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完后,根本就没有什么红色的胎记。
我傻眼了!
女人已经羞红了脸,往我的怀里面蹭了过来:“早就知道你是一个色鬼,忍不住了吧……”
我一把推开了女人。
结结巴巴的对女人说:“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想看你的胸口而已,看完就完事。”
“除了想看胸口,还想看其他地方吗?”
那个女人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吓得转身就跑,把那女人留在了原地,一脸懵逼的看着我逃跑的背影,以为是我在跟她开玩笑。
但是我这是真跑,转个弯就跑的没影了。
让这个女人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等这个女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心里面的那个愤怒简直是难以形容,就像是火山要喷发了一样。
咬牙切齿的对着我逃跑的方向大叫:“王八蛋,你不要落在老娘的手里面,否则老娘会让你断子绝孙的。”
这个女人已经气得七窍生烟,把衣服整理好之后,怒气冲冲的往村子里面走了过去。
等这个女人的身影离开之后。
黑暗中走出来了一个人影。
这个人影就像是个幽灵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部落一直在看,好像在策划着什么计划。
首领家。
我一把封住首领衣领:“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坑惨了,你知不知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有事好好说。”
首领可能是害怕面前这个愤怒的我,把自己的衬衫撕破掉。
所以嘴里面连忙安慰我。
我气的牙痒痒:“你说那个女人的胸上有胎记,可是我看了,不但没有胎记,甚至连一颗痣都没有,你这不是拿我开玩笑吗?”
首领哭笑不得。
他说:“你还真把那个女人约出去看胸了吗?除了看胸还有没有做些其他事情?”
说完挤眉弄眼的,做了一个你懂了的表情。
我气急败坏:“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查出那个凶手,哪有什么心情做其他事情,赶快把你那个小个子叫来,问他是不是说谎了。”
“幸好还没有把他扔到海里面去。”
首领无可奈何的让人把小个子带了上来,小个子看到别人把他带到首领的家里面,以为自己还有生的希望。
所以一直向首领求饶,首领却暴怒无比:“本来还想着放你一条生路,但是你竟敢跟我说假话。”
“没有说假话,我真的没有说假话,我都快要死了的人,怎么敢欺骗你们呢?”
小个子看着愤怒的首领,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怒气冲冲的女人,追进了首领的家。
首领指着那个女人问小个子:“你确定是这个女人,确定这个女人胸口上真的有红色的胎记吗?”
“就是这个女人,哪怕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小个子毫不犹豫的说。
那个女人看着首领和那个小个子对自己指指点点,本来心里面还有一些怒火的,但是暂时把怒火放在了一边。
她问我:“这两个本地人为什么指我?”
“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盯着她的脸,女人疑惑了:“知道什么啊?怎么你们都莫名其妙的?”
看到所有的眼睛都盯着自己,这个女人感到有些害怕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看。
我说:“有人说你是杀害神父的主谋,说你用身体跟他交换,条件就是把神父杀死。”
女人惊呆了。
她突然冲向小个子,幸好被我拦腰抱住,但是女人还是指着小个子的鼻子破口大骂:“像他这种长得像狗屎一样的人,老娘会跟他交换吗?你们自己不动脑子好好想一想吗?”
“这个人说你的胸上有红色的胎记……”
我还想继续说。
女人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我:“你刚才也看过了,老娘的胸口哪有什么胎记,你要不要我现在再拿出来给你们看一下?”
我摇头:“所以说这就奇怪了,那个人说是你叫他杀死神父的,但是却说错了你身上的特征,这件事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了。”
“要么是别人假扮我让他去杀人,要么这个家伙本来就是在撒谎。”
女人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这个女人的说法,好像有自己的道理。
但是关键的问题在于,这个女人为什么一口咬定别人在冒充她呢?
旁边的首领直接向这个女人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如果你说别人在冒充你,那你可以给一个理由吗?”
首领的意思非常的清楚。
如果有人想要冒充你的话,那是不是你得罪了别人,别人才会对你这么做?
要不然没有人会吃饱了撑着,冒充一个女人去杀别人。
这么做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没有什么好处。
听到首领这么问。
那个女人冷笑了一声:“如果我能知道别人为什么要冒充我,我就没必要在这里跟你们说这些没用的话了。”
那个女人说完这句话之后。
我和首领对视了一眼,看女人现在的表情,根本就没有什么辩解的样子在里面。
可以说这个女人非常的坦然。
好像这件事情根本跟她没有关系一样。
我对女人说:“现在这个事情变得有些蹊跷,我希望在这个事情弄清楚之前,你最好不要离开这个地方。”
这也是首领想要跟这个女人说的地方。
但是因为碍于对方是客人,他没有好意思说出口,现在我替他说了。
那个女人盯着我的脸:“按照你的意思,我的嫌疑还没有排除喽?”
我点了点头。
我盯着这个女人的眼睛:“从第一天晚上起,你的各种做法就非常的诡异,为什么别人在睡觉?你一个人在外面晃来晃去。”
我终于说出了自己对这个女人的疑惑。
这个女人笑了笑,看起来非常的坦然:“我觉得我晚上要不要睡觉,好像没有必要向你来报告吧?”
女人当然不承认她那天晚上到底在做什么。
当然,我也没有心思再追问下去。
因为神父突然的死亡,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我们必须让这恐慌的情绪消失掉。
想要让这些恐慌的情绪消失掉,那必须找出神父死亡的原因。
任何一个人都很清楚,虽然凶手现在查出来了,但是到底是谁指使这个凶手,情况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
把那个小个子和女人押下去之后,首领把我请进了他的房间。
他问我:“在你看来,那个女人的嫌疑性到底有多大?”
“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明,这个女人就是这个案件的主谋。”
我皱着眉头。
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小个子一直要指着这个女人不放。
旁边的首领对我说:“但是我的人一直在指证这个女人,他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的人说他跟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但是跟你的人发生关系的女人是不是这个女人?”
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直接把这个首领绕晕了。
按理由来说,这个岛上从外面来的女人没有几个。
现在他们部落里面的女人只有两个,空姐和那个女人之间有很大的区别,小个子不可能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搞混淆了。
而且那个女人说有人在冒充她。
这种说法的可信度似乎不高,因为想要冒充一个人,能用什么手段做到一模一样,让别人没有办法认出来呢?
我吸了一口气:“有没有这种可能,在这个岛上有一个易容高手,通过自己化妆的本领,把自己的脸变成另外一个人的脸。”
如果真的出现这么一个人,那这个女人的可信度就会提高了许多。
但是首领摇了摇头:“按照我目前所知道的情况,我们部落里面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一个人。”
首领很果断的说了一句话。
从这个果断程度上来看,这个部落里面很显然没有这种人,从侧面印证了,凶手一定是个外来人。
看到我陷入沉默。
那个首领说:“但是目前我们都只是推测而已,那个女人的嫌疑还没有被排除,在没有找到其他证据的情况下,我们觉得我们还是应该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手。”
“我们没有对别人审讯的权利,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哪怕我们对那个女人进行审讯,她应该也不会交代什么东西的。”
我觉得那个女人是一个非常难咬的硬骨头,而且根本就不怕事。
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得出来,其实那个女人好像还有什么来头。
但是在最后的真相没有浮出水面之前,一切都只是怀疑而已。
怀疑不能说明什么东西,只能说明那个女人身上有疑点。
所以到目前为止,我们的情况还是处于被动的。
两个人商量到深夜,都没有商量出什么好的方法来。
现在证据把我们拦住了。
我们必须要找到可靠的证据,但是这个证据到底从哪个地方来呢?
我觉得有必要先对这个死者进行研究。
我很快得到了死者的资料,这个资料是那个空姐提供的。
从空姐提供的资料上来看,这个死者是来自新加坡。
他们是坐着船,来到这附近的。
因为他们的船在另外一个岛上搁浅了,所以他们想办法来到这个岛上求助。
这跟之前修女的说法没有什么两样。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能够找到那个修女,再从修女口里面仔细了解一下这个神父的情况。
那事情的进展肯定要比现在要顺利的多。
但是我不知道那个修女去了哪里。
因为自从跟那个修女分开之后,我就没有再看到那个修女出现。
因为这个岛屿非常的荒凉,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修女有可能跟我走散了,或者说去到了另外一个部落。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对我来说都没有利好。
空姐问我:“你担不担心,有一天死掉的那个人会是你?”
我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空姐。
我不知道这个空姐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来:“你在担心这个问题吗?”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死的人总是我们外来的人,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个岛屿上的人都十分的排外?”
从这个空姐的角度来看,似乎是在怀疑这个岛屿上的人。
我说:“排外这是必然的,因为我们抢夺了他们的资源,但是也到不了把我们杀死的地步。”
我觉得岛上的人主导杀我们的可能性非常低。
但是空姐却不那么认为。
她对我说:“在这个地方山高皇帝远,杀死一个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而且这些人不受任何法律的约束。”
可能因为他们被部落里面的人吊起来,在自己的心里造成了很大的阴影。
所以才会对岛上居民有所成见吧!
因为头天晚上睡得太晚,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脑袋感到昏昏沉沉的。
我本来还想睡一个懒觉的,但是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了。
这一大早上的就有人吵架吗?
我从窗户里面把头探出去,当看到外面的场景的时候,整个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发现整个村庄被包围了。
而且包围这个村庄的人,看起来也是岛上的原住民。
应该是像首领说的那样,是另外一个部落的人把我们给包围了吧。
我心里面还在犹豫的时候,空姐把我的门给推开了。
看到床上的我,空姐说:“外面打起来了,咱们赶快找机会逃跑吧。”
看到空姐。
我知道,这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好的一个机会,想要离开这个部落。
必须要趁这些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离开,这样的话才不会引起更大的关注。
但是我还在犹豫。
其实凭良心来说,那个首领对自己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把自己当成是宾客来对待。
如果我就这样趁别人有困难的时候悄悄的离开,那简直就不太地道了。
我对面前的这个空姐说道:“如果你想离开这里的话,你就走吧。”
“你不走吗?”
“我不走。”
“留下来干什么?”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
“你觉得他们真的把你当成朋友吗?别太天真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