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四人彻底走远白羽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想试着起身时却是发现自己的肋骨好像被摔断了,疼痛难当。
“喂,那个保护我的人如果你还在的话就过来帮帮我,我体内的肋骨好像断了。”
无人应允,半晌后只从空中抛下一颗药丸,而那药丸也刚好丢进了白羽的嘴里。
那药入口即化,只觉有一股暖流似灵蛇般在体内游走,不消片刻体内的伤势便好了大半。虽说还隐隐作痛,但最起码可以从原地安然无恙的站起来了。
“嗨,你别说还真神了。”
白羽起身后活动了一下身子,刚才的隐隐作痛此时也完全感觉不到了。
“我说你早点出手多好啊,我也不至于被摔得这么惨,你也就不至于浪费这么一颗上好的丹药了。”
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来到马前,欠身上马后便扬尘而去。
虽说天已渐晚,白羽理应在城内找一家客栈住上一夜次日在赶路。可刚才的那一摔让他现在还记得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刚才是只是四个人,待会谁知又会是几个人。总之,只要多待在这城中一刻,白羽便觉就会觉得危险时时刻刻都处在自己身边,让自己很没安全感。
对于此时的白羽而言,或许那传说中十恶之地——黑沙域,都要比这坤鸣城安全的多得多。
出了城去不远便遇一砍柴晚归的樵夫,白羽便驾马上前问路。
“这位樵夫大哥,请问前边有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有是有,不过那可就很远了。”那樵夫见白羽面善,好心提醒道:“若你是向前方赶路,我劝你还是在城中住一晚的好。”
“多谢樵夫大哥了,只是我有要事在身,耽误不得。”
辞别后,一踢马踏便继续向前行去。
天色渐晚,待的天边最后一抹红晕也被黑暗淹没时,天空便算是彻底的黑了下来。
一轮弯月当空,倾洒下的银色光华也算是为白羽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吁!”
一所破庙在皎洁的月光下映入眼帘,白羽紧勒缰绳停下身形后便牵马向那破庙走去。
庙虽破落但却也可暂落脚,休息一夜养足精神明日才好继续赶路。
马匹拴在庙前的大树上,然后又四周寻了些青草置于那马身前,将马匹安置妥当后便就推开破庙的门走了进去。
“咳咳!”
门刚一打开其上的灰尘便随着扬下,他堂堂一个白家大公子还从未住过如此破落的地方。
“呸。”
吐掉嘴里的灰尘,抬起袖子在面前挥舞了好一会这才踏步走进。
神像早已残破不堪,缺了半截身子。残像前还有半截未燃完的残烛,如今那残烛早已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取来火石点燃残烛,然后将随地的稻草简单铺设一番,如此便倒头躺了下去。
“别说,这种感觉还挺好的。”
头顶被掀掉的屋顶正好可以窥见满天星空,清风自破落的墙壁缝隙吹过轻抚白羽面庞,耳旁伴以鸟吟虫鸣,这种于自然合而为一的感觉当真使得白羽一脸享受。
闭上眼来他假装自己就躺在自己的床上,他假装自己还在白家……等等。白羽突然睁开眼来摇了摇头,就夜里自语道:“不能想家,想家就会想回去,对了,吃饱不想家。”
原地端坐而起,从身旁的包裹中取出在坤鸣城中买的几个包子开始吃起来。
“吱~”
白羽第一口还未咬下,突然打开的庙门便着实吓了白羽一跳,屏息凝神静视着门前。
是一个女子,一个面若冰霜的女子,美的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她左手一把蓝玉镶嵌得佩剑,正好和她身上的蓝色长裙相辉映。
白羽是来自大城市的人,也是名家之后,自幼他便阅女无数,可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子自己却还是第一次见。
她看了白羽,未说话,眉宇间似乎还略带些轻蔑。绕开白羽后便走到与其相反的一方,行到一根斜立于地面的木桩前便抬手一挥。
如此简单的一个抬手动作便将木棒上的尘灰涤荡的一干二净,然后便双手环于胸前直接斜靠在木棒上就闭眼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