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业算事吗?别担心,以后哥上班挣钱养你,直到你找个婆家!”
“呸,滚!”
“咦,现在女生不是都爱听我养你啊,这句话吗?”
“你是诚心诚意的?”
“当然。”
“那谢谢你呗。”
“客气啥?反正我已经养了一条狗,四只猫了,还差你这一头?每顿饭多费半斤大米而已。”
“你才一顿饭吃半斤大米,你才论头呢!一头死王鹏!”
“好了,不闹了,这两天不是闲着没事嘛,你把老鲍家给咱们的商服给收拾一下,简单刷墙铺地,回去咱们研究干点啥。”
“咱们的商服?还有我的份呀!”曾小琢惊喜万分,失业的难过一扫而空。本来王鹏把二十万报酬分给她一半,已经十分开心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这么多属于自己的钱!
“废话,咱俩拼死拼活挣来的,我倒想独吞,但是怕你把我从床上踹下去。”
当时,这大傻妞和大胸妹舍生忘死受伤救过王鹏一次,她自己还差点毁了容。
当时她可不知道王鹏有疗伤的神液的!
在这个情况下,一个姑娘,敢于那么够意思,叫王鹏如何敢能忘?说一起拼回来的,也不过为。
楚瑶瑶已经得了神液,算是已经补偿了。
群里突然传来楚瑶瑶的语音:“啊?你们什么在一张床上了?”
这是他们三个人的小群,还是楚瑶瑶建立的。
“别听他瞎说,嗯,好吧,就一次。”曾小琢老老实实地回答她。
实际上,曾小琢是看王鹏坐在她的就要上看电视,她不让,王鹏偏不起来,结果被她一脚踹到地上。
“那你们聊吧,我走了。”楚瑶瑶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似乎出什么事了。
“瑶瑶你干嘛去,小琢失业了,多安慰她一下呗。”王鹏挽留她。
“你安慰她就行了,我去把浴霸关了,我发现我这个浴霸太亮了,费电。”
曾小琢:“……”
王鹏:“这小妮子,那身家还怕费电,小气!”
曾小琢:“……”
王鹏不解地问:“你也去关浴霸了?不说话我休息一会,打一晚上的架,还是特么跟一大群职业杀干的。”
曾小琢:“什么职业杀?你现在扯犊子越来越没边了儿!”
王鹏好委屈:“谁扯了,算了,不聊了,我得看好我的包,一千多万的东西在里面呢。”
曾小琢叹息:“大哥,你好好休息吧,赶紧吃药,药不能停!”
王鹏无力地回道:“不是,我说的真话,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两个妞都没理再理他。
江城那边,楚瑶瑶给曾小琢打电话。
“你说王鹏忽然莫名其妙地,说什么职业杀,什么一千多万的,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全靠他一个人来拼,压力太大,导致精神有点愰惚?”
“我看应该是,王鹏好可怜啊!”
“他回来的时候,咱们安慰他一下吧。”
“好啊,你安慰他吧,你粮仓大,能喂饱他。”
“还是你来吧,你两条炮架子又长又白,还直溜。”
“去你nn的腿。”
……
车里,王鹏不开心,不被朋友信任的感觉相当不爽。
前面开车的胖哥道:
“兄弟,跟女朋友或者老婆要少说话,多做事。”
“为什么?”
“因为你跟她说真话,她绝对不会信。”
“这话对,那么说假话呢?”
“你说假话,她还能听出来。所以,不管你说什么,都特么是假的,不如什么不说。”
“兄弟有道理。”
“就比如你刚才瞎扯蛋,完全没必要,哄女人开心就一条——买就完了!”
“我真没扯淡。”王鹏有种快要爆管了的感觉。
前一位大姐回过头,笑道:“兄弟,姐就喜欢你这满嘴跑火车的劲儿,别的不说,首先心态特别好。一千多万,哈哈……”
王鹏几分赌气地随手从包里拿出几个手镯子,递给那位大姐,“谁满嘴跑火车了?”
大姐接过来看看,“你是从江城小商品批发城弄来的吧,现在的合成树脂越来越不纯了,你看这颜色都没有以前鲜亮了,唉,能卖出去吗?”
她说完,把东西抛还给王鹏。她这个极度肯定的神态,把王鹏都弄得不自信了,逻辑上是不可能的,人家夜狼门怎么搞这把戏?嫌命长了?
可自己真不懂这玩意儿。
孟涛接过来看看,小声说确实是真的。
王鹏只好再塞回去,不甘心,又拿出一块金饼,对大姐道:
“这个可是金的!”
“唉……”大姐用可怜傻子的眼神瞅着王鹏,“兄弟,这玩意儿是铅镀上黄铜。”
“你自己好好看。”王鹏再抛给她。
“嗯,这份量,八成是铅里面又加了锰钢块。现在造假技术越来越精了。”大姐掂着那个金饼,认真地说道。
“不是,你咬一下,纯金的能咬下牙印。
“铅都能咬出牙印。”大姐对王鹏已经真心可怜了,这小老弟儿被人骗得好惨啊!
