幸运都保护着她呢。”
江御川深呼吸,心中沉重的石头总算放下了。
“谢谢您。”江御川真诚的握着徐老的手。
“都是小事,好了我累了,让我这把老骨头去休息休息吧。”
“徐老,您去年看好的风水石,我已经送到您家里了,希望您老能喜欢。”
徐老一生心脏研究的很明白,爱好是一年一度的竞宝大赛上,那些珍奇异宝。
听见江御川的话,徐老笑的很开心。
“那老头子就谢谢你了。”徐老很喜欢那块风水石。
江御川弄到了这块石头,但是怎么弄到的就不能说了。
徐老也是财大气粗的人,在那次竞争上都输给了对方,江御川当然不能比徐老财大气粗,只不过年轻人有自己的手段。
有些话不用明说,得到的就是自己的,江御川能送给老人,自然是将一切都处理好的。
重症病房里。
江御川看着昏迷的夏知秋,心里就有一团火,打电话给高峰。
“叫烽火,来这里。”江御川的话很冷,冷的像冰川里的冰水。
高峰,整个人都好像被冻住了一样,说了一声是就连忙安排去了。
“女人,你什么时候能够学会保护好自己。”简一恒自然知道夏知秋出事了。
只不过现在的他,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越动,越麻烦,当他沉吟的时候,电话来了。
“简一恒,准备好了吗?”江御川的语气很冰冷,冷到简一恒觉得自己家族里最狠的人也达不到这样的境界。
气势,是天生之气质,后生之历练,江御川,到底怎么成长,才能到达这种境界。
“随时奉陪!”简一恒随意的答复,输什么,不能输了气势。
“好!”简单的一个字,两个男人不在潜伏,而是要大肆出手了。
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女人,简家不是以为自己很牛逼吗?
他江御川就让他们简家人知道知道,他们的牛逼,在他眼里,那么不值一提。
简云菲坐在简一恒的办公室里,微微一笑。好像盛开带毒的紫罗兰,美丽致命。
“侄儿,看你表演了。”简一恒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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