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足足持续了十分钟,秦雅涵还是坚持不住了,冷声问道:“你站在这里是想要干什么?”
陈枫皱了皱眉,若无其事的回答道:“守着你啊,要是你在浴室内摔倒了怎么办?”
秦雅涵脸色一变,带着些许怒色的看着陈枫,这就是个臭流氓,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怎么吃豆腐!
“我如果摔倒了自己可以爬起来,我只是脚腕扭伤了而已,又不是断胳膊断腿,不需要这么被人守着。”
秦雅涵不满的反驳道,试图将陈枫推出去,可想到那些壮汉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一个娇弱的女人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你洗就好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背过身去,我不看就是了,更何况以前又不是没有看到过,你至于这么小气吗?多看一眼又有什么关系。”
陈枫摊了摊手,不满的说道,吊儿郎当的样子真的和地痞流氓没有什么差距,一旁的秦雅涵听到他说起了之前的事情,气愤的瞪着他说道:“出去!”
陈枫瞧见她生气,也有点怂,连连点头,随后说道:“好,我出去还不行吗?你有事记得喊我。”
话音落下,陈枫鄙夷的看了一眼秦雅涵,随后就转身离开了浴室内,靠在一旁,静静的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秦雅涵将衣服扔到了一旁,一瘸一拐的坐到了浴缸内,温暖的水包裹住了她完美的身躯,只有一双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片刻后,她起身,从浴缸内走了出来,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拿起浴巾擦干走出,就看到陈枫靠在门外等着,还是不免将她吓了一跳。
“呼,早点休息吧。”
秦雅涵若无其事的说道,和陈枫靠的这么近,还是紧张了起来,走了两步脚下一滑,顺其自然的抓住了陈枫,在没有预料的情形下,两人一起倒了下去。
好在地毯柔软,两人都没有受伤。
“陈枫!你给我滚起来!”
秦雅涵怒火中烧,一阵大吼。
陈枫身子微微一颤,迅速爬起身来,顺手将秦雅涵给拉了一把,不解的说道:“我怎么了?”
“你刚才在干什么?”
秦雅涵站起身来,怒瞪着眼前的人缓缓问道,心中十分气愤,脸庞上一片红润,也不知道是洗澡洗的还是刚才被陈枫调戏的。
“我能干什么?”
陈枫若无其事的说道,死都不承认,随后将视线暂停在了她身上。
只见,浴巾滑落,她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还不自知,身上的每一处都被陈枫给看了干净,完美的身材曲线,修长的腿。
“你,确定不穿好衣服吗?”
陈枫微微一怔,缓缓问道,脸上带着衣服意犹未尽的神色。
秦雅涵愣了愣,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声尖叫,迅速捡起浴巾遮挡住了自己的身体,看着陈枫在原地笑个不停,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去抓住了他的腰间一块肉,狠狠掐了上去。
“哇!你下死手啊!”
陈枫痛的脸色一变,连忙后退了两步,离眼前这个女人远远的,她实在是太危险了。
“让你看?”
秦雅涵冷冷的看着陈枫,淡漠的说道,随后便走向了床边,躺好,用被子将自己裹好,丝毫不露。
陈枫撇了撇嘴,上千关了灯,躺在沙发上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沉睡当中,第二天一早,刚睁开眼睛就看到秦雅涵一脸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脚腕。
“怎么了?”
陈枫坐起身来紧张的问道,只见秦雅涵紧皱着眉头,一副苦不堪言的神色。
他百无聊赖的叹了一口气,缓缓走上前去,握住了她冰凉的小脚,红肿的地方却是一片灼热感:“我让你别乱动你还不听,现在开始疼了吧?”
扭伤的后作用她肯定是承受不住,估计从两个小时前已经开始疼了,她却一直没有喊自己,死扛着就这么开心吗?
陈枫想着,心中不免感到一阵无奈,轻轻揉了揉她的脚腕处,缓解了一下疼痛。
秦雅涵脸上的神色渐渐缓和了下来,却咬着下嘴唇一言不发。
此时房门被敲响,陈枫微微一怔,缓缓走了出去,透过猫眼,却看到了一脸焦急的于静,他打开了门,于静微微一怔,缓缓走了进来,看向了陈枫:“雅涵姐呢?现在都八点半了,等下的合同怕是要赶不上了。”
陈枫让开了位置,于静缓缓走了进去,看到她脚腕肿的和馒头一样,脸上一片惊讶的神色:“这是怎么了?”
秦雅涵简单说了一下昨天的情况,于静一张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慌张,匆匆忙忙的问道:“你和陈枫没有受伤吧?”
陈枫缓缓走上前去,若无其事的说道:“没事,就是她脚腕扭伤了而已,昨天还硬要洗澡。”
于静脸色微微一变,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似的,秦雅涵怒瞪着陈枫,他总是莫名其妙的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这就算了,自己如果解释了,陈枫反倒会越抹越黑。
时间久了,最好的解决办法就只有保持沉默了。
陈枫伸了一个懒腰缓缓说道:“合同的事情明天再说吧,瑟琳娜那边也不会怪下来的。”
话音落下后,陈枫的手机却突然响起,他微微一怔,也不知道这个时间点,还有谁都会给他打电话过来。
他随手接起电话,若无其事的问道:“瑟琳娜,怎么了?”
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些许吵闹的声音,缓缓说道:“陈枫,你最好还是过来,否则,瑟琳娜的性命我可不一定能保住。”
陈枫眉头微皱,声音是乔治的,看来是瑟琳娜那边出了问题,想想也知道恐怕就是马丁那边来找事的人了吧?
“好,我现在就过去。”
陈枫淡淡说道,随后便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两人说道:“我出去一趟,有事给我打电话。”
秦雅涵微微一怔,看向陈枫严肃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只见陈枫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淡漠的回应道:“没什么,只是有些人不安分了而已。”