她安慰道:“看你批发这点货不值几个钱,挣钱不容易,一会到地方下车,大姐给你找回三百块,以后别乱花钱了!”
王鹏:“……”
孟涛:“大妹子,老哥我挣钱也不容易,你看我那五百车费……”
大姐:“得了吧,瞅你就不像好人,老奸巨滑那样儿!”
孟涛:“……”
“对了,老孟,你当初是怎么跟那个母黑熊结婚的?”
这个问题,王鹏一直想问。这老孟虽不是什么一表人才仪表堂堂气宇轩昂什么的,可至少也是干净利落,气质精干,与那母张飞一比,类似于大力水手和人猿泰山区别。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走到一起,老孟的家长能同意吗?
闻听此言,原本嘻皮笑脸的孟涛,一下子不出声了,两手捂住了脸,半晌之后才喃喃道:“那我就说说,其实我是特么的上当了!”
“说来听听,让本老板开心一下。”王鹏是个爷们,却一点也不影响八卦之火忽忽冒烟蹿火苗子。而且,看老孟的样子,这里面一定有故事。
前座三位原来车里的人更是侧了耳朵听。
“那一年,在另外一个村子里。我七岁,她也七八岁,可我不认识她,没接触过她,只知道她们一家迁那里不长时间。
一天, 有个常在一块玩的小孩子来找我,说一大帮孩子要进行摔跤比赛。
我那时练武天赋就表现出来了,个子不高,力气也不大,可就是村里的谁也摔不过我。所以,倒是总有小孩子来找我挑战。”
“你快点说,这个磨叽!”王鹏看他说话陷入回忆的样子,说话慢悠悠的,有些着急,就催促他。
“你别急,马上就到正题了。
我到了晒谷场,已经有十多个小孩子在比试了。我开心啊,又能牛逼加装逼了。然后一帮孩子也不分几轮,就是瞎乱摔。
最后,只剩下我和一个黑胖小子没有对手。他比我高一头,宽了一倍,也剃了和我一样的短头发。
我发现他挺厉害,很难摔倒他。他也发现我不好对付,一定要和我决胜负。
较量了一会,我俩都累了一身热汗,我来了脾气,一下脱了个光膀子,来个赤膊大战。对方也不含糊,也光了膀子,要和我战个痛快。
我和他就摔抱在一起,我还奇怪他胸大肌比我还发达。我俩就在谷场滚抱一起,最终他把我压住了,胸大肌压在我脸上,透不气来,都要晕了,他也不起来,我就咬了一口,给他咬哭了。
后来,他家里人来了,拉住我不让我走,非昨要见我父母,说什么男女什么不亲啥的。
然后,我才知道,这个黑大胖子,特么是个女娃子……
过了好些年,她爹那个老家伙一次喝多了酒,说早就相中我了,说我是块练武的料,要招我入赘,我父母不同意,就想了办法才招我进门。
我才明白那一次小孩子摔跤比赛实际上是特么的一个局!
再后来的事,你应该能想到了吧。特别是洞房那一晚,你知道和一头大母熊入洞房是什么感觉吗?”
说到这里,老孟涛眼含热泪,面色无比悲苦,神态无比凄凉,陷入到痛苦回忆中。
王鹏默默地拍了拍孟涛肩膀,“唉,你的遭遇,实在是太……”一句话没说完,王鹏就绷不住了,直接笑趴,“太……太特么好玩了!”
一边笑,一边很没有良心的拍着前座椅,笑得快喘不上来气了。
其他人跟着一块儿大笑。
大姐笑得抹着眼泪,道:“学到一招儿,家里要是闺女丑,可以这么干,哈哈哈……”
前边司机把车靠边停了,趴在方向盘笑得起不来。
孟涛无语地看着暴笑众人,可怜兮兮,道:“你们特么有没有人性啊?你们真就这么忍心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吗?苍天啊!”
……
两个小时后,天亮了,面包车到了一个客运站,两个人下了车。
王鹏手里攥着那位大姐硬塞给他的三百块,和孟涛都无语地看着远去的车子。
“他们是不是把我当脑残?”
“是,而且还把我当笑料了。对了,这钱你要不要,不要给我。”
“滚!”
看着孟涛登上了返回江城的长途客车,王鹏与钻出乾坤珠的黑子和花花会心一笑,哈哈,挖宝去喽!
天色近明的时候,他们终于出现在老狼领着他们去的那座山上。
不过,他们根本就没去找那个去过的藏宝洞,而是来到那块半路经过的大石头跟前。
一人两宠,看着大石头,皆是喜形于色。
黑子说:“就在这下面,四周有半米厚的大青石。”
花花一挥小白爪子,得意道:“主人,用我的神猫之爪可破开石头。”
他们绕到大石头后面。因为从上面破开,容易被发现,万一老狼知道这个宝库被盗,非得一口气上不上,驾老鸹西去不可。
晚些时日,甚至晚上几年,等他蹬腿了,其他人王鹏根本就不在意,也就老家伙能跟王鹏倚老卖老,别人来一个打断腿一个,不论